季司深覺着這味道不錯,便遞給了百里慕。
“殿下,要嚐嚐嗎?”
百里慕瞧着送過來的酒,雖沒有拒絕,卻又瞧着季司深開口。
“可以嗎?”
言外之意,季司深也是聽了出來。
點了點頭,又遞了上去。
“無妨,一小杯而已,不會傷身的。”
季司深在這個世界還未飲過酒,與前兩個世界可不同。
這可是正兒八經的二鍋頭。
嗯……正兒八經的佳釀。
難得一試的。
但季司深似乎完全忽略了某個心懷不軌之人,那一閃而過的精明。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更精明過誰呢。
回到房間的季司深,便感覺身體不適了起來,像是有一團火似的。
百里慕瞧着這般的季司深,心裏有些悸動。
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這人便將他撲倒在牀上。
琥珀色的眼眸幽深而又明亮,似是跳躍着雀躍的火光。
甚至遵循本能的開口。
“殿下……幫……幫我……”
那嗓音似是帶着幾分嘶啞,驀地將他整個心,猶如無形的雙手攥着。
只一瞬間,兩人便已經對調了身份。
“深深,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季司深早就知道那杯酒有問題了,他不過假裝不知,順着百里慕的意思罷了。
季司深藉着那藥力,直接環上百里慕的脖子。
欲語還休的低低道了一句,“我知道……”
剎那間理智崩塌,平日讓人瞧着帶着幾分病氣的人,將人壓/在身下,予取予求。
懷裏之人,藉着藥/性,竟像是與他抵死纏/綿一般。
殿外揚起的秋風,竟也吹不散這一室的旖旎。
翌日,百里慕從睡夢中醒來,懷裏是心尖之人,眉眼依舊有未退卻的曖昧緋色。
微抿着嘴脣,眼角的淚痕,讓人瞧着可愛又忍不住讓人想欺負。
但又怕欺負狠了,嚇着他。
便柔柔的喚了一聲,“深深?”
季司深實在太困了,鬼知道這玩意兒簡直要了他的命。
“該!讓你平時撩吧,現在作不起來了吧!”
季司深懶的理會聒噪的系統。
明顯就是那種,我錯了,但我下次還敢。
腰沒了,但我下次還要撩。
季司深聽着百里慕的聲音,完全不想睜開眼睛,反倒是將人抱得更緊了。
“殿下,困……”
繾綣而又魅惑。
聽的人心頭一動。
百里慕便又起了壞心思,碾/咬着佈滿緋色的耳垂。
“深深,若是再不起的話,我會覺得你在邀請我……”
那是季司深最敏感的地方,整個臉羞紅的不行,但又困又累的。
他索性放棄了掙扎。
“來吧……”
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反倒是逗笑了百里慕。
捏了捏季司深的鼻尖,也不鬧他了。
“睡吧,不鬧你了。”
得到回答,季司深便饜足的縮在百里慕懷裏,再次睡了過去。
這次睡得沉,大抵是真的累狠了。
百里慕便又覺得心疼。
心想着下次便不讓他這麼累了。
也抱着季司深小寐起來。
約摸到了午時,季司深跟百里慕才醒過來。
兩人在牀榻上又鬧了一陣兒,纔起來。
再不起來,等宮人發現了,季司深覺得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