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芸?
好像是這個名字。
是大將軍蔣以超的掌上明珠。
這個蔣以超可不是個什麼好貨色,在百里慕重生後,可是一個禍患。
至於蔣芸,雖然跟百里慕自小一起長大,可是卻沒有什麼好心思。
百里慕重生前,知道百里慕無藥可救之後,就沒有進宮看過他。
重生後,這個蔣芸又藉着各種機會接近百里慕,拿着小時候的情分跟百里慕說話。
最後甚至以下三濫的下/藥手段,成功成了百里慕的心尖兒人。
也成了皇后。
百里慕對這個蔣芸倒是真心,結果最後還不是被蔣芸傷的最深?
所以,百里慕重生後還依舊不得善終。
說到底他就是黑化的不徹底。
要什麼女人?
是皇位不香嗎?還是他不夠身嬌體軟?
蔣芸人還在屋外,就已經能聽到她的聲音了。
“太子哥哥!”
聽着倒是很急切,就是不知道這急切中有幾分真心了。
百里慕早在季司深戴上冪籬時,就聽到外面的動靜了。
擡頭髮現竟是蔣芸,臉色雖然說不上熱切,但是也不是冷淡疏離。
蔣芸直接跑過來,蹲在百里慕面前,一張小臉揪成了一團,很是擔憂的四下看看百里慕的身子。
“太子哥哥,你怎麼樣了?”
“聽父親說,太子哥哥已經好了,是不是真的?現在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百里慕眉頭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蔣芸撲過來時,一入鼻息的便是刺鼻胭脂味兒。
“嗯,已經好了。”
一聽這話,蔣芸便鬆了一口氣似的拍了拍胸脯,“那就好。”
“看到太子哥哥已經沒事了,芸兒就放心了。”
蔣芸剛說話,季司深那邊就傳來了聲音。
是罐子掉地的聲音。
也不是無意的,就是他故意的。
一口一個太子哥哥,一口一個芸兒的,有點兒……婊裏婊氣的。
不太爽。
蔣芸無視了季司深發出來的聲音,只是衝着百里慕笑的甜甜的,兩個梨渦彷彿都能醉人似的。
“太子哥哥,以後芸兒可以進宮看你嗎?”
說着卻又撇着嘴,“太子哥哥昏迷期間,父親都不准我進宮了。”
“說是陛下不讓任何人來看你,怕別人借這個機會,對太子哥哥下毒手。”
說完又是憤憤不平的叉着腰,噘着嘴一副自認爲很可愛的開口。
“哼!父親真是的,我會害太子哥哥嗎?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呵……
看來這個蔣芸有些手段嘛。
三言兩語就將自己爲何,在百里慕無藥可救之時進宮看他給完全撇清了。
用皇帝當藉口,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百里慕的注意力沒有在蔣芸身上,餘光一直注意着季司深。
剛剛罐子掉在地上的時候,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分明是他自己扒拉到地上的。
這會兒切着藥材的聲音,也比平日大,比平日吵了一些。
見百里慕不說話,蔣芸以爲百里慕是還在怪她。
“太子哥哥,你不會是還在怪芸兒,一直沒有來看你吧。”
好看的柳眉緊鎖在了一起,一雙梨花眼眸蘊着幾分水汽,瞧着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