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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6章 秀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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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家上癮是吧?

    王宇忍不住吐槽。

    交閃撞隔斷會發出砰地一聲。

    這一聲清脆的聲音,類似於佛家真言咒法的威力。

    是的,徐子凌最擅長這一招,真言破萬法。

    王宇幹不出大叫“臨”這種中二行爲。

    撞一撞傢俱,也能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好像並沒有什麼卵用。

    看戲的依舊在看戲,只不過她還把手端起來看。

    算賬的依舊在算賬,她盯着牌,看看這一把最多能糊多少番。

    心疼的依舊在心疼,看見王宇揉頭的樣子,恨不得上去替他吹吹。

    果然,壞人永遠不是英雄的末路。

    溫柔鄉纔是英雄冢!

    在廚房裏做飯的王建耀聽到開房聲,聽到招呼聲,聽到砰一聲。

    他好像都能看到兒子的表演,甚至能聽到他的心路歷程。

    王建耀爲什麼不親自出去看看呢?

    哎,一把年紀了,也是要臉的,他要出去,都覺得臉皮臊得慌。

    可是當事人不覺得臊,他只是覺得剛纔的閃白交了。

    閃現撞牆這麼下飯的操作她們居然都不笑。

    難道老子演得還不夠專業?王宇忍不住吐槽。

    不過王宇一點都不慌。

    閃現撞牆也只是節目效果而已。

    簡單地進行一個局勢分析。

    白文婧是女兒,她還敢騎爸爸頭上?

    她敢的……不過她還不至於翻天。

    林瑤不用說,乖乖師父。

    許佩似笑非笑,就是她,就是她搞事。

    三王聚首又不是頭回。

    許佩就是不喜歡王宇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她就想看王宇社死。

    那麼問題的關鍵在哪?

    今天不是破解修羅場,只要不讓場子涼下來,就過關了。

    這時,周天芬說,“過來幫我打兩把!”

    王宇理解老周,她的拖鞋都快摳穿了吧?

    媽,別怕,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一會我就讓她們笑,笑完就哭。

    王宇還是背對着麻將桌撅在那裏。

    林瑤去扶他,還小聲在他耳邊問,“痛不痛!”

    這一幕落在許佩和白文婧的眼裏。

    她們自問都是做不到這一步的,尊嚴和架子在那裏擺着。

    許佩是低頭皇冠會掉。

    白文婧最落魄和最無助的時候已經被王宇看了乾淨,她是絕不可能在外人的面前再露一丁點的短。

    唯獨林瑤,愛得那義無反顧!

    周天芬已經把位子讓出來了。

    王宇起身明明可以一屁股就坐在位子上。

    可是他卻讓林瑤扶着他走了一圈。

    她們可能都不知道。

    王宇的操作和伏筆從這繞場一週時就開始了。

    繞場一圈後,王宇走到周天芬的位子邊,“媽,你能不能把這把打完再讓我?”

    “坐下!”周天芬吼了一句。

    話音未落,王宇的屁股就已經粘在了椅子上。

    身體下墜的速度如自由落體般絲滑。

    周天芬朝王宇翻了個白眼,恨不得把兒子皮給扒了。

    所以,她該有個新外號,周扒皮。

    王宇覺得老媽有這個新外號不僅僅是趕了這個巧。

    而是他剛纔轉一圈之後,對這三個女人的牌型感覺到恐懼。

    周天芬這是要讓她兒子陪了夫人又折兵啊……

    周天芬氣呼呼進了廚房。

    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一半,拍了拍胸口,幸虧兔崽子回來得及時。

    要不然錢包都被掏空了。

    打麻將的都知道。

    能糊盡糊。

    把手打順了,怎麼打怎麼有。

    相反,那些開局不順的,給人點炮點得越多,手就越背。

    這三個都有可能成爲兒媳婦的,都是周天芬把她們喂出來的手氣。

    這一把,再當散財童子,估計把觀音的家底都掏空了。

    關鍵是,王建耀還站着說話不嫌腰疼,“我來做飯就行了,你陪她們打嘛!”

    王建耀伸長脖子朝外看了一眼,“你這不是把你兒子架火上烤。”

    “我坐外面就不是被架火上烤?”周天芬指着自己額頭鬢角的汗珠子和緋紅的臉叫,“你看看給我嚇得?”

    “那個狗東西自己搞出來的事情,他自己不解決,難道還要我給他擦屁股。”

    周天芬說着說着又上頭了,“你看他那副死皮賴臉的樣子,怕火嗎?”

    “太上老君的煉丹爐拿他也沒辦法。”

    周天芬不想提兒子,看看王建耀,“你也出去,別在這裏擋道!”

    王建耀死活都不願意走,“我不出去!”

    夫妻倆對視一眼,練小號的念頭同時閃過腦海,然後戴上了痛苦面具……

    麻將桌上。

    許佩就想看王宇社死。

    白文婧在磨刀。

    林瑤卻一直盯着王宇剛纔撞到的地方。

    她根本就沒看自己的牌,還在亂打。

    王宇呢?來吧,把場子先暖起來,摸牌,順手打給許佩,“五萬!”

    許佩還是盯着王宇。

    王宇說,“你看我幹什麼,你要不要五萬。”

    按許佩的脾氣,她肯定會繼續折磨王宇。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拿起五萬,擺在自己的牌邊上,“走了!”

    林瑤摸什麼打什麼。

    又輪到了白文婧,摸什麼打什麼。

    王宇摸了一張二筒擺在白文婧的面前,“拿去槓。”

    白文婧上頭大叫,“槓!”

    她以爲槓上有花,結果是張廢牌。

    不過是生張,她也在糾結要不要打。

    許佩還在煽風,“你打什麼,王宇都不要!”(他敢要?)

    白文婧覺得有道理,就把牌打了出來。

    “槓!”王宇槓了這一張,再摸一張。

    然後從牌搭子當中抽了一張打出去。

    “槓上炮,鵝鵝……”白文婧飛快地搶走王宇打出來的牌,生怕王宇會反悔一樣,還補了一句,“王宇,我給你說,你這盤遭兇了!”

    我不知道遭兇了?

    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要讓老周打完這把再換人?

    現在就剩王宇和林瑤坐對家了。

    林瑤有點手忙腳亂,都不知道該打哪一張。

    白文婧歪着身子倒在林瑤的身邊當起了軍師,“打這一張,打這一張。”

    “這張都斷了,我不相信他還捏得住。”

    “他要是敢捏,他都下不了叫。”

    許佩倒是在旁邊看着王宇的操作。

    她當然知道王宇在上桌子前爲什麼要繞場一週。

    絕對不是爲了那該死的儀式感。

    而是爲了趕緊結束這把牌。

    三個女人和他同桌對他造成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

    他要結束這種壓迫感,肯定會找一個合理的方式來結束這個對他不利的麻將局。

    所以許佩纔會對那張五萬抱着可有可無的心態。

    糊不糊牌不重要。

    她就喜歡看王宇強裝鎮定,內心慌得一批的樣子。

    當林瑤在白文婧這個軍師的指揮下,還在選牌打的時候,王宇突然大叫,“啊?我這個牌好像沒辦法糊呢?”

    白文婧又朝王宇這邊倒了過來,拿手開始三張三張地湊搭子……

    “鵝鵝……大相公,賠極品。”

    林瑤這個當事人都還沒高興,白文婧就已經開始拍手了。

    好,算賬!

    許佩,清一色,帶一槓!

    白文婧,大對子,帶雙槓!

    林瑤,一把好牌打得稀爛,可是王宇包她,寵她!

    林瑤臉紅着抿嘴!

    白文婧沒心沒肺地大笑,她笑着笑着再看看許佩的苦澀的臉,她一下子也就笑不出來了。

    她們倆苦心經營的一把好牌,能糊,是應該的。

    可是林瑤呢?一把爛牌,王宇該包包,該寵寵……

    王宇先確定了林瑤的中心位子。

    笑?看我社死?

    讓你開團你不會,偷家你倒是玩得花。

    既然你這麼喜歡偷家,就別怪我虐你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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