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酒肩頭抖的更厲害了。
女人低垂着頭,拳頭用力握緊,不知情的人,恐怕以爲她在緊張,然而……
“我擦,他打的我好爽!”
權酒興奮舔了舔舌尖,用盡全身力量,纔沒有在衆目睽睽之下,對季霄說上一聲“寶貝,你再來幾下”。
001:“……”
一時間,他看向季霄的目光多了幾分同情。
最厲害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權酒就這樣興奮的被季霄扛走了,至於她身後的人,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不知季霄動了什麼手腳,湘山派掌門的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響,不管他再怎麼張大嘴巴哀嚎,依舊沒有一絲聲音溢出。
他腰部以下的位置已經透明化,像一尊燃燒的火人,數不清的螞蟻在他血管裏爬行,乍眼一看,像極了流動的火紅色岩漿……
“嘔……”
有心理承受能力弱的人已經掐着喉嚨,開始嘔吐。
湘掌門此時的痛苦,誰都無法感同身受,只能從他滿地打滾,時不時用頭砸地的動作中窺探出一二……
一刻鐘過去,地上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
無數螞蟻啃破氣囊,奔涌而出。
“嘔……”
“好惡心……”
衆人終於抵抗不住,一邊扶牆嘔吐,一邊朝着季霄兩人離開的方向走去。
對於這位湘山派曾經風光無限的最高掌權人,至始至終,沒人替他開口說過一句話。
……
有了小藤子和神劍的加持,權酒和季霄幾乎沒走任何彎路,順利來到了紫萊森林的中心處。
感受到神農鼎的存在,帝邪激動地原地跳動。
“好強的禁制。”
權酒看着眼前的一座古墓,臉上神情嚴肅。
比起森林入口處的結界,此時的結界又強了一倍不止。
地上躺了數十隻被結界反噬之力的飛翼獸,每一隻的羽毛都散落一地,脖頸處,一道顯眼的傷口觸目驚心。
權酒小心翼翼試探伸出一隻手,蔥白指尖“呲”的一聲穿透結界,沒有受到任何阻礙。
權酒:“……”
季霄:“……”
001:“……”
這開掛開的,多少有些過分了。
權酒收回手指,悻悻然摸了摸脖子,無辜看向季霄。
“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這個位面格外詭異。
小藤子也好,龍淵也好,都是突然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現在的體質就更奇怪了,她居然可以任意穿透結界……
季霄眸光微深,他突然擡手,在他和權酒中間劃下一道結界。
“進來。”
權酒盯着這熟悉的結界,面露遲疑。
“這……不太好吧?”
兩人這一路走走停停,沒少佈下結界,仗着空間裏有牀,隨時隨地都能“好好休息”。
季霄:“???”
權酒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認真開口:
“阿霄啊,做人不能這麼不知節制,都到古墓門口了,你再忍忍吧……”
季霄:“……”
他隔着結界,眸光復雜盯着權酒,薄脣動了好幾次,終於有聲。
“師尊就這麼想要?”
權酒:“???”
不是你布的結界嗎?
她看了看季霄的結界,又看了看古墓前的結界,眼睛無辜眨了眨,後知後覺明白自己似乎誤會了什麼……
“咳……”
權酒裝作無事發生,擡腿走向季霄佈置下的結界。
“砰。”
“嘶!”
她倒吸一口冷氣,揉了揉被撞疼的額頭。
季霄立馬伸手,將人扯入結界中,運功給她消腫。
“怎麼這麼不小心。”
權酒一把拉住他的手:“行了,別運功了。”
屁事沒有,只是撞了一下牆的痛感,他剛運功的時候,痛感就已經散了。
“所以我不能穿透所有結界,只能穿透這祕境中的結界?”
權酒眼底若有所思。
可是爲什麼?
這祕境和她到底有什麼關聯?
爲什麼唯獨她不受結界的約束?
她越想越覺得奇怪,擡眸看向眼前的古墓。
不知道古墓中會不會有答案。
權酒:“阿霄,我們進去吧。”
“不急。”
季霄臉色淡漠,並不急躁。
權酒側頭疑惑看着他:“怎麼了,還有事?”
季霄盯着她微張的紅脣,眸光深邃,突然邁步向前:
“師尊不是很想要嗎?”
他一直以爲她矜持冷豔,可現在,他卻好奇她腦袋裏裝的什麼“黃色廢料”了……
權酒尷尬的腳趾扣地。
真不能怪她。
有一個腰好腿好,掐着腰,紅着眼,讓你“快樂”的帥徒弟,正常人都把持不住……
她故作矜持的推了推季霄。
“咳……這地方,不太好吧?”
“師尊不就是喜歡這種地方嗎?”
季霄一雙黑眸犀利,彷彿能看穿她的內心。
“四下無人,師尊可以盡情叫出聲。”
他突然低頭,含.住.她的耳垂。
“師尊……”
男人帶着鼻音的磁性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噴灑的熱氣灼燒着她的每一寸肌膚。
“說實話…你很讓我意外。”
合歡宗的藍庭若一向沒什麼存在感,就連碰見他時,也只是不鹹不淡的問好幾句,就匆匆忙忙離開,彷彿身後有野獸在追。
再後來,她躺在他的身下,他也一直以爲是他“強迫”的成分居多……
“原來師尊每日腦袋裏想的都是這些?”
季霄曖昧笑出聲,貼着她的耳垂開口,低頭在她鎖骨上種下一朵朵嬌豔欲滴的玫瑰。
權酒:“……”
她藏了這麼久的老色批屬性終於暴露了嗎!
季霄意味深長的蹲下身:
“徒兒一直以爲,師尊這般千金之軀,會不喜歡這野外的環境……”
權酒一張老臉羞紅:
“咳,你差不多夠了啊……”
“師尊這是在害羞,還是在興奮?”
季霄舔了舔薄脣,眼底迸發出耀眼光亮,面上隱約涌動着一層興奮之色……
虧他一直以爲自己纔是獵人,可最後才發現,他居然成了獵物。
權酒:“………”
沒錯。
她就是在興奮。
可興奮是一回事,被揭穿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那不妨讓徒兒猜一猜?”
季霄手指滑動,開始不疾不徐替她脫掉長靴。
權酒:“……”
“師尊的腳可真美。”
他捧着她的玉足,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