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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千古女帝,1V4修羅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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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酒對上他看穿一切的眸光,神色不變。

    “愛卿這是何意?”

    都說攝政王多智近妖,她今日算是見識了。

    鳳灼靜靜看着她不作答。

    直覺。

    那刺客和權酒的互動看似正常,可他就是覺得兩人之間有種默契在流動。

    既然沒有證據,鳳灼也不再糾結刺客的身份,開口道。

    “從今天開始,臣會貼身保護陛下的安危,陛下大可放心。”

    權酒:“貼身?”

    是她想的那種貼身嗎?

    鳳灼:“臣以後就住在蘭因殿。”

    蘭因殿離權酒的寢宮只有五分鐘的腳程。

    權酒鬆了一口氣:“有勞愛卿了。”

    鳳灼給她準備了紙和筆,讓她畫出刺客的模樣,權酒磨磨蹭蹭了半天,畫出一個人形版的小豬佩奇——

    刺客的鼻孔比豬鼻孔還大。

    鳳灼盯着畫像許久,默默將畫像收了起來。

    此時窗外夜色降臨,狂風大作,不到兩分鐘,天空就雷聲密佈,下起了大雨傾盆。

    權酒也沒想到大雨說來就來,第一時間看向了鳳灼的膝蓋。

    上次在御花園,太醫說他膝蓋裏的寒毒每到雨天便會發作,也不知道現在他疼不疼。

    “愛卿,你的腿……”

    鳳灼坐在門邊,看着噼裏啪啦的大雨,神色淡漠:

    “無礙,早已經習慣了。”

    權酒:“要給你上藥嗎?”

    鳳灼有些意外:“你寢宮裏有藥?”

    雨勢太大,人撐傘出門估計幾秒就被淋溼了,現在去攝政王府取藥太麻煩,他不如忍一忍。

    權酒:“上次你說了以後,我讓太醫在我寢宮裏多備了一份。”

    主要是她想研究這藥膏。

    她擡眸,就對上鳳灼難以言說的黑眸。

    權酒:“………”

    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搞得好像她在邀請鳳灼常來她寢宮一樣?

    鳳灼盯着明顯傻掉的權酒,淡淡的點了點頭:

    “陛下有心了。”

    權酒:“………”

    她只是單純想研究藥膏。

    大雨下了一個時辰,完全沒有減小的痕跡,權酒熟練替鳳灼挽起褲腿上藥。

    “愛卿,我最近尋得了一位神醫,也許她有機會讓你重新站起來。”

    已經失望太多次,鳳灼並沒有抱希望:

    “有勞陛下掛念了。”

    一看就沒有上心。

    權酒:“我認真的,這位神醫來自西域,治好了好多骨傷,聽聞最近就要進京,屆時我一定將她請回宮中,替你看病。”

    鳳灼依舊沒放在心上:

    “嗯。”

    權酒見他態度漠然,也不再多說。

    此時已經近凌晨,大雨滂沱,電閃雷鳴,雨勢非但沒有變小,反而更大了。

    鳳灼終於決定告辭:

    “陛下,夜已深,臣先告退。”

    權酒看向他的膝蓋:

    “可是這麼大的雨,撐傘根本沒用,你現在出去,三息之間就能淋溼,太醫說了,你的膝蓋要注意保暖。”

    鳳灼開口提醒:“陛下,此時已經是子夜。”

    他在“朱顏”的寢宮中已經待了兩個時辰,男女有別,他再待下去,終歸不合適。

    權酒這才注意到時間:

    “都已經子夜了啊……”

    鳳灼就等着她開口攆人,卻沒想到權酒突然道。

    “既然這麼晚了,那愛卿今晚就留下吧。”

    鳳灼一震,擡眸不可思議道:

    “陛下?”

    權酒替他解惑:

    “我的名聲早就爛了,你覺得那些流言蜚語我會在乎,反倒是愛卿你的腿疾,屋外風雨交加,我斷然沒有把國之重臣往火坑裏推的道理。”

    這養心殿放到現代,那就是妥妥三百米的大平層,這麼大的寢宮,多住一個鳳灼完全沒問題。

    在權酒的勸說下,鳳灼最終還是留了下來,比起對方,他更加不在意旁人的非議。

    權酒給他在牀邊佈置出一個地鋪。

    “愛卿,你今晚就在這裏休息?”

    從來沒睡過地鋪的鳳灼:“………”

    看着權酒亮晶晶的眼睛,他勉爲其難點了點頭。

    權酒在龍牀上躺着,兩人中間只隔了一層紗帳。

    鳳灼並沒有入睡的打算,衣服都沒有脫,盤腿坐在地上運功療傷。

    寒毒遠沒有他嘴上說的輕巧,除了塗了藥膏,他還得不停運功驅逐膝蓋裏源源不斷生出的寒氣。

    等他運轉兩個周天後,膝蓋處的疼痛終於消散大半。

    他擡手擦了擦額頭溢出汗珠,睜開黑眸,發現牀上的女人已經睡得沒心沒肺。

    想到“朱顏”近日的異常,他眸光微閃,起身來到她的牀邊。

    女人紅脣微張,胸前的領口因爲睡覺而凌亂鬆散。

    他坐在牀邊許久,朝着她的白色褻衣緩緩伸出手……

    看清權酒肩膀上的火鳳後,他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權酒早在他靠近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她本以爲他會掐她脖子,可沒想到他居然扒了她的衣服。

    權酒:二狗,隨便扒女人衣服,他不守男德。

    001:所以?

    權酒:我得給他一點教訓。

    牀上熟睡的女人似乎做了噩夢,突然不舒服的扭動,鳳灼毫無準備,眼睜睜看着半露的香肩變成了全露。

    鳳灼:“………”

    他試着伸手,將她把衣服穿上,可權酒壓着衣袖,他想要在不驚醒她的情況下將袖子扯出來,可能性幾乎爲0。

    男人頭疼的皺了皺眉。

    如果就讓她這樣睡過去,那明日清晨醒來,他又應該如何解釋扯開的腰帶?

    權酒看着他爲難,藏在被子下的雙手抓緊牀單,努力憋笑。

    鳳灼伸手,打算再次替她穿衣,可女人突然一個翻身,他的指尖再次落空。

    男人狹長的黑眸微眯。

    “陛下既然醒了,又何必裝睡。”

    權酒:沃日,好像玩脫了?

    001:他是習武之人,你呼吸的頻率稍微有所變動,他都能聽出來。

    她剛纔憋笑的時候,呼吸頻率明顯不對。

    權酒咬牙切齒:這麼重要的事情,你踏馬怎麼不早說?

    001:我看你玩的挺開心。

    權酒:“!!!”

    她睫毛眨了眨,緩緩睜開眼睛,決定惡人先告狀。

    “愛卿,你爲何要解朕的腰帶?”

    鳳灼:“………”

    權酒不疾不徐繫着腰帶:

    “朕雖然孟浪,可也明白兔子不喫窩邊草的理。”

    鳳灼:“不喫窩邊草,那景將軍和國師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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