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縱笑道:“我想你這個寶貝了。亞飛,別忘了,這房子是我給你的,你能進來,難道我就不能進來?”
亞飛自知剛纔說的話有些唐突和失禮,連忙進行補救:“領導,您可千萬不要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別說這房子是您的,就是我也已經是您的人了。”
“您想什麼時間來,就什麼時間行樂,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怨您呢?我只是感到有些突然而已,請您原諒我的失禮……”
一邊說一邊用水汪汪的大眼望着孫天縱臉上的變化,唯恐他有什麼不悅的表情。
孫天縱見亞飛的嘴巴這麼乖巧,也就順着她的話說道:“亞飛,沒想到你不但人長得漂亮,嘴巴也這麼乖巧。剛纔,我是跟你開玩笑,你也別介意。”
“我今天突然來這裏找你,一是真的想你了。二是想告訴你,這套房子從今以後真的就是你的了!就算我送你的一件見面禮。”
“這套房子的不動產證、房契,我抽時間都給你辦好,保證滴水不漏,你就放心地住着。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我能讓你搬進來,也能……”後面的“也能讓你搬出去”半句話,他故意收住,沒說。
亞飛似乎末加任何考慮,脫口而出:“領導,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孫天縱嚴肅地說道:“不許你找另外的男人,不管這個人是誰,都不能踏進這套房子,這套房子只屬於我和你。”
“領導,這算什麼條件?您放心,我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我怎麼能幹那種事?”說着,她的臉紅了紅,但很快恢復了原態。
孫天縱答應把這套房子完全交給她的這個驚喜來得很快,但亞飛再也沒有初次與孫天縱見面時那種羞澀、拘謹、緊張和恐懼了。
接着,亞飛起身摟住了孫天縱的脖子,撒嬌道:“您真好。今天想怎麼玩?您說方法,我照着去做。不過,那天夜裏,您可太狠了,用菸頭把我的下身都燙壞了,不信您瞧?”
此時的亞飛已經變了,覺得反正已經“那樣”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還有什麼羞恥可言?
只見她邊說,邊主動地扒開身上的一些地方讓他看。
已經變態的孫天縱,不但未產生一絲一毫的憐憫或自責之心,反而在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不以爲然地說道:“那是我大興奮了,手裏拿着煙,不小心把你燙了。下次,我注意就是了……
亞飛聽了孫天縱如此輕描淡寫的解釋,心裏有些苦澀,只好悽然一笑:“反正我的一切都是您的了,您要是再那麼狠心,把我‘那個’也弄壞了,那我就沒法再伺候您了……”
孫天縱擺了擺手:“亞飛,我是負責市場經濟的,一直認爲不付出就不會有收穫。不予之,就不能取之,這就叫做‘收支平衡’。你我的關係也是這樣……”
亞飛雖然沒有聽懂孫天縱說的這些話的更深一層的含義,但她明白了一個很淺顯的道理:自己要想在龍觀市找到正式工作,要想擁有一套真正屬於自己的房子,必須將自己的身體全部地、沒有任何討價還價地獻給孫天縱!
幸好,孫天縱這一次只是與亞飛草草地運動,並沒有施虐。
孫天縱之所以遲遲未舉槍自殺,他覺得似乎還有一段情絲尚未了斷。
在與他關係密切的諸多女人中,還有一個他最寵愛、極爲漂亮可人的女人,名叫祝瓊音。
祝瓊音今年二十八歲。這個女人依仗孫天縱的權勢,長期住在豪華別墅中,食有佳餚、出有名車,投資經商、揮霍無度。
她在孫天縱身邊多年,耳聞目睹許多貪污腐化的罪行和不擇手段的內幕。孫天縱之所以在自殺前與這位女人情絲不斷,主要原因有二:
一是,在他腐化奢糜的生活中,祝瓊音不像其他與孫天縱關係密切的女人那樣,只會從事親密的身體運動,而是還會以多種多樣的方式和手段來討孫天縱的歡心,所以,每當孫天縱真正煩惱、真正需要女人撫慰的時候,還得祝瓊音來爲他“排憂解難”。
二是,祝瓊音是個非常性感、非常有技術的女人,讓孫天縱根本離不開她。
她是那種令男人激動得難以自制的女人。而且祝瓊音的氣質確是與衆不同,她要比亞飛、李曉紅等女人含蓄得多、平和得多,她的內心世界比其它女人更爲豐富。
說起祝瓊音認識孫天縱並作了他的女人,卻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
有一天晚飯後,孫天縱在一個叫沈雅的女人陪同下,驅車來到“浪漫歌舞廳”聽歌、跳舞。
這一天,孫天縱顯得很高興,一路上與沈雅談笑風生。
沈雅長的很清秀,整個人顯得小巧玲瓏,屬於一種特殊類型的女人。
沈雅原是龍觀市機械廠的一名女出納員兼統計員。
一次召開“全市出納、統計會”,沈雅臨時代替財務科長出席了會議。
孫天縱作爲分管財務工作的領導,在會議上作了有關出納、統計方面的指示。
晚上跳舞時,沈雅纏上了孫天縱,並與他跳了一曲。
也就在這次會議上,沈雅像一名會議的服務員那樣殷勤地爲孫天縱斟茶、點菸,不離他左右。
夜裏,孫天縱因爲跳舞跳累了,臨時住在會務組給他安排的一套房間裏。
也就在那天夜裏,孫天縱趁機佔有了剛滿二十歲的沈雅。
後來,以工作需要爲名,孫天縱將沈雅調到一家合資飯店擔任副經理,並給了她一套三居室的房子。
沈雅對自己在孫天縱所有女人中的地位低下並不以爲然。她的理由是:很多女人,作夢都想得到自己現在已經得到的東西……很多人沒有的,自己現在也有了。
汽車在環城公路上往東跑,今天晚上孫天縱究竟幹什麼去?她並不知道。但有一點她敢肯定:孫天縱今天需要女人……
“浪漫歌舞廳”並不豪華。普通的設備、普通的音響、普通的大理石地面,旋轉的燈也是一般歌舞廳裏常見的那種……
但有一點,這裏與其它歌舞廳卻又大不相同:四周都是蜂窩似的、只能容坐(臥)兩人的單間,單間的房門玻璃均用高級半透明太陽膜貼成,從裏邊能看到外邊的一切,而從外邊往單間裏卻什麼都看不到……
來這裏唱歌、跳舞的人,除了在舞池裏旋轉時能看到人外,其餘的,什麼都看不到。
這家歌舞廳爲什麼如此設計,自有老闆做生意的道理。
孫天縱之所以到這裏來,主要是這家“浪漫歌舞廳”的老闆是他的其中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喜歡自己做生意,但又沒有什麼技能,孫天縱便讓她開辦了這家歌舞廳。
汽車剛停穩,便有一男一女迎上前來殷勤地拉門,遮頂,再把孫天縱和沈雅接下車。
沈雅因經常跟隨孫天縱出入這種場合,一切都習以爲常。
下車後,孫天縱被一個女郎攙着從一個側門進了歌廳,而沈雅則被一個男服務生領着從正門上了二樓的“休息室”。
沈雅輕聲詢問男服務生:“跟我一起來的那個男人,到哪裏去了?”
男服務生迴應道:“我們老闆說,那位先生另有安排,請您先在這裏休息。他如果有事,我再來這裏叫您……”說完,他很有禮貌地衝她點了點頭,輕輕地關好門,離開了。
沈雅環顧着休息室:這是一間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房間,除了兩個單人沙發和一個茶几外,幾乎沒有別的陳設。
她閒極無聊,順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畫冊,隨意翻了起來,裏面的內容倒是在外面是看不到的……
孫天縱下車後,被一個女郎攙扶着走進三樓的一套高級套間。
這套房間雖說高級,設備齊全,但比起孫天縱別墅裏的房間卻遜色得多,但孫天縱對這套房間的設施似乎並不在意,他注重的是在這房間裏的女人。
孫天縱被安排在會客沙發上坐定後,房間裏的女人衝他嫣然一笑:“您先自己喝着,等我衝浴好,馬上來陪您……”
孫天縱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點了點頭:“你先去吧,快點……”
這個女人就是“浪漫歌舞廳”女老闆李靜可。
她有個最大的特點:能揣摸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孫天縱接觸過的女人中,有兩個是經過李靜可挑選和牽線的。
儘管李靜可在孫天縱的眼中並不十分可人,但他仍然跟她有着較爲密切的關係……
李靜可今年二十三歲,長得雖說不是很漂亮,但性感動人,特別是她的肌膚細膩、雪白。
李靜可開辦的這家“浪漫歌舞廳”,完全是孫天縱挪用公款資助的,所以,李靜可拼命想保持與孫天縱的密切關係。
李靜可知道自己在孫天縱的眼睛裏並不是十分受寵。爲此,她又爲孫天縱找了一個極爲漂亮性感的女人——祝瓊音。
這也是她今晚找孫天縱到“浪漫歌舞廳”來的目的。
但是爲什麼李靜可不直接將祝瓊音介紹給孫天縱,而由她先親自出面接待呢?其中當然有緣故……
孫天縱自斟自飲了三杯加了料的酒後,想法漸漸強烈。
此時,浴室的門被輕輕推開,李靜可笑吟吟地站在門口腥紅的羊絨地毯上:“領導,讓您久等了,您看我最近是胖了、還是瘦了……”
她邊說,邊扭動着腰肢,盡情地進行展示與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