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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0、這是什麼地獄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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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際上按照荊小強這種年過五十的老油條社會經驗。

    更是這種千億身家的富豪。

    遇見這種事情,最合適的處理方式就是遠離。

    巴硒隊關他屁事,整個巴硒墜入經濟危機的深淵,別說做慈善,連趁火打劫的興趣都沒。

    都是窮哈哈的發展中國家,還未見得對華人有多親近的關係,這跟南非當時已經成爲內地生意人大規模進入非洲的橋頭堡有本質區別。

    所以哪怕美人兒相求,也才最多隻是順勢搞搞小意思。

    但說到底,荊小強還是捨不得羅吶邇多。

    真的就像沉迷美色一樣,捨不得這樣的天才出紕漏。

    所以纔來看看。

    哪怕明曉得這是個坑。

    因爲最蹊蹺又意味深長的點在於,羅吶邇多並沒要求見荊小強。

    而且按照俱樂部的層級關係,羅吶邇多壓根兒沒有資格打聽老闆的聯繫方式,更別提老闆女朋友的電話號碼了。

    再有名再天下第一高手,穆里尼奧可以有老闆的電話,但球員只要有了就叫越位。

    這是大企業裏面非常忌諱的越級管理。

    溫格怎麼允許這種低級錯誤發生。

    所以羅吶邇多隻是堅定的要求由自己的俱樂部醫師來確認所謂治療藥劑。

    他也知道自己的老闆、教練、總經理都在巴黎,這邊更有不少醫療團隊成員在大嚶等隊伍。

    結果相持不下,差點驚醒了其他隊員的場面居然選擇通知聯絡荊小強。

    還是羅吶邇多都不知道的電話號碼。

    頂級大佬的聯絡方式哪裏是隨處可以找到的。

    所以荊小強也意味深長的看着隊醫進來,後面還跟着個人,竟然是之前負責巴士底歌劇院交接的官方祕書!

    只特麼一眼,他心裏就亮成什麼了。

    點點頭,主動走進旁邊的衛生間,那位祕書果然也跟着進來。

    關上門言簡意賅:“必須贏!”

    荊小強想了想,臥槽,這事兒原來是這樣的嗎,這特麼是打假球啊!

    所以他根本沒掩飾臉上表情,只擡手示意下外面,意思那特麼全都是巴硒人!

    看來過去一年荊小強在法西蘭的口碑真的好,或者說在自己的地盤上,甚至都沒有防備錄音的意思:“協議把國債免了……”

    荊小強再次臥槽!

    他還是做手勢,只朝房頂又指了指。

    果然這種暗示特麼全球通用,祕書心領神會:“肯定不知道,但目前的局面必須贏,你也參與做了這麼多,這麼大的場面最後功虧一簣誰來承擔後果?”

    荊小強內心第三次臥槽,免國債……這不可能不知道吧,這得是多少錢了,他忽然想起來下屆世界盃的醜聞。

    終於開口低聲:“搞這麼大場面做什麼,不是隨便給點搞定裁判嗎?”

    02年在韓日世界盃上,那些裁判的喫相才叫難看,事後爆料纔多少錢,犯得着去收買個國家嗎?

    萬萬沒想到祕書真不把他當外人:“抽籤決定的是花旗裁判組……”

    荊小強內心只出現了個柿子,軟柿子。

    真特麼是窮人就活該被欺負啊。

    結合之前吉賽爾他們說起的情況,不是盡享福利嗎,不是大家都陽光沙灘桑巴舞,錢多事少不幹活兒嗎,現在真是活該被人拿錢抽臉。

    窮人連愛好都要被羞辱。

    明明花個幾十幾百萬也許就能收買裁判,這有錢人就能要面子,不在歐美朋友中間丟臉嗷。

    那就欺負窮人唄。

    荊小強真是差點哈哈哈的笑出來。

    虛僞至極!

    但他表情泰然的示意下外面:“把我牽扯進來,就是想說服他?”

    太亮眼了,羅吶邇多來到世界盃的爆發太璀璨了。

    也許這就成了必須搞定的最大障礙。

    隨着祕書點點頭,荊小強也搖頭:“好了,我好歹算是個體面的藝術家,也是今年歐冠冠軍隊的老闆,如果我都要去勸說自己的球員打假球,我真的沒必要再玩兒這東西,孩子我帶走,免得他受到傷害,這是我能做到的底線。”

    這都是多大的局了,真特麼是神仙打架。

    現在他甚至有點明白,羅吶邇多爲什麼在98年之後整個人就重傷大修。

    從此再也沒法站上巔峯。

    身體可能只是一方面,這心理上的衝擊纔是關鍵。

    祕書倒也乾淨利落的薩馬奇,只要把人解決掉就行。

    荊小強出來要帶走羅吶邇多的時候,外面站着的兩三個人表情還是複雜的。

    沒想到是羅吶邇多不走:“我還要踢比賽,這麼重要的決賽,我要趕緊休息了。”

    荊小強本來不想讓他沾染這些東西。

    現在只轉頭對着這邊的人:“你是不是想他不上場……”做個推針的動作。

    場面凝固了下,終於慢慢點頭,表情彆扭極了。

    羅吶邇多呆住!

    他拼命表現,拼命想爆發出更多的光芒回報苦難中的國民,現在居然是要坑他不上場。

    之前還像個小白兔一樣的少年瞬間爆發撲上去要卡住對方脖子!

    卻被荊小強大力的抱住箍了上半身,套用白姐姐的話來說,真的跟那箍馬桶似的。

    順便在少年耳邊:“剛纔那個人說給你們巴硒免了國債,我不願意你上場打假球,我們不打了行嗎?”

    本來憤怒緊繃的少年瞬間無力,猛轉頭看自己老闆。

    四目相對,荊小強的目光坦坦蕩蕩:“這就是現實,你的人生可以永遠不妥協,可你的家庭、族裔、國度也許就有讓你不得不妥協的時候,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那幾個人都痛苦的把頭扭開。

    從事足球的職業生涯能走到這個最高舞臺的最後一步臺階,無數球員畢生夢想。

    就擺在這裏了。

    如果說是爲個人利益可能再多錢也不會動心。

    羅吶邇多是在嚎啕大哭中,被荊小強和保鏢架着出去下樓上車的。

    有幾扇門似乎打開了門縫來看。

    荊小強幾乎都想唱一首《巴硒別爲我哭泣》了。

    人窮志短啊。

    但是事情哪有這麼簡單。

    第二天一早,他正在想還要不要去看決賽,有點噁心嫌棄。

    一直以來他在北美都還偶爾看看足球賽,就是看膩了花旗那種越來越明顯的體育秀,盡是各種裝模作樣的操控比賽,全都跟摔角似的表演作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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