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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7、我是個根本不懂技術的外行(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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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年頭的花旗還要臉。

    因爲環顧四周,滿宇宙都沒有對手。

    必須得拗住自己皿煮燈塔、人類之光的人設。

    這反而成了荊小強最大的倚仗。

    面對一整片高坐半弧形階梯席的議員老爺們,荊小強忽然有種站在古典舞臺上的表演感。

    本就毫無緊張壓力的他甚至瞬間有了表演興奮感。

    哪怕他背後是高高的議長寶座,坐在長長的會議臺後,甚至想笑。

    因爲對他這種見證了國會山淪陷事件的過來人,就彷彿看見皇帝的新衣被扒了精光的樣子。

    從內心就沒法對這種裝腔作勢的樣子敬畏。

    所以當聽證會開始之後,面對充滿傲慢與偏見的提問,荊小強本來還挺遊刃有餘的。

    簡單的宣誓等各種程序之後,迫不及待的提問接踵而至。

    “根據我們掌握的確切信息,你跟內地軍方高級官員有非常密切的關係,請問怎麼解釋?”

    荊小強不談你們不是聲稱包容一切麼,只點點頭:“我想你們所謂的信息,是因爲我第一個兒子,他的外公是位空軍官員,但起因不應該是我一無所有的時候在酒吧認識了位空姐嗎,要知道在認識她之前,我甚至連坐飛機的資格都沒有……”

    這話在九十年代初絕對是實事求是,談不上抹黑詆譭,在航空資源極其緊張的年代,憑介紹信和單位證明購票是個基本要求,特別是隨着有些突發事件,查得更嚴。

    但在花旗人聽來,可能就跟國內二十年後聽阿三那個種姓制度、又或者前北大熊那些離譜的官員僵化等級情形類似。

    油然而生一種優越感啊。

    主要還是荊小強像在說書:“沒錯,很多空勤人員都是相關軍方單位的子女,甚至包括整個航空空域都在軍方管轄之下,如果不是我這位女朋友,可能我的私人座機都不那麼容易往返於太平洋兩邊。”

    有人還打岔,航空空域在軍方管轄下細說……

    從這時候荊小強已經有點察覺,你們這些官老爺特麼的是什麼都不懂啊。

    他還是耐住性子講解了不同國情下的空域管理特點:“……不過相比這位我幾乎沒有打過交道的孩子外公,對我更重要的其實是孩子外婆,她是我就讀大學當地的文工團,呃,換到花旗類似於州國民警衛隊軍樂團的負責人,是她幫我爭取到一次在全國歌唱比賽中的推薦機會,由此打開我的歌唱之路,如果沒有這封推薦信,我相信到今天我可能還是個在當地酒吧唱歌的普通人,這種局面大家能理解吧?”

    得益於絲毫沒有差別的嫺熟英語表達,完全沒有被什麼天下第一大幫氣勢壓住的侃侃而談。

    偌大個聽證會現場居然聽得聚精會神……

    太能理解了!

    相比對外宣傳的花旗是個只要靠努力就能成功的個人奮鬥最佳國度,很多外國人以爲花旗是個不需要人際交往,簡單純粹單靠個人能力就能出人頭地的天選之地,在場所有人可能比誰都更清楚,花旗纔是全球最大的人情社會。

    如果把內地的人情社會形容成普通客機的經濟艙和商務艙區別,只要有點錢大概都能買得起票,上得了牌桌,廣泛存在,但差距還沒那麼離譜。

    而花旗人情社會就是私人飛機和普通民航的區別,光有錢沒用,得看出身、種族和自有資源。

    簡單一句話,在花旗但凡能感受到人情社會的氛圍,纔算是混得可以上了路。

    說混在花旗不需要人脈的,純屬沒入流。

    現場所有人,包括助理、實習生,一個不剩的在自己成功歷程上都離不開一封封推薦信加成。

    荊小強這個貼合花旗國情的解釋,讓他們瞬間明瞭。

    哪怕還有人強調:“那麼據說你是內地軍方最青睞的歌唱明星……”

    荊小強也對答如流:“獲利之後不應該交換回報嗎,這恰恰證明我是個懂得感恩的人,是我對孩子外婆的報答,這對花旗利益有什麼傷害嗎,我僅僅是個藝術家,藝術沒有國界,也沒有政治傾向……”

    對政客們來說,最後這句話簡直貽笑大方,但恰恰這句話也是歐美政壇最喜歡掛在嘴邊的文化演變主題語。

    頓時有點噎住了。

    以至於有人還問爲什麼只持續了兩年,來到花旗開演唱會之後就突然停止了軍方表演,有人都側目這特麼什麼白癡問題。

    荊小強還是耐住性子迴應,任何感恩回報都有界限,當自己的主要業務都在國際範圍當然不會再侷限在那麼狹窄的工作層面……

    發現這組提問完全沒有智商,立刻換上來個暴躁的,直言不諱的那種:“誰派你來的!”

    荊小強誇張表情的楞了下:“錢!先生。”

    這時候他的遊刃有餘開始變得措手不及了,沒想到對手這麼蠢啊!

    聽證會現場怕是有上百位議員老爺,不少人發出鬨笑。

    荊小強身後的大老爺不滿的敲了幾下驚堂木,要求嚴肅,並警告了荊小強不要在如此嚴謹的地方講脫口秀,要老實作答。

    因爲據說是涉及到了國家安全,所以這場聽證會沒有對媒體開放,也不允許普通人進場旁聽,但按照國會山的慣例,大多數這個級別的會議都有監控畫面供隨行人員在外面走廊、接待室之類看,擠滿了媒體希望聽出點什麼。

    哪怕他們不允許用相機、攝像機、錄音器等工具記錄,但還是伸長了脖子盯着電視,並希望國會山的警衛把電視音量放大些。

    跟隨荊小強進場的只有幾位按分鐘付費的大律師,這會兒也只能艱難保持住嚴肅表情。

    和全場一起聽荊小強無奈的正式迴應:“在內地成名之後,我纔有機會有資格在HK排演了全新的歌舞劇,能夠到百老匯來出演是所有藝術家的追求,感謝百老匯西城劇院,感謝大都會歌劇院,前者給了我打開花旗歌舞劇市場的機會,後者給了我站在藝術殿堂的機會,當然還有五百萬美元年薪,這是我得以在內地滬海市修建我個人歌劇院的最大經濟來源,可以說花旗造就了我絕大部分商業成就,感謝花旗,當然反過來我也爲花旗在全球範圍提供了超過兩萬個就業機會、每年不低於五千萬美元的稅金、超過十億美元在花旗本土的投資……”

    現場還是有相當部分老爺給這位世界首富鼓掌了,哪怕身價掉落到現在反覆橫跳的六七百億美金,荊小強依舊是全球個人財富最高的存在。

    可暴躁老哥很不滿:“你是在掠奪花旗的財富,這本來就應該是花旗人民的錢!先生們,他把屬於花旗人民的兩千多億美金據爲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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