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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7、心動,還是尾巴動(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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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小強這種老油條沒說錯,做慈善有很多種方式,最簡單的就捐資助學。

    直接有效還沒什麼麻煩。

    所以當初他建議明姐、陳丹尼都是從這方面入手。

    眼前這事兒背後就麻煩很大了。

    古今內外,孩兒都牽連很大的利益鏈條,更是政府嚴格管制的重點。

    現在更是做得好與不好,這事兒都是在打有關方面的臉。

    以他絕不在這些細枝末節糾纏的作風,一直都繞着走,集中精力做大方向纔是解決一切問題的王道。

    但現在是真沒想到(mei)這(se)麼(mi)嚴(huo)重,那就做起來。

    更對大學生認識現實有幫助。

    果然從暑假開始,四面八方朝着鵬圳聚集過來的高校搖滾樂隊,把對外演出的範圍進一步擴大到了珠三角地區的衆多工業園區。

    荊小強以影業集團的名義在鵬大設立了搖滾夏令營基金會,也就是把整個夏令營的運營費用承擔起來,還順便反哺鵬大。

    除了感謝過去四五年對全國高校搖滾夏令營的支持,更從現在加強對工業製造、工商管理等專業的獎學金、助學金傾斜投放。

    這是花旗企業最常見的手法,缺什麼門類就大量資助高校加強這個類別的培養。

    實際上關於汽車工業培養的下批人手已經開始醞釀,也會盡快順着HK亞新車廠反過來輸送到日產跟大嚶甚至大衆去學習。

    現在看來HK這個牌面是真好用,大量的計算機生也在順着潘詩穎的AHA網HK分部參與工作。

    大不了從馬坎那邊的賭場酒店轉個手,身份就洗出來了。

    這方面潘家還是很有立場,全面支持荊小強和潘詩穎。

    所以這個96年的夏天,潘詩穎終於正式向周家發出了離婚協議函,本想大家心照不宣的就撤了。

    沒想到這會兒是周家死活不同意,還勒令不肖子把外面的狐狸精踢了搬回去。

    那位公子哥一點反抗能力都沒,因爲被家裏斷了每月幾百萬的生活費就完全沒有收入來源。

    難道真靠米歇爾做明星的收入來養個啥都不會的廢物二代?

    潘詩穎也絕,根本不準這位公子哥進大門,哪怕有婚姻關係也以發起了離婚訴訟爲由拒絕見面。

    所以整個HK八卦媒體的注意力,愣是被吸引到這上面。

    成天在潘詩穎的豪宅和米歇爾的香閨外蹲拍各種狗血劇情。

    在全港出了名想嫁入豪門的米歇爾,當年和莫妮卡一起結識荊小強,錯過了這尊超級潛力金股,看看現在陳薇羽的地位已經是HK各大豪門都要恭敬尊稱的國際著名設計師,她卻生生成了個笑話。

    讓全港圍觀的笑話。

    也讓荊小強和舞蹈總監的話題迅速消散。

    汪茜有自己的在港團隊渠道,從跟她一樣酷愛港版八卦的舞蹈生那聽說雜誌報刊上已經沒她的字眼,就決定悄悄返港養胎。

    荊小強趕緊自我檢討:“四面八方跑得太頻繁了有點累?那我們少跑點,蒸糉和肉丸粥、麥芽糖、糖柚皮、芙蓉肉都還沒喫呢。”

    他確實深諳人性,對四面八方聚集過來有數千人之衆的滾社成員知道相當部分還是追星、追時髦。

    所以一般大一、大二的新樂隊新團體都留在鵬圳體驗夏令營,只有那些大三大四來過兩三次的團隊,才朝着周邊各地派遣。

    然後當然是他自己多跑點地方咯。

    這個把月每天都往返在鵬圳、粵州、莞州跟周圍的工業園區間。

    白天在小地方,半夜儘量回中心城市,還時不時的在鵬圳夏令營露面。

    上午都在社(you)調(lan)、陪同滾社探討音樂,下午開始一般都要跑兩三個縣鎮十幾個表演點,強度非常大。

    除了能看到各地原生態風景,喫到各種不同美食,還是挺累的。

    可荊小強卻比做環球巡演的時候來勁得多。

    渾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氣,充滿感情的面對每天十多場兩三首歌的簡短表演。

    因爲肉眼可見,他的出現跟歌聲,帶給了這些灰濛濛地方色彩跟光芒!

    荊小強很清楚自己的重生紅利,遲早會用完。

    帶來的其他影響到底有多少能夠真正轉化成對社會和國家有益呢,都不如眼前帶給這麼多改革開放前沿陣地這些將士的希望更重要。

    他終究還是個歌者。

    相比拼命追趕的那些科技技術、製造業態,荊小強越發覺得人才是最重要的關鍵。

    這千千萬萬默默耕耘的普通人,纔是在這場戰略中最核心的存在。

    有這道脊樑撐住,差距終究會因爲這樣那樣的戰局、戰役被攻克拉近。

    就像當年的抗戰,這是場論持久戰的局面,只要穩住這道脊樑打下去,勝利終歸是我們的。

    他和滾社纔是這場戰爭的文藝兵。

    而那五十二位米老鼠是唯一聽過他這番論述想法的大學畢業生,更瘋了一樣陪着到處跑,維護秩序,打探前站,後續掃尾。

    知道自己要出國工作,正在辦理馬坎、HK護照簽證的他們,反而清楚這可能是自己這輩子最後能站在同伴中間戰鬥的日子。

    拼命東奔西跑,想盡可能的再珍惜下這段可以熱血澎湃的日子。

    所以大家都跑得毫無怨言、馬不停蹄,是有點太匆忙了。

    連白蓮婷都跟不上這種節奏,前幾天終於返回平京去處理事務。

    汪茜卻笑着搖搖頭:“陪孩子一起看過你在做什麼,我也忽然有了些緊迫感……”

    說到這裏還調皮的笑了笑:“是你告訴我王爾德說過,我們都在陰溝裏,但仍有人仰望星空,那些仰望星空的人,內心必定藏着生生不息的夢想和希望,而音樂跟所有的藝術,就是在呼喚他們內心的希望,好了,你已經喚醒我了,包括有寶寶這件事,你知道我什麼意思,這幾天我感觸很深,讓我好好構思我自己的作品,還有怎麼讓更多孩子理解跟上我的想法。”

    荊小強還是連夜開車把汪茜送回了HK。

    可直到凌晨時分在尖沙咀告別,小腹黑的汪老師才話裏有話:“我也是順便給你和小漪騰空間,對她好點哦。”

    荊小強差點拿頭撞方向盤:“哪有!”

    汪茜笑着摸摸他的頭:“她可能沒那麼多夢想跟希望,但你喚醒她,不就改變了成百上千孩子的命運嗎,我跟福利院、孤兒院打交道很多,舞蹈學校會定期去這些能喫苦的孩子中間挑選好苗子,所以這是很重要的事情……拜拜,忙完了回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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