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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8、成功的人,無視一切(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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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小強還是稍微低估了巴黎、倫敦這兩座城市在歐洲的分量。

    上輩子他也是屌絲啊,窮游去巴黎倫敦,包括水果牙、西坂牙首都都來走馬觀花的陪不同女友玩過。

    酒吧、夜店、餐廳都是平民消費的那種。

    在馬德里把剩下兩場演唱會唱完之後,就跟着米高飛巴黎。

    當然米高也興致勃勃的參與了這兩場表演。

    觀衆們別提多驚喜了。

    米高十年以上的名聲累積,比荊小強還是要厚重很多。

    場面從他登臺直接進入白熱化。

    安寧在包廂給喬恩吐槽,他倆一起拍《太平輪》很熟悉了:“我這沒做錯什麼吧,他就是這麼個脾性大家都知道,我隔了這麼久才見着,探親也允許夫妻生活的不是?都給我擺什麼臉色?”

    她是臉大不害臊,喬恩纔像個老大哥:“羅伯特已經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明星了,你看看米高,隨時都是多少人前呼後擁,多少人都圍繞他們在謀生,包括我的演藝事業都因爲羅伯特有了徹底改變,所以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到很多人,這時候你再只顧着你自己那點感受是不是有點自私?”

    安寧只好回頭拿荊小強出氣,在飛往巴黎的商務機上使勁揪他:“他們是不是故意的,全都孤立我!”

    的確是,全都不跟着一起去巴黎,連潘雲燕都只是拿了臺拍立得給荊小強,記得上舞臺找人隨便拍幾張就算是交差。

    連李佶這樣的小姑娘,都知道緊跟大部隊,好好打磨歌舞劇演技,這是來工作出差不是來玩。

    哪怕米高是她的電影導演,還是明白自己屬於誰。

    再說整個團隊在馬德里還有歌舞劇表演,之後一千多公里的轉場,將是包括北美巡演在內,最長的一段自駕路程,完全順着地中海沿線飽覽風景。

    走走停停的大約需要一週時間,和北美那邊盡是些粉絲跟着上路不同,現在是無數歌舞演員、戲劇演員和歌手在跟隨。

    完全代表了百老匯歌舞劇水準的歌舞團隊,還有大量演員前來試訓,希望參演。

    這麼珍貴的機會,去什麼巴黎打岔。

    須藤對這個始終耿耿於懷,真要去就該把巴黎列爲巡演地點之一啊。

    傑哥也起到了很大的榜樣作用。

    之前他很少跟歌舞團這些年輕人打交道,比較內向靦腆的他除了指導朱迪的練習課,幾乎所有時間都是在陪着老婆逛街、看博物館、遊古蹟。

    也就是傑嫂打麻將,他在旁邊端茶倒水抱膀子才順口感嘆荊小強帶着的隊伍有多幸運。

    十年前他出道,《少林寺》紅透半邊天,可他依舊只是武術隊運動員,屬於體制內啥都不能做。

    不能私自接拍電影,不能接受國外高片酬,只能接受組織安排。

    白白看着大好青春、火紅年華浪費。

    後來拿着三塊錢一天的補貼,去跟hk拍電影,hk小工都能拿一萬五一個月,鬧出無數矛盾。

    好不容易有機會出國考察,遭遇這麼多波折,現在已經三十歲,纔算是走上正途。

    可荊小強從滬戲把隊伍帶出來,一開始就非常商業化的走勞務公司。

    聽起來可能不太好聽,感覺像是勞工下苦力,但從手續和收益上就比他們那會兒高了太多太多。

    不但跟外籍同行同工同酬,還想方設法成爲核心。

    更主要是這些收入都落到每個人自己頭上。

    畢竟在體制內,哪怕出國比賽拿了幾十萬美元獎金回來都要上交國家,個人得個三百塊都像是恩賜。

    這都全靠荊小強規劃得好。

    當時汪茜就蠻驕傲,是她陪着荊小強把這套模式做起來的嘛。

    荊小強後來聽她說了,卻謙虛是滬海改革開放的思路比較領先。

    其實他知道再過十年,都還有籃球天才被困在體制內無法走向世界。

    所以這纔是他從穆春雷那就一直抗拒進入體制內,在文工系統也絕對只是個編外人員,更不享受那些所謂特權的原因。

    這個時代的限制,連杜若蘭她們都想象不到。

    真是荊小強一力在前幫大家承擔出來。

    包括他那些主動移交的資金,也是在凸顯這樣的藝術打工團隊有多強的吸金能力。

    算是在幫有些人樹立後來所有人都習以爲常的市場經濟觀念。

    說那麼多主義,還不如踏踏實實的當成生意。

    讓每個參與者都得到好處,才更有動力把眼前工作做好。

    杜若蘭最明白荊小強的心態思路,但不知道他承擔了這麼大的壓力。

    所以打麻將之後的感觸就是唉,讓他多玩會兒吧。

    感覺故意給熊孩子放風似的。

    荊小強才懶得跟安寧說這麼廢話呢,這姑娘也不愛聽:“你活該!誰叫你這麼漂亮!”

    安寧前半句眉毛都立起來,後半句又眉開眼笑,隨時跟無骨鳳爪似的掛荊小強身上。

    因爲連傑哥傑嫂都說前段時間在巴黎玩膩了,更喜歡慢悠悠的遊覽地中海,現在麻將搭子都湊不齊,荊小強就教米高用麻將玩開鎖遊戲。

    這會兒米高瞥着這恨不得把荊小強吞了去的姑娘,有點齁還有點酸。

    盡打岔:“巴黎的媒體各種捕風捉影,不是暗戳戳的提那場起訴案,就是說你跟我的關係……”

    荊小強懂,顛顛肩膀上的濃顏少女:“看到她不就明白了?”

    米高撇嘴:“各種居心不良,明槍暗箭的提問陷阱。”

    荊小強還是那個態度:“他們就爲了看你被陷阱圍獵的樣子,你越是氣憤、衰弱、神經紊亂,他們就越開心越賺錢,所以從內心來講,你就要拼命讓自己堅強驕傲的面對,他們越是圍獵,你就越是要老子不把你們放在眼裏,不需要跟媒體對抗,不要在乎他們說什麼……”

    其實就像傑哥那樣,年少成名的他們,其實內心非常孤獨。

    在國內的傑哥就站在那個價值觀雙軌制的劇烈裂縫上,看到很多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還不能說,當然非常痛苦非常煩惱。

    米高這被無數吸血鬼包圍的局面更是很難相信誰,偏偏他又是個比較簡單的孩子性格。

    所以荊小強這樣同等咖位的朋友,才顯得特別珍貴。

    米高就完全當安寧不存在,幸福的嗯嗯嗯。

    安寧都看出來,一身雞皮疙瘩在飄。

    不過一兩個小時的飛行之後,巴黎通用機場那些等候多時的記者們,也看到個完全不同的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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