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一臉都是淚水!
這哭戲也太強了吧,說來就來……
荊小強根本不當回事,單手托住抱在臂彎,任隨宮澤嚶嚶嚶的哭泣!
他自己禮儀完整的感謝樂團,感謝指揮,感謝臺下觀衆。
可國立音大的校董高層都開始列隊握手了。
還在哭!
欸,你這戲是不是過了點?
偏頭低聲:“差不多了,全都盯着呢!”
誰知更來勁,還換了邊肩膀埋頭自顧自的哇哇哭。
荊小強覺得這時候當着無數鏡頭跟觀衆打屁股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只好勉強堆笑的跟人寒暄,結果人家過來第一句話就是:“五十萬美元,我們買下這場演出專輯的商業版權,並且包含您的銷售提成。”
啊哩嘎多您咧!
那敢情好!
接着就是:“我們希望你能夠再停留幾天,我們想全面的給您做個音樂作品合集,可以按照每張專輯這個價位來計算……”
一張CD容量是74分鐘,這個標準就是焦盆人制定的,爲了能放下整首貝多芬第九交響曲。
由此可見焦盆人在古典音樂的偏好,和他們在數字領域的話語權。
而且他們對於收集名家名作蜜汁熱愛。
古典音樂界的名家CD、甚至絕版孤品,很多都只有焦盆版本。
這些年一直在不計成本、不遺餘力旳挖掘經典錄音、大師名演,經常重金邀請西方音樂大師到焦盆演出,儘量保留下音質良好的錄音。
譬如卡拉揚、薩瓦利希、紐曼貝爾曼等等。
可以說焦盆是除了德奧之外古典音樂會最多的國度。
這意思就是要把荊小強能唱的都錄下來!
你能湊多少張專輯,我們就給多少錢!
瞧瞧這財大氣粗的勁兒。
土豪不宰,一定很菜!
老司機笑起來:“我能唱的作品太多了,一時半會兒可錄不完,我的事情也非常多。”
可事實證明他纔是土包子窮逼,讓荊小強萬萬想不到……
這位音大校董居然鄭重其事:“所以我們希望特聘您作爲NHK樂團首席歌唱家,參照大都會歌劇院的聘金,我們可以開到一千萬美元一年,熱忱邀請您的加盟!”
荊小強都覺着臂膀上的妞兒都凝固了下!
一千萬美元年薪!
十三億日元!!!!
要知道古典音樂界頂級大師開出這個價格不算很稀罕,但絕對是把版權都包含在其中。
因爲樂團、劇院高薪聘請名家坐檯,光靠音樂會門票是肯定虧本,全靠專輯銷售把這份錢給賺回來。
可荊小強剛纔明明版稅是單算的!
可能胳膊上坐着宮澤理蕙,談判格外有壓力感吧。
這姑娘挺沉。
荊小強也不得不沉穩,可能美女在懷,裝都要裝得穩重些:“我跟大都會歌劇院的聘用是靈活方式,每年不低於二十場表演,我的主要工作地還是在滬海,因爲我想致力於爲十億民衆的市場傳遞音樂之美,這也是個待開發的巨大商業市場。”
這就讓人有點震驚了。
算下來一場演出就超過二十萬美元!
要知道頂級鋼琴家的表演,差不多也就是三五萬美元一場。
荊小強當然不會解釋背後的協議是針對歌舞中心建設捐助,就是拿着這個範兒,我就值這價。
可焦盆人這時候是真的有錢,毫不猶豫的重重點頭:“沒有問題,我們只需要多過於大都會歌劇院的表演場次,而且從滬海飛到東京也很方便,起碼理蕙小姐未來的工作重心還在焦盆,你也要經常過來陪伴吧?”
荊小強真的想拒絕,他不稀罕來焦盆。
可奈何這給得太多了!
他知道這時候焦盆人揮舞支票滿世界買買買,什麼梵高、莫奈的名畫,各種藝術品都收入囊中。
音大、NHK樂團這種高雅音樂團體,背後都是各種大財團贊助,比慈善機構捐贈富裕多了。
而且這些年,焦盆各種工業品行銷全球,賺回大把大把的外匯,含金量比中國外貿強得太多。
富得流油。
暴發的焦盆遊客在八九十年代是歐美人最厭惡的形象。
那種認爲錢能買到一切的狂妄。
荊小強可喜歡了。
故作思索的沉吟幾秒就答應下來。
校董馬上喜出望外的去安排簽約儀式!
理論上來說,歌唱家是比鋼琴家等演奏家更加珍貴的資源。
因爲歌唱家本身就等於是樂器加表現技巧集於一身,很多音階、選段、詠歎調唱不上去就永遠上不去,能不能在那些經典選段裏面遊刃有餘,行家一聽就知道了。
至於荊小強這樣的全音域,還疊加幾十年的技巧經驗,連大都會歌劇院都承認是極爲罕見的天才,搶着簽約。
焦盆人肯定是有種我們也要搶到,就跟大都會歌劇院齊名的思路。
進賬千萬美元的荊小強,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老子的歌劇院,終於能全面動工了。
可能曾經的劇院副總,內心還是有種執念吧。
有自己的歌劇院。
所以臉上既沒有驚喜若狂的貪婪憧憬,也沒財大氣粗的不屑一顧,就是怔怔的,在想錢從HK進入後,要先啓動哪部分的工程,啊,要跟設計師好好的徹夜溝通下。
耳邊忽然傳來輕柔的疑惑聲:“你在想什麼?”
啊,這幾十百把斤的抱着居然忘了,想放下,可宮澤雙手摟住他脖子更緊些。
側頭近在毫釐間的臉蛋真是硃脣皓齒。
捂着哭了會兒,紅豔的脣色正配她飽滿得像花朵初綻的脣形,門牙其實有些過大,略齙。
但是勝在白亮整齊如玉。
反而平添幾分俏皮,比後世那些醫美整形的人工美女生動多了。
荊小強還是好色,伸手把臉蛋上殘留的淚漬抹掉。
宮澤好乖巧的閉上眼享受這溫柔的指肚觸碰。
周圍相機、攝像機可沒停過!
荊小強忽然有種好奇怪的感覺,像抱着個嬌憨的女兒。
就笑笑繼續跟其他人寒暄交流,主要是把餘舒凡拉出來介紹這是自己經紀人。
可餘舒凡只能靠着那位老周的故交做翻譯,恨不能馬上去搞兩本外語書來喫下去。
好在華建的英語很棒,日語也能說點,在後面協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