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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三濫的手段我也幹(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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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衆人愕然。

    “賀予?!”

    “他不是……段聞的人嗎?怎麼能給他機會……”

    “他研製這治療藥,不是貓給耗子治病嗎?肯定另有目的啊……”

    一片混亂中,陳慢搖了搖頭:“沒有辦法。說賀予是段聞的人,也只是我們心裏都明白,他們倆的證據切割一直做的很好,不是所有高層都信的。而且賀予也有他自己的勢力靠山,這次審/批他同樣找了很硬的關係。連我外公也沒辦法撤掉他的資格。”

    他說到這裏,嘆了口氣。

    目光逐一掃過科研團隊,最後落在謝清呈臉上:“不過我知道我們不會讓他得逞,這個項目最終還是會由我們拿下。我們可以靠實力拿下它。”

    陳慢說着,復又看向所有人。

    “我相信你們。這個項目,不能讓它落在賀氏製藥手裏。”

    .

    新藥報告會當日一早,滬州科研中心大樓外已經聚集了大量媒體記者。

    服從者2號的受害人就像不定時炸/彈一樣,於過去一段時間內,在社會上引起了極大的恐慌。大家都在期待一種可以治癒患者的藥物。而今天參加會議的兩個團隊都倍受期待。

    美育作爲一個幾乎可以算是官方欽點的機構,自然不必多說。賀予的科研團隊也是萬衆矚目的焦點。

    這是賀予回國後第一次重拾家族舊業,儘管過去的賀氏製藥在衛容手裏淪爲了犯罪企業,但賀予不是她的親生兒子,甚至還協助警方一手推翻了衛容建造的犯罪帝國,所以大家對賀予重新打造的企業都抱有相當的好感和好奇。

    會議將在上午十點鐘正式開始,在此之前,雙方團隊都在科研大樓的休息廳內等候。

    “我剛看到他們那些人了。”美育年紀最輕的小夥子小五上完廁所回來,神神祕祕地對他的夥伴們道,“在3號休息室,還在討論他們的藥品安全性……哦對了。”

    小五一拍腦袋,對謝清呈道:“他們公司有個人,長得和謝教授你有點像!好像還是他們的主講呢!”

    謝清呈:“……你喝點牛奶定定神,不要大驚小怪。”

    他沒想到安東尼也來了。

    賀予他們出新藥,一定是有除了治病之外的目的。這一次競講,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對方得逞。

    “咚咚咚。”就在這時,他們身後的門被敲響了。

    美育的人回過頭,頓時靜了下來。

    竟然是賀予。

    賀總依舊是襯衫正裝,衣冠楚楚地立在那裏,斯斯文文地微笑道:“抱歉,打擾了,我想和你們謝教授單獨說幾句話。”

    陳慢立刻上前,近三年不見,陳慢不再是當初完全任賀予擺弄的樣子了,他的氣勢與他肩上的警銜一起往上漲。

    “他不方便。你有什麼和我說吧,我是美育這次項目的負責人。”

    賀予垂了眼瞼,笑容未墜,卻變得很冷:“科研上的事,陳警官懂多少?”

    “我只知皮毛,但賀老闆也未必就明白得有多深。”陳慢說,“與你溝通足夠了。”

    氣氛頓時劍拔弩張,所有人都盯着他們倆,總覺得弄不好他們下一秒就能打起來。

    誰知賀予最後輕笑了一聲:“開個玩笑,今天我們是競爭對手,不談學術研究。我過來,只是有點私事要和謝教授聊一聊。”

    他一邊說着,一邊不錯目光地盯着陳慢。

    “我對科研的瞭解是淺薄,可對謝教授的瞭解呢,卻特別特別的……深入。”

    他這句話裏揣着昭彰的曖昧,甚至是狎暱。

    那雙與陳慢對視的眸子裏,也閃動着旁人所看不見的狠戾。

    “他的私事,陳警官也要代聊嗎?”

    陳慢:“有什麼不可以?”

    賀予的眼神更冷了,扯了扯嘴角:“憑什麼,憑你是他男朋友嗎?”

    陳慢一愣,沒轉過磨來:“男——”

    謝清呈終於受不了了,他起身走了過去,打斷了賀予隨時可能讓他顏面盡失的話。

    “走吧,有什麼事你說。”

    陳慢最終只把賀予的話當作嘲諷,他回過神,一把拉住謝清呈的手:“哥,你別和他多囉嗦。”

    謝清呈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看了下表:“還有十分鐘,會議就開始了,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你們先準備東西吧,我一會兒直接上頂樓會議廳找你們。”

    說着就和賀予去了。

    賀予另找了個小休息室,關上了門。

    “說吧。”謝清呈道,“你有什麼私事找我。”

    賀予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謝清呈的手腕上,那是剛纔陳慢握過的地方。

    “三年前陳衍還是個小孩子,現在看起來倒像個男人了。”賀予說着,走近了謝清呈身前,完全打破了正常的社交距離,垂眸凝視着他,低沉的嗓音就貼在他耳邊,聽不出喜怒,“讓他發生那麼大變化的人是誰呢?是你嗎,謝清呈?”

    “……”

    “你讓又一個男孩在你身上變成了男人?”

    謝清呈原以爲只要賀予活過來,無論他說什麼自己都不會再動怒,可是他錯了。

    死而復生的賀予和以前的賀予完全不一樣了,謝清呈被他反覆戮心還要言語羞辱。

    謝清呈眼眸中終於凝了一層冰霜。

    “這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要和我說的私事就是這個,那麼我們的對話就此結束了。借過。”

    說着就要從賀予身邊推門離開。

    可是“砰!”的一聲,謝清呈還未來得及走,就被賀予壓着忽然按在了門板上。

    “你幹什麼?!”

    賀予的手緊緊攥着謝清呈的腕,那熟悉的細膩觸感讓他心頭野火焚騰,他的指腹就在那個陳慢握過的位置反覆踅摸。

    然後他將謝清呈制在門背後,燙熱的身體慢慢地靠近他,山嶽一般壓制住這個男人。

    好香。

    那麼冷澈的氣息,只有謝清呈身上纔有。他渴望聞到更多,幾乎想扯開謝清呈的畫皮咬上那讓他魂牽夢繞又愛又恨的血肉。

    親吻他,撕碎他。

    吞下他。

    謝清呈在他掌心之下掙着,眼神愈戾:“你到底幹什麼?!”

    “……嗯……我也沒想幹什麼,只是覺得今天的局面讓我很不開心,又聯想到了三年前的那次海戰。你站在了陳慢那一邊,在我的對立面。”賀予熾熱的呼吸就拂在謝清呈的耳背處,說不上是無心還是有意的,他的嘴脣輕輕地碰着謝清呈非常敏感的耳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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