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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番外之徐澤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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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澤舫見她忽然掉眼淚,慌道:“你不喜歡就不喜歡,也不用因爲我的表白而哭成這樣吧?”

    等等,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落了最重要的信息,恍然大悟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聲音說不出的興奮,人也往方糖那邊的沙發坐過去。

    方糖含着淚看他,她到底喜歡上一個什麼樣的人?連她的表白都能聽錯。

    徐澤舫已經坐到她的身邊了:“糖糖,再說一遍。”

    “不說。”

    “說不說?”徐澤舫摟住了她,作勢要親她。

    “說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方糖覺得自己真不可能喜歡他,怎麼可能喜歡他。

    徐澤舫一把把她按倒在沙發上,俯身看着她,眼裏聚着火,他聽得清楚,她說她喜歡他。

    方糖瞪着眼看他,近距離,仔細看,想看清楚這個男人哪裏值得她喜歡。

    這個姿勢可太曖昧了,呼吸纏着呼吸,太燎火。

    徐澤舫呵呵一笑:“糖糖,你說你是天真還是揣着明白裝糊塗?你要不喜歡我、厭煩我,你能被我又抱又親?還是說,你骨子裏,本來就是隨便的人,無所謂?”

    方糖聽他後面這句話,眼淚又飆出來了:“徐澤舫,你混蛋。我不是隨便的人。”

    徐澤舫身體和臉都往下一點,離她只有幾釐米的距離,“所以,你是因爲喜歡我對嗎?”

    方糖別過臉。

    他又繼續:“承認喜歡我也不丟人吧?”

    說完,脣落在方糖的鎖骨處。

    方糖癢得全身顫抖了一下,扭回頭不讓他碰,而他卻趁此含住了她的脣。

    就在沙發上。

    這事上,方糖不是徐澤舫的對手,不一會兒,徐澤舫感覺手上就一陣溼意。

    方糖的臉紅的跟什麼似的,推開他:“我...還沒答應。”

    她纔剛確定自己的心意,不適應跟人這麼快就到最後一步,也有點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徐澤舫看着就跟要吃了她一樣。

    徐澤舫全身都蓄勢待發了,但還是逼自己放開了她,一邊罵罵咧咧:“也就是你,我他媽才忍着。”一邊往浴室走去。

    方糖聽着浴室嘩啦啦的水聲,想起剛纔抵着她的東西,臉燒透了。

    好一會兒,徐澤舫出來,已經穿戴整齊了,站在方糖面前,說道:“走吧。”

    “去哪?”

    “送你回家,別在我這呆着,看着煩。”眼不見,心才靜。

    “哦。”方糖聽後,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快步走到門口。

    徐澤舫看她這樣,真是氣笑了,但也沒說什麼,跟她一塊出門,開車送她回家。

    到了她家門口時,他收起吊兒郎當的模樣,再次認真問:“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了吧?”

    再確認一下才放心,免得她明早又後悔。

    “嗯。”方糖輕輕嗯了一聲,悄聲開門溜進去。

    徐澤舫一回來,方糖的生活就熱鬧起來,尤其是確認關係之後,他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關係。

    每天早晨大張旗鼓送她去學校,傍晚再去接她下班,帶她去喫飯,去認識他的朋友。

    他的那些朋友,一個個看着都很不好惹的樣子,但在方糖面前,全是客客氣氣的,“大舫說了,在嫂子你面前,誰要敢說一句髒話,就挖了他舌頭。”

    方糖看了徐澤舫一眼,心想,你自己說得還少嗎?

    “我們和大舫兄弟這麼多年,這是第一次,史無前例第一次帶女人介紹給我們認識。”

    方糖又看一眼徐澤舫,真是第一次談女朋友?別是騙她的吧。

    “他就是被我們顧少同化了。方糖妹妹,哦不,嫂子,你放心吧,有顧少在前面打榜,大舫以後也好着呢。”

    說到這,方糖就奇怪了,徐澤舫最近帶她見過不少他的朋友,但是始終沒正式帶她見過顧聿桀的家人。

    喫完飯送她回家時,她就問這個問題了。

    徐澤舫回道:“要見的,見他的意義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方糖不懂。

    “見他們如同見家長。”

    “顧聿桀爸爸看着可比你年輕呢,怎麼就見家長了。”

    “尊重。”

    方糖:“那以後你欺負我了,我可以找他們告狀。”

    “哪方面的欺負?”徐澤舫忽然探過來,在她耳邊問了一句。

    徐澤舫感慨,自己真是前所未有的耐心啊,一直按着她的節奏來,看她這架勢,不到結婚那一刻,是不肯和他真刀真槍地上了。因爲喜歡,所以忍着,也覺得是一種幸福。

    方糖保守歸保守,但並不是那種非要把第一次留到結婚當天的人,只是,她對徐澤舫,有喜歡,也有擔憂,擔心他是圖一時新鮮,上完牀拔腿就走的人。

    越是這樣,她便越是謹慎,久久不答應走到最後一步,也是考驗他,到底能堅持多久。

    週末,徐澤舫原本答應方家父母到家裏打麻將,但臨時有事來不了了,方糖也得以安靜地睡個懶覺。

    但沒睡太久,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只聽爸媽在外面喊:“誰啊?”

    “來了,來了,別敲了。”

    接着便聽到幾句陌生又似熟悉的聲音在客廳喊:“方糖呢,叫她出來。”

    方糖想起來了,是王宇軒的父母。

    他們來做什麼?

    她急忙穿好衣服開門走向客廳。

    “找我什麼事?”往常還對他們客氣禮貌,如今這點表面功夫也不做了,連句稱呼也不喊。

    王宇軒的媽媽見到她,一把抓着她的手,哭到:“方糖,你不能這麼狠心啊,宇軒好歹和你好過一場,你不能這麼把他往死裏整,一條活路都不給他留。”

    方糖使勁掙開她的手,站到一旁:“什麼意思?”

    問的同時,她腦海裏隱約已經有答案了。

    “他現在被一幫黑社會跟着,走哪跟哪,連上廁所、睡覺都有好幾雙眼睛站在他的面前盯着,你說,還讓他怎麼活?”這比軟禁他還恐怖。

    方糖道:“誰盯着他找誰去,找我有什麼用?”

    王宇軒媽媽:“那些人不是你叫去的嗎?”

    方糖:“爲什麼認定是我叫的?哦,因爲他只騙了我的錢對嗎?”

    王宇軒媽媽:“那怎麼能叫騙,是你心甘情願給他創業的,他也是爲了你們未來的生活過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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