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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番外之徐澤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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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聿桀原來的老師馬上要休完產假回來上班,陸垚垚便準備了一份小禮物要顧聿桀帶去送給老師。

    “媽媽,能多要一份送給方糖老師嗎?”

    “方糖老師?”陸垚垚不明所以看向徐澤舫。

    徐澤舫則是有些心虛地輕咳兩聲,回答道:“之前帶過他們班一天。”

    一旁在處理公務的顧阮東冷冷瞟了他一眼,顧阮東對他太瞭解了,聽他語氣就知沒那麼簡單。

    徐澤舫被這麼一看,馬上招了:“她新來的老師,沒什麼教學經驗,第一天,就害小咕嚕流鼻血,所以我報了警。之後她們學校應該也是覺得她不符合條件把她辭退了。”

    陸垚垚一聽,反問:“不是你跟學校施壓?”

    “大嫂,您這可是冤枉我了。”

    顧聿桀在旁邊聽到方糖老師不會再回來後,眼睛一下紅了:“大舫壞蛋,我喜歡方糖老師,我要方糖老師回來。”

    方糖雖然只帶了顧聿桀一天,要說有多深的感情不可能,只是顧聿桀在學校,隱約知道方糖老師是因爲他離開的,很多小朋友都這麼說。

    顧聿桀在顧阮東面前不敢大鬧,但是他一哭,陸垚垚就心疼,看了顧阮東一眼。

    顧阮東只得放下手中公務,對徐澤舫道:“怎麼把那老師趕走的,怎麼給我請回來。”

    老婆最大,一個眼神,就得照辦。

    徐澤舫有苦難言,總不好說方糖現在在他們的會所當陪酒小姐,雖然會所管得嚴格,就是純陪酒,不會有額外的交易,但畢竟再去幼兒園當老師或者帶小咕嚕,都不合適。

    正愁怎麼解釋時,又聽到會所的人打來電話說,會所外停着一輛車,和方糖裏應外合,有異常,他便匆忙趕來。

    方糖每次看到他都沒好事,頭皮被拽得生疼,好在她嘶了一聲之後,徐澤舫鬆開了手,只是怒聲問外面的人和她什麼關係?

    “不認識。”她回答,要是被他知道是追債的人,這份工作可能也難保。

    徐澤舫擡手,想掐死她,但看她小臉慘白,又想到小咕嚕,便改爲伸手捏住她的雙頰。

    她的臉小,他的拇指正好陷進她酒窩的位置,另外的四指在另一側的臉,稍用力,她的臉在他手心變形;“給我玩心眼兒,你還嫩了點。”

    說的同時,走廊盡頭,幾個高大的黑衣人架着那兩個催債的男人朝他們這邊走來。

    平日在她面前凶神惡煞的催債人,此刻像貓見了老鼠一樣,雖然叫叫嚷嚷着,但是毫無氣勢可言,尤其是被帶到徐澤舫的面前時,徐澤舫的身型就碾壓他們半截。

    在這之前,在方糖的心裏,徐澤舫和這些催債人一樣的面目可憎、讓人生厭,但此刻,相比較之下,徐澤舫反而比較人模狗樣,而且,她很清楚地意識到,她面臨的困境,只有徐澤舫能夠幫她。

    在催債人擡頭怒目她時,她往徐澤舫的身後側了側身,手輕輕抓住了徐澤舫黑色皮衣的下襬,這是她示好或者請求的動作。

    徐澤舫自然是懂的,低頭看到她纖細的手指抓着他的衣襬,很依賴他的樣子,這個女人,難得服軟,他心裏莫名浮起一種鬱氣散了的感覺。

    他點燃一隻煙,吸了幾口,一句話沒說,只是彈了彈菸頭,菸灰帶着火星彈到對面兩個人的臉上。

    囂張,不可一世。

    對面的兩人被燙了一下,怒罵着想掙脫後面幾個黑衣人的鉗制,奈何,根本不是對手。

    這是黑對黑,看誰手段更高一籌,方糖又往徐澤舫身後躲了躲,他那麼大一塊,能把她完全遮掩住,讓他們惡鬥惡好了。

    催債人很清楚當前的局勢,忍着怒火,改爲笑臉跟徐澤舫陪不是:“我們兄弟兩無意打擾您,您身後那個女人欠了我們50多萬不還,躲您這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徐澤舫一聽,加上剛纔聽她跟經理預支50萬,便馬上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挑着眉,稍轉身問身後躲着的方糖:“欠了50萬?”

    方糖聽出他語氣裏說不出的幸災樂禍,她有預感,下一秒,他就會直接把她拽出來,扔到對面去,畢竟誰也不想爲一個陌生人惹事。

    情急之下,她本是拽着徐澤舫衣襬的手,改爲直接去牽住他的手,深怕他會甩開,牢牢和他十指相扣。

    這是她的下下策,在催債人的面前,先做實和徐澤舫的關係,能拖延一陣是一陣,她再想辦法還錢。

    徐澤舫忽然被一雙柔軟的手牢牢牽着,第一次被人這麼十指相扣,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手怎麼跟小咕嚕的一樣那麼軟?

    他想甩開,方糖用了全部的力氣緊扣着,使得整個人也靠在他的胳膊上。

    徐澤舫能看不出她想利用他嗎?

    當即也暗暗使力,回扣住她的手,兩人的十指緊緊扣在一起,方糖喫痛,手指要被他夾斷似的,這人的手是鋼鉗嗎?

    好痛!

    徐澤舫只用了三分力而已,他要真用全力,她這小手得被他捏碎。

    方糖先鬆了勁,想抽回手,但是徐澤舫沒讓,低頭在她耳邊說:“我幫了你,你怎麼報答我?”

    凡事都是明碼標價,方糖懂。

    “只要不上牀,任憑你差遣。”原則性的問題不能破,做牛做馬怎麼着都行。

    徐澤舫嗤笑:“除了上牀,你還有別的用途嗎?”

    方糖一口氣悶在心頭,深呼吸了幾口,才壓制回去,幾次相處下來,大概對這個男人也有些瞭解,就是嘴賤。

    被他言語羞辱總好過被催債的人上門傷害她父母強。

    心字頭上一把刀,忍!

    看她臉色變化莫測,徐澤舫心情大好,牽着她的手沒有松,另一隻手朝那兩個催債人勾了勾。

    身後的保鏢馬上把那兩人放了,兩人畢恭畢敬站在徐澤舫的面前。

    徐澤舫開口:“這是我的女人,你們想怎麼處理?”

    我的女人?方糖又一口氣浮上來堵在心口。

    對方一聽徐澤舫如是說,當即看着她笑道:“方老師這就對了,我早給你指過這條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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