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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東土大糖》第245章 恢復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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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阮東:“所以,你小時候就跟宋京野關係好?喜歡他那樣的?”

    原來在這等着她呢。

    陸垚垚生氣了:“我沒有喜歡,我只是在地震中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他,給我很大的安全感,所以依賴他而已。”

    在沒有恢復記憶之前,18歲的少女,有英雄情節,喜歡、崇拜宋京野那樣的也很正常。

    而且恢復記憶之後,看到顧阮東,她就分得很清楚,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

    不給顧阮東說話的機會,又問,“你還沒說,你和許昭是什麼關係?有沒有喜歡過她?”

    顧阮東:“以前就回答過你這個問題,沒有喜歡過,所有來往都是基於兩家的合作關係。”

    陸垚垚:“這不合理,爲什麼不喜歡?她那麼優秀。”

    “因爲在等你出現。”他從不和任何女人有感情上的牽扯。

    陸垚垚傻住,他四兩拔千斤的一句話,把她所有意難平都消得蕩然無存,偏偏他又加了一句:“垚垚,你是我的初戀。”

    雖然覺得他說這話不要臉至極,但是她就是很受用,心裏小鹿亂撞,恨不得撞到他身上。

    氣氛漸好,兩人也都點到爲止,不再翻舊賬。

    他轉移話題:“垚垚,你的18歲,對未來婚姻或者未來的另一半有沒有憧憬過?”

    既然是結婚紀念日,便聊一些婚姻的問題。

    陸垚垚想了想,如實回答:“沒有憧憬過婚姻,更沒有想象過自己的另一半要什麼樣的,畢竟我的喜好範圍挺廣的,只要是自己喜歡就行了。”

    “嗯,你的喜好確實挺廣的。”從元秉煥到宋京野到他,集齊了各種類型,表情有點落寞。

    陸垚垚爲了哄他開心,便開口道:“雖然沒有具體想象過未來的另一半要什麼樣的,但是遇到你的那刻起,我就百分百確定,我的另一半就是你這樣的。”

    這話說出口,總感覺哪裏不對,又好像沒有毛病。

    顧阮東這才笑了,看着她,很認真地回答:“我也是。”

    他的笑一直掛在臉上不散,眼裏的愛意聚攏變濃,陸垚垚的心又狂跳,腦海裏閃過自己剛纔說過的話:從遇到你的那刻起,我就百分百確定,我的另一半是你這樣的。

    所以,她完全暴露了自己恢復記憶的事了。

    “我...我...”看着顧阮東,一緊張,想解釋,卻詞窮,結巴了一樣,我了半天,面紅耳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那個...”

    而後,他忽地伸手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裏,低頭親吻她。

    什麼都不用說,交由這個吻去表達兩人所有的情。

    許久,顧阮東鬆開她,問:“什麼時候恢復?”

    陸垚垚騙了他那麼久,哪有勇氣說?怕他知道真相要吃了她。

    顧阮東便猜,“拍賣會時?”

    故意把時間往後猜,他知道不是。

    “那晚用手時?”他又問,因爲他是那晚有所察覺的。

    她搖頭,小聲說:“再往前一點。”

    再往前就是在京城了,他想了想,忽然意識到是在宋京野家那一次,所以她跟他演了那麼久?

    他的猜測得到她肯定的答覆。

    他看她的眼眸忽然危險起來。

    “我不是故意騙你的...啊,你做什麼?”陸垚垚忽然被他騰空抱起,衆目睽睽之下,抱出餐廳往外走。

    怕引起衆人注意,她不敢再驚叫,只得把頭埋在他的胸前。

    被他一路抱着,扔進停在餐廳外的車裏,然後開車,一路帶回顧氏他的總裁休息室裏。

    他的眼神太危險了,陸垚垚還在發懵,“你有話好好說。”

    他傾身下來:“好好說不了,誰讓你不聽話。”

    “我聽話。”她求饒,就他現在的眼神,她怕自己要受不了。

    “怎麼聽話了,天天故意折磨我,還叫聽話?”

    當然,腹黑的他,是不會承認最近幾天,他也是假裝不知道陪她演戲,現在,先懲罰她再說。

    “哥哥,饒我一回。”

    “老公,晚上回家好嗎。”

    她是真求饒,但這語氣和楚楚動人的表情,對顧阮東的殺傷力太大,饒不了,也等不了。

    就在那個休息室,整整一個下午沒出來。

    期間小蔡打他手機,找他開會,全被他推到明天。

    一心要把最近失去的都給補回來。

    當然,他發狠歸發狠,但也很顧及她的感受,畢竟他的小嬌妻是真的嬌氣,弄壞了得不償失。

    陸垚垚雖然求饒,但天生就是會享受的人,也算和諧。

    只是真的太久了,中午在餐廳就沒怎麼喫,下午又消耗太多,最後餓得有氣無力,完全動不了。

    中途連喝水都是顧阮東喂的。

    終於到了晚上,顧氏大樓的燈一盞一盞滅了,窗外已是萬家燈火。顧阮東原訂的慶祝結婚紀念日的餐廳老闆見他們久久沒來,特意打來電話關心詢問,顧阮東這纔起來。

    陸垚垚被迫起來,腿發酸發抖,險些站不穩,就說他下午有多變態吧。

    不用她走,顧阮東又一路抱她到地庫上車,替她繫好安全帶時,擡頭看她一眼,心裏憐惜又愧疚,因爲她好像真的累慘了,坐在副駕駛座上放空,跟易碎的瓷娃娃似的。

    “要麼不去慶祝了,我們回家?”他徵求她的意見。

    她沒說話,拿着一瓶水默默喝了一口。

    “嗯?”他又問。

    她沒回答。

    “垚垚,回家還是去餐廳?回答一下。”他繼續耐心問。

    誰知陸垚垚眼一紅:“嗓子痛說不了話。”

    顧阮東心一緊,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剛纔叫太大聲,叫痛的。

    腦海裏閃過休息室的畫面還有她的聲音,他的心陡然一跳,血液又沸騰了,又想了。

    自己都鄙視自己。

    原本見她累成這樣,是想取消晚餐,直接回家吧。但現在回家,他覺得自己制止力恐怕要遭受再次考驗,所以還是去餐廳,轉移一下注意力。

    陸垚垚在車上默默喝了一瓶涼水,嗓子終於好轉一點了,腿也沒有剛纔抖,所以下車去往餐廳,她能自己走,始終和他保持着一步遠的位置。

    明明是她自己有錯在先,隱瞞了他那麼久,但是,現在搞得像是他的錯,十惡不赦。而她是被欺負慘了的“受害者”,顧阮東還得小心翼翼哄着。

    顧阮東懷疑她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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