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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7章 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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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佔家的深夜。

    沒有腥風血雨,內裏卻已悄然潰爛。

    二樓某個黑暗的小房間裏,窗子內一陣陣細風吹進去,窗簾下角輕輕漂浮着,一下,一下。

    窗簾後自始至終沒有任何動靜,只牀上兩個人忘我糾纏着。

    航拍無人機悄悄潛入。

    ——

    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

    “砰。”

    一聲巨響。

    那個沉靜了幾個小時的房間,終於又有了聲音。

    只是這次不再是那樣令人想要嘔吐。

    有人去將窗簾拉開,張明媚被綁着在椅子裏昏昏欲睡。

    一絲光照了進來,將牀上兩人光着的身軀展露出來。

    四個保鏢站到門口兩側,一位年近七十的體型偏弱的男子穿着睡衣,拄着柺杖,一站到門口,便是氣勢磅礴。

    他已經躺了太久了,可是他一站起來,依舊是威嚴不容侵犯。

    今天半夜的熱搜,佔家不倫之戀。

    呵呵。

    航拍的不算很清楚,但是絕對能看到屋內的三個人。

    牀上的兩人,以及窗簾後的一人。

    張明媚昏昏沉沉的醒來,睜開眼便看到許久未見的佔老爺子。

    這是個早已不問家事的人,打擾他,張明媚想,這也怨不得她。

    畢竟是他兒子先招惹她在先。

    佔老爺子看了眼牀上,嫌惡的眯起眼,然後看向張明媚。

    張明媚明顯感覺到一股殺氣。

    佔老爺子望着她許久,只哼了聲,轉身時說道:“將那兩個該死的“混賬捆起來帶來見我。”

    “少爺,少爺?”

    老爺子離開後,其中一個保鏢走到牀邊,低着頭眼觀鼻鼻觀心的輕聲叫他。

    佔飛沒有醒來的跡象,還算不錯的身材稍微動了下,隨即便聽到他身邊的女人也哼了聲。

    保鏢:“……”

    張明媚還是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

    天馬上要亮了。

    她會迎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麼?

    “水。”

    佔飛嘟囔了聲。

    保鏢眉頭一皺,畢竟是老爺子的人,膽色還是有幾分,出去了一趟,幾分鐘再回來,手裏端着一盆涼水,並且其中摻雜了許多冰塊,直接澆在了牀上兩人身上。

    “啊。”

    緊接着便是一陣男女混合的慘叫。

    兩個人同時爬了起來,都張着嘴難受的蹦了好幾下,隨即看向同一方向。

    “少爺,麻煩跟太太穿好衣服一同去到老爺子房間。”

    保鏢見他醒來,把盆子扔在地上,說完就走。

    佔飛懵逼的看着那人離開後又看向另一邊,當看到貝微的時候,整個人都從牀上滾了下去:“這是怎麼回事?”

    貝微更是臉色蒼白,“我還要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貝微拿了沾着冰塊的被子包裹住自己質問。

    倆人對視幾秒後一同看向窗口的人。

    她依舊在昏暗裏,只是臉色更爲冷沉。

    半小時後佔飛跟貝微被捆綁着到了書房。

    老爺子立在窗口看着外面冉冉升起的太陽,眉宇間盡是落寞與不甘。

    佔家的百年基業,難道就這麼毀在他手裏。

    他扭頭去看佔飛,真希望自己再多出一個兒子來。

    不過想到之前佔飛已經不能,現在這樣子,倒是又有本事了?

    老爺子端詳過自己的兒子,又看向自己的妻子,這個他寵了那麼多年的女人……

    寵?

    他爲什麼要寵她?

    老爺子犀利的眼眸看向門口的保鏢:“給我掌嘴。”

    保鏢擡眼看他一眼,雙手依舊在前,走到貝微面前,請示老爺子。

    看到老爺子側臉無情的看向外面,保鏢明白就是要打這個女人,擡手便啪的一個耳光。

    “啊。”

    貝微沒忍住痛,甚至覺得嘴裏已經出血。

    “再打。”

    老爺子又是一聲令下。

    保鏢再次擡手,“啪!”又是狠狠地一巴掌。

    貝微半邊臉上已經通紅,擡眼看着那個不看她的男人,突然間憎恨無比。

    “再打,我不喊停,就繼續打下去。”

    老爺子穩重如山,聲音裏都透着威嚴。

    於是,保鏢帶着皮手套,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打在了貝微臉上。

    很快,貝微的臉上出血,腫紅不堪,可是越是此時,貝微卻越是一聲不吭了。

    “砰。”

    又是一聲悶響。

    貝微倒在了地上。

    “停下。”

    老爺子背對着他們,淡淡的一聲。

    保鏢退到一側。

    而旁邊被綁着的佔飛卻是顫抖着看着倒在地下的女人,然後扭頭看向自己的父親,“爸,我是去找張明媚的,我絕對對這個老女人沒有半點想法。”

    “張明媚。”

    老爺子嘴裏念出這三個字,毫無感情。

    “是,我怎麼可能碰爸爸的女人?”

    佔飛看着痛恨的望着他的女人說道。

    “拿家法來。”

    老爺子突然又命令一聲。

    古色古香的書房裏,很快就多了一根纏着繩子的竹棍。

    佔飛一見到那根竹棍,頓時脊背發涼。

    他從小愛闖禍,沒少挨家法。

    以前有爺爺奶奶還有人護着他,現在家裏就他父親一人管家,這頓棍子下去,他還沒好透的身體,恐怕又得倒下。

    “爸。”

    “閉嘴。”

    老爺子回過頭,竹棍指着他。

    那根竹棍在一家裂開,硬中帶柔,所以被繩子綁住,一指到他眼前的時候,佔飛就如剛剛貝微一樣悶聲不再說話。

    老爺子走到自己兒子一側,狠狠地幾棍子下去,棍棍到肉,棍棍響聲,偌大的書房裏突然寂靜無聲。

    等老爺子打夠了,也是氣喘吁吁,棍子往保鏢手裏一扔,隨即才又走到那兩人面前去。

    老爺子望着貝微,把她的衣領握住,從地上拽起來,問她:“知道我爲什麼打你麼?這些年,我寵你,疼你,給你股份,讓你當家,哪怕你在外面胡來我也權當沒看到,就讓你當個門面你當不好嗎?”

    “是張明媚。”

    貝微突然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人的名字來。

    昨晚他們倆怎麼會在一張牀上?

    她思來想去,只有張明媚。

    “張明媚?張明媚被綁在椅子裏,她如何指使你們倆?”

    “是被綁之前。”

    佔飛也回過神,忍痛問道。

    “哼,這時候聰明起來了?早幹什麼去了?”

    佔老爺子更生氣,直接一巴掌朝着自己兒子臉上閃過去,耳光驚天動地的那種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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