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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初至安土的土包子 親見本能寺君臣嫌隙(1/4)(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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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土城位於近江國,琵琶湖畔,觀音寺山山腰之下。很多遊戲和小說都以爲安土城是在觀音寺城爲基礎建造的。這個觀點甚至連在京都大學讀過博士的馮教授都這麼認爲,我真的很懷疑馮教授但是有沒有去日本讀書。

    實際上1568年,觀音寺城就被廢城。安土是在安養寺的基礎上增築而來的。兩個城壓根就不在一座山上。安土城最劃時代的建築就是其五重六階天守了,開啓了日本天守閣的先河,傾向切支丹的信長最初給這種建築起名爲天主閣,直到之後天下太平,各大名紛紛大興土木後他纔有了現在這個本土化的名字。

    是的你沒看錯,日本第一座天守閣是由信長造的。在很多遊戲和早期的本站日本小說中,主角動不動就建立了一個2層的天守,這是極其不嚴謹的。日本的天守其實是在日本城堡防禦體系之一的櫓臺的基礎上,結合了書院式建築和風之後設計建立的顯示主家威儀的建築。去過日本天守參觀的遊客一定知道,平時主家是不住在裏面的,依然住在本丸的御館內,其主要作用還是充當威儀,重大事件會議的場景。

    丹羽長秀建築的安土城天守閣開創了了日本新時達的建築風格,其後建造的岡山、廣島城多是仿照安土建造的望樓型天守,其本質依然沒有脫離櫓臺的軍勢用途。,而再江戶城之後天守的望樓由交替堆疊變爲規則的正方形堆疊猶如大雁塔一般的層塔行天守。點歪了科技樹的日本人最後有建立了以熊本城爲代表的連立式天守。

    但是在當下時代的1579年,安土城的建立確實讓天下諸藩的土包子們見識到了織田家的強大。只是可惜這座劃時代的城在本能寺之亂時候被明智秀滿放火毀城,據說城整個燒了3天3夜,將琵琶湖照的由於白晝一般。

    八郎前世雖然去過京都旅遊參觀過安土城跡,但是隻剩下城垣而言,得以在16世紀在此見到宏偉的安土城。望着高高在上,華麗而不可褻瀆的天守閣,八郎回想起石山那還沒櫓臺高的御館,羞愧的低下了頭。

    秀吉看到宇喜多諸人表現,微笑着拉過八郎說道“我第一次見到安土時候也這樣。從從那一刻起我就對自己說“我啊一定要造一座一樣的天守!”

    秀吉作爲信長手下的軍團長之一自然在安土有自己的藩邸,衆人休息一晚後準備第二日登城。而秀吉卻趁着一天的時間前去拜會留在安土的大佬,特別的信長親兒子,現在織田家的家督信忠。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說,秀吉現在是信忠的家臣。

    第二日秀吉帶着八郎和蜂須賀正勝登城,按照林貞秀的安排,秀吉的報告排在明智光秀和佐久間信重之後。人家信長公自從確立了“一元支配權”的家臣統御制度之後,自然不可能力來一個家臣我見一個啊,於是建立了類似明朝內閣的制度,平時小事由信忠帶着丹羽長秀、林貞秀等家老合議解決。至於家臣參見的事情,如果小事也丟給他們,平時一月兩報即可。

    而明智光秀向來安土半個多月,回報丹波鎮壓情況,索性就和秀吉、佐久間信重一起被安排在了先信長彙報的某一天一起彙報。

    八郎由於是外藩人,因此被安排在了前殿等候,和信長開小會的中殿隔着一個小花園,卻對殿內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在信忠照理彙報完情況後,信長流程式的勉勵了一番後就讓他回到自己的位置去,由明智光秀上前參見。本身只是一次流程式的參見,也不知道信長腦子又哪根筋又搭錯了。

    在接受了明智光秀報告全領平定並儀式性質的獻上刀和土後信長說道:“辛苦了光秀,你母親的事情我很抱歉。”

    八郎前世一直覺得信長可能患有韓國“仁川女童碎屍案”的高中生一樣的情感理解障礙這種心理疾病,所以纔會做出許多讓人們不能理解的行爲。今天一看,哎喲我的天啊,這可是往人家傷疤戳啊。

    結果更讓八郎嚇掉下巴的事情發生了。在短暫沉默後,在光秀身邊秀吉的提醒下,光秀似乎已經斟酌完了語句,一字一珠清晰的說道“屬下未經主公大人許可,嗓子爲波多野一族請命及保全他們的領土,請您原諒。”說完伏首向信長行禮。

    信長似乎默認了光秀的承認錯誤,又開口道“遺體處理好了嗎?”

    “哈衣,已經運回板本城安葬處置了,其實。。。請恕屬下直言,主公不需要過分內疚,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並不是在下的家母,對外說是母親,其實是我的乳孃而已。因爲不是母親,所以不會覺得心痛。”

    八郎聽到這裏,不由感嘆這麼好的家臣哪裏找,這不是給信長臺階下嗎。本來逼死手下軍團長母親這件事在織田家內部就頗有微詞。現在光秀咬着牙吞下去告訴你:我其實才是最壞的,我騙了波多野,一個乳孃而已,我本來就是用來做棄子的,主公你壓根沒逼死我母親,不用介懷。正常的領主聽到這裏都快感動哭了,結果信長直接發怒起來。

    信長直接從主座站了起來,走到光秀面前,對着光秀怒目而視,由於手中沒有什麼趁手的武器,直接將摺扇甩到光秀的臉上。“胡言亂語的傢伙!”

    本來此次會面只是織田家日常會面的一個程序,家老和織田家的人都沒覺得會出什麼事情,因此纔將八郎安排在這麼近的前殿,同時通過這次會議,讓八郎看看織田家的強大。你看,幾十萬石的大名主,在我信長公手下都俯首帖耳,你宇喜多家以後可得老實了!

    結果一次普通的程序性會面鬧出了幺蛾子,還好殿內值守的武士和小姓大多是有眼力見的。眼見中殿出事,守衛前殿的侍從趕緊合上了前殿的拉門,八郎不能在看到前殿發生的事情。不過聲音卻依然傳了過來。

    “爲什麼不流淚,爲什麼不恨我!”

    “在下所言屬實,那人並不是在下的母親,光秀爲什麼要恨主公呢?”

    “你這個虛情假意的傢伙!”“噗通”(八郎猜測可能又砸了什麼東西)

    “請主公大人暫熄雷霆之怒,日向守只是傷心過度,說了失心瘋的話罷了。”八郎聽出來這個是猴子的聲音。

    “閉嘴,猴子,你的事情等會兒再算!”信長惱怒道

    “父親大人請息怒,此時兒臣也有監管不力的責任,如果要處置連同我一起處置了吧。”

    中殿那頭經過短暫的沉默,信長在次對着光秀喊到“滾,滾回坂本去,沒有我的許可,不許出來!”

    其實在八郎看來,信長很可能真的患有一些心理疾病,本次主動提起光秀母親的事情本身也不是爲了戳傷疤,本來的想法很可能是爲了體現君主對臣子的關懷,但是光秀那副沒心沒肺提起送死的人是自己乳孃的的樣子或許讓他想起了自己的乳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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