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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言情(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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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章 言情

    “什麼疑問”許樂疑惑問道。

    “我總感覺,你很急着把我嫁出去。”鄒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嘲弄說道:“可問題在於,你並不是我的父親,雖然說你確實有些老氣氾濫的傾向。”

    這個漂亮媚麗的女子每當似笑非笑時,眉尖便會像劍尖一般挑起,直刺對方的心臟。

    “更大的問題在於,我們同居過半年時間,首都特區哪個大人物誰不知道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兒子。你如今天天在外面和人鬧緋聞,我的臉面已經夠難看了,結果你還急着把我這口鍋甩掉,好去和那些花花草草無障礙親近,難道不覺得這樣有些無恥”

    聽到鄒鬱帶着玩笑意味地嘲諷,許樂無言以對,因爲細細思來,這事情總是自己做的不對,可是關於某些花花草草的事情,他忍不住想要解釋一下。

    “我和她們清白的。”

    “用上她們這種複數詞語,居然還有膽量說清白我真好奇女權基金會爲什麼一直沒有找你麻煩,難道就因爲你是聯邦的戰鬥英雄”鄒鬱搖頭嘲諷說道:“這兩年你別的本事沒什麼進展,花心方面倒是被那個傢伙教會了不少。”

    “這和施清海沒有什麼關係。”許樂嘆了口氣,有些無奈說道:“我以前就和你說過,按說以我現在的年齡,是應該談戀愛,準備結婚生子,可問題是我找不到對象,或者說,我不知道誰纔是我最想與她共度一生的人。”

    “以前你決定考進果殼,掙錢買房買車,與張小萌結婚時怎麼沒有猶豫”

    鄒鬱繼續着自己的嘲諷,做爲親密閨友般的關係,她知道許樂太多的祕密,也正是基於這種友情,她對於那位青龍山之葉,向來沒有一絲正面情緒,很妙的是,施清海似乎也是如此。

    許樂情緒低沉,一言不發地喝着水。

    鄒鬱看了他一陣,忽然平靜說道:“你誰都喜歡,但無論哪一個,都沒有達到喜歡的峯值,因爲現在的你根本無法全情投入。”

    “你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傢伙,具體的原因你一直不肯說,我也懶得去猜。但我想,你一直無法確定自己的人生將會變成什麼形狀,所以一直沒有足夠的勇氣去展開一段正式的戀情。”

    “之所以最開始和張小萌那段,你能產生這種勇氣,一方面是因爲那個女人可能手段不錯。”

    鄒鬱不放棄任何一個機會嘲諷打擊某位正在議會山忙於工作的女生:“另一方面則是因爲那是你的初戀,什麼都不懂的雄性動物第一次發情的時候,可不會在意自己會不會粉身碎骨。”

    聽着這段話,許樂尷尬不已,難得反擊嘲諷說道:“從這些話中,就可以看出來,你和施清海骨子裏就是一類人。”

    “我並不完全否認這點,但一類人不代表就要在一起過一輩子。”鄒鬱不爲所動,繼續嘲弄說道:“也只有你這種傢伙的任何一場戀愛,都會無趣到直接以結婚生子爲前提,動不動就要此生此世不渝,壓力太大,你自然沒有勇氣發展下去。”

    “可我前不久向其中一人正式提出了戀愛的請求,只是很慘地被她直接拒絕了。”許樂疑惑說道。

    “很明顯那是戰場上的生死讓你雄性激素分泌太多。至於那位聰明的女生會拒絕你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爲誰都能看出來你提出交往要求時的誠意嚴重不足。”

    鄒鬱蹙眉回答道:“女孩兒總需要一些精神上的東西,哪怕是商秋這樣思維簡單而專注的天才,也不一定就是感情白癡。”

    “空口白牙一句話,就想騙個童顏巨乳天才工程師結婚,順便替你設計修理機甲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對於我們女人來說,感覺永遠是最重要的東西。”鄒鬱情緒平靜下來,說道:“我一直認爲我們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是最可以互相信任的夥伴,可你最近一直試圖讓我和施清海走在一起,這種帶着逼迫的感覺,讓我非常不舒服。”

    許樂沉默思考,試圖從她的角度去感受她的不舒服,可惜在短時間內沒有辦法想清楚這種人世間最複雜的感情問題,只好解釋道:“我真的很希望看到我最好的朋友,像你們這樣優秀的男女能夠在一起,或許我總以爲這好像是小說裏的童話結局一樣圓滿。”

    “問題是我並不瞭解施清海這個人。”鄒鬱神情寧靜說道:“當初懷着流火的時候,你天天給我講這個流氓公子的故事,必須承認,那時候你嘴裏說的施清海確實有些魅力,潛伏在政治內部的青龍山間諜,爲了替老師報仇在黑夜裏行走,只要是女生,大概都會被這種黑暗英雄的味道所吸引。”

    “可那終究只是故事。”

    她摘下烏黑秀髮間那朵豔麗的紅花,望着花瓣出神說道:“我不知道他喜歡喫什麼,是不是和我的喜好相同或是截然相反,我不知道他喜歡穿什麼衣服,是不是讓我看着便會厭惡,我不知道他的鞋碼,也不知道他的生日對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我確實會好奇,因爲他畢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甚至我也曾經有過一些很小兒女的猜忖期盼,但總不可能因爲你的嘮叨就喜歡上他。”

    “最令我無

    法接受的是,當他第一次以清晰形象進入我的世界時,卻忽然變成了一個天天堵西山大院,不停用郵件短信和那難聽的什麼杯酒破歌死纏爛打糾纏到底空有好看容顏卻一點兒不大氣的蠢貨。”

    鄒鬱搖頭微嘲說道:“理想一旦照進現實,好奇與期盼全部被曬的片片破裂。”

    “我並不認同你對施公子的刻薄看法,他的夥伴和戰友,他所做過的那些事情,他現在所擔任的重要職務,沒有哪一點像個蠢貨。”

    許樂揉着悶痛的眉心,無奈說道:“像我先前說的那樣,他在你面前的拙劣,恰恰證明了他的在意,我本以爲這麼長時間他與你經常通信,你們之間應該互相瞭解很多了,誰知道難道你對他真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不知道。”鄒鬱稟持着慣有的性情,極爲簡單快速回答道,“我和他之間的瞭解不夠,時間不夠,需要觀察。”

    “還好,至少還有可能性。”許樂笑着聳聳肩,認真說道:“你不喜歡被人推動着去做某件事情,我承認自己的考慮有些不周到,如果你思考結束之後,還是不能接受那個傢伙,我當然會支持你。”

    “這纔是朋友,很高興你沒有再次流露出那種不把我當朋友,只把我當成朋友女人的態度。”

    鄒鬱嫣然一笑,冷冽之意化作陽春暖風,說道:“這件事情到此爲止,你不要再多事,我自己會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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