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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一十三章 邪惡的循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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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戲,朋友也聚了起來。 .找了離我家較近的冷淡杯,一衆人從晚八點一直吹牛打屁到晚十點。最後只剩下沈科那混蛋還陪着我,和我聊了一下夫妻生活和人生後,他也離開了。

    結完賬我自己走着回了家。

    那晚我喝了很多,半醉半醒的,腳步像是踩在棉花。直到走回家後,自己的記憶裏也沒有任何有可能讓我陷入如今死循環狀況的蹊蹺事件。

    我皺着眉頭,挖空心思的壓榨腦的記憶,試圖將蛛絲馬跡從腦子裏拽一些出來。可始終一無所獲。

    怪了。我明明記得和沈科分開後,自己一搖一晃的走在路。右手的腋下還夾着裱好的那副畫。

    可是回家後,畫卻沒有了。極有可能,在冷淡杯店和回家的幾分鐘路程,畫被我丟失了。可我卻沒有這件事的任何印象……

    不!還有一點不對的地方。

    我用手指使勁兒的敲擊着桌面。那副畫,對,是那副畫。雖然我還記得畫怎麼樣,藝術水準和價值也極差。可我偏偏買下了,那證明,畫裏的一些東西讓我感了興趣。

    既然是我感興趣的內容,可爲什麼,現在的自己偏偏對那副畫沒有了記憶。

    我居然記不得,畫裏,到底畫的是什麼了!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竄了來。我額頭不停地往下冒冷汗。畫裏,到底畫了什麼?

    我的記性極好,過目不忘。我的頭腦很聰明,智商一百八以。我不可能間歇性失憶。甚至,壓根不可能忘記任何細節。連一年前和我擦肩而過的路人,只要我看過他一眼,我只要想回憶,能想得起他大部分的模樣和特徵。

    不可能失憶的我,偏偏忘記了那副畫的內容。

    這,會不會和我陷入死循環的原因,有關聯嗎?

    該死,那副畫,到底畫了什麼?被我丟在了哪裏?本以爲不是關鍵的物件,變成了關鍵的物品。自己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滋味。

    既然沒有更多的線索,我決定還是先從那副畫開始入手。它的去向,以及它的內容。想要知道,並不算太困難。

    我第八次從家裏走出去,走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極好的清醒空氣,不錯的天氣。算是第八次見到,也一樣讓我心情壓抑。

    因爲我不知道,自己還要輪迴在這連風向都一樣的世界多少次。

    不管了,先去那家騙子戲館找找線索。

    我的家離老巷子不遠,說是老巷子,其實它的建築都是翻修過的。古代那塊區域屬於歷代達官貴族的住所,屋子很有特色。所以這幾年成爲了春城的一塊旅遊活招牌。

    五湖四海來旅遊的人多了,騙子也多了。整個老巷子食物難喫、表演難看,宰客現象屢禁不止。可算這樣,遊人也絡繹不絕。

    這邊是人的劣根性,永遠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湊熱鬧。

    6月14日在我的記憶裏,已經過去了八天。不過我還是清楚的記得那家老戲館的位置。

    在人羣裏亂串了幾步後,拐過一條不算偏僻的小巷子到了。這家戲館由於時間還在,還沒有開門宰客。大門緊閉着。

    當我繞到戲館後門的時候,心裏‘咯噔’一下,頓時涌一股不好的預感。門附近拉着警戒線,幾個穿着警服的人在進進出出。連120急救車都停了一輛。

    我連忙擠去,在擁擠的人羣裏穿梭,好不容易纔擠到人流的前方。看熱鬧的人裏三層外三層將戲館前的小廣場圍的水泄不通。有的交頭接耳,有的高舉着手機拍照。

    “老兄,發生了什麼事?”我扯了扯最近的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性。

    男人估計也是個八卦狂,見有人問立刻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知道的事情給狂吐了出來:“兄弟,你可算問對人了。我住附近,知道的別人多太多。”

    他一臉得意:“這家戲館不積陰德,騙人太狠,最後被老天爺把命都給收走了。”

    “命收走了?”我皺眉:“死人了?”

    “不只是死了個把人那麼簡單。”男子眉飛色舞的回答:“戲館裏的一個表演者在屋裏練皮金滾燈,結果功夫太差,把自己給點着了。油壺也着了,點燃的火燒起來,火勢極大。戲館又是老房子,消防設施不過關。最後整個戲館二十多人,全死了。一個活人都沒剩下。”

    說完,男子自己都覺得有點詭異,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說來也怪,這麼大火,外邊硬是看不出來。直到有人發現不對勁兒時,已經晚了。說着不是天罰都說不通,只怪他們一夥人太貪心,惡事做太多。不久前用幾張假字畫,騙得一老頭家破人亡。最後老頭吊死在了戲樓門口。街坊鄰居都說,估計是那老頭回魂,來索命了。”

    我聽完,不由得沉默了許久。

    這事情怎麼聽都透着古怪。爲什麼我一找過來,想要查查昨晚買的畫究竟是什麼內容。偏偏是這家樓失火,將所有人都燒死了?皮金滾燈這藝術表演,我很清楚。是屬於巴蜀地區特有的耙耳朵化的延伸。

    一個光着腦袋扮做醜生的耙耳朵做錯了事情,極怕老婆的他被懲罰頭頂着燈,在一根長板凳躥下跳,左翻右翻。頭頂的燈不論耙耳朵怎麼動,怎麼翻跟斗,都不會從頭頂掉下來,更不會熄滅。

    可是既然是學皮金滾燈的演者,既然都能出來表揚了,技術肯定不會差到哪兒去。我見過這戲樓皮金滾燈的表演。雖然戲樓確實坑人,但是丑角的功力還是有圈有點的。

    不可能突然在練習的時候將燈打倒。更何況,現在爲了安全起見,燈盞裏的油用的都是低溫煤油,算是打倒了也會很快熄滅。不可能蔓延起來,讓火勢大到燒死一樓的人。

    越想越不對勁兒的我,總覺得樓里人死的蹊蹺。突然,我打了個冷噤,毛骨悚然的浮現出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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