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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第1936章 同學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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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生,經歷過多少同學?幼兒園、小學初高大學。每一次,都會有不同的同學進入你的生活。有沒有想過,或許有一天,那某一個同學,會成爲要你命的兇手?

    不管你,信不信。

    看完這個故事吧!

    引子

    時間是一條河,快慢徐急,對每個人都不同。徐正覺得自己的時間挺流暢的,每天早晨的例行排泄都流暢。

    小學,國,高再到大學,他的人生順利的令人髮指。今年大四的他,回到了老家春城,還帶回了一個漂亮的女友。倆人在家裏溫溫馨馨的走親訪友,很久便到了除夕夜。

    那晚徐正拉着女友和老家朋友買了鞭炮煙花,準備在農曆年將要過去的時候點燃,慶賀新的一年的到來。

    “三,二,一!”隨着午夜降臨,十二點的臨近,廣場陸續走來了許多人。大家都拿着煙花,緊張地等待着時間的流逝。廣場碩大的屏幕正在倒計時,終於,十二點的鐘聲敲響了,巨大的響聲隨着城外寺廟的轟隆鐘聲響徹了整個城市的夜空。

    徐正和笑顏如花的女友打鬧着急忙用打火機點燃爆竹,一瞬間,整個廣場的爆竹聲不絕於耳。亮麗的煙花不但在天幕爆炸,綻放燦爛而又短暫的花朵。一道道五彩斑斕的光芒閃爍着,明亮然後熄滅。

    在這時,徐正突然感覺右耳朵一痛,似乎有什麼人捏了他耳朵一下。他猛的朝右邊轉過去,身旁,什麼都沒有。

    廣場人很多,但離他最近的朋友也在五米開外。女友在他的右側,正蹲着身子點菸花,不可能用手惡作劇似的捏他。剛纔怎麼了?錯覺?還是天沒燒乾淨的煙花落到了自己的耳朵,給自己一種被捏的感覺?

    徐正沒在意,繼續跟自己的女友玩鬧。沒過多久,他的左耳朵又被捏了一下,這一次捏的很重,徐正的耳洞裏甚至迴響着轟隆隆的聲音,很痛。

    “誰!”他再次轉身向左看,仍舊沒人在他身旁。離他最近的朋友也忙着玩,不可能特意跑過來拉自己耳朵,然後不被發覺的迅速跑回去。徐正揉了揉被扯的發痛的左耳,皺着眉頭。

    女友擡頭疑惑的問:“怎麼了?”

    “剛纔有人扯我耳朵,都兩次了!”他撓撓頭,有些鬱悶:“不知是誰在惡作劇。”

    “肯定是你哪個損友,乖啦,我幫你注意。逮到他後,隨便你扯他耳朵扯個夠!”漂亮女友踮起腳尖用手摸摸他的頭,安慰他。

    着這時,左耳又被扯了。這一次的力量更大,將徐正整個人都拉的重心不穩,跌在了地。

    徐正整個人都嚇呆了,坐着冰冷的石磚大聲吼道:“誰,給我滾出來。別鬼鬼祟祟的扯我。”

    “阿正,你的,你的耳朵……”女友恐懼的指着他的左耳,聲音發抖的厲害。

    他隨手摸了摸,滿手的血。剛纔的拉扯力致使耳洞壁某個部位的毛細血管破裂了,血從耳洞裏流了出來,殷紅的血,在滿天空的煙花,顯得特別刺眼。

    徐正更加的又驚恐又惱怒,歇斯底里的罵着:“誰他媽扯我耳朵,有種給我站出來,別狗似的敢做不敢承認。”

    話音剛落,左耳再次被扯了一下。這次力量次大得多,坐着的他被活生生提着耳朵拉了起來,然後身體被甩到了幾米遠外的垃圾桶。

    如此詭異的狀況令廣場剛剛還在看熱鬧的人目瞪口呆,有人嚇得一邊喊‘鬧鬼了’一邊逃,有人一邊害怕一邊掏出手機拍照發微薄。更多的人是鳥獸散了,徐正的朋友也嚇得不輕。其一人畏畏縮縮的問:“小正,你,你最近得罪了哪路神仙,怎麼有個看不見的東西在搞你?”

    “看不見?什麼看不見?”徐正腦袋一片混亂,他身旁沒人,但耳朵確確實實的被拉了三次,一次一次重。究竟是怎麼搞的?耳朵痛到令他無法順利思考,他恐懼的要死,躺在地,眼睛不斷的打量四周。

    朋友和廣場剩下的人將自己圍成了一圈,但都不敢離得太近。他的附近人爲的造成了直徑約爲四米的空白空間。

    突然,女友驚叫了一聲。徐正這次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刺骨的陰冷蔓延到了耳朵,薄薄的耳朵扇葉被兩根纖細冰涼的手指捏住,然後用力往扯。

    他慘叫一聲,整個人又被提到空,然後重重的落了下來。這一次那股神祕可怕肉眼看不到的作用力沒有消失,一秒後,兩排整齊的,彷彿牙齒觸感的物體接觸到了徐正的耳朵。

    女友尖叫的撕心裂肺,軟弱無力的快要暈過去了。他身旁的人也大驚失色。只見隨着他的慘叫,徐正的耳朵出現了一個缺口,一個被整齊的牙齒咬出來的缺口。

    不止耳朵,那副牙齒開始緩慢的在徐正的臉、身出現,將他咬的殘缺不全。

    慘叫聲繼續着,響徹夜空。直到一個生命,莫名其妙的結束。

    夜色更深了,濃濃的詭異氣息,充斥在冰冷,遠遠散播了出去……

    ——————————

    時間是個很有趣的計量單位,它們跟人類的一切息息相關。人還未出生被時間所衡量。每一段時間,都有着不同的人生。而往往指針流轉間,回頭看一看,剩下的全是感慨。

    感慨於現在生活的勞累於艱難,感慨於學生時代的快樂、單純以及無傷大雅的小小糾結。

    鐘錶能度量時間?不能,永遠都不能。它們只能度量自己。因爲,鐘的客觀參照物永遠是別一個鐘。

    夜不語看了看手腕的表,揉了揉痠痛的脖子。幾天前,他收到了一份充盈着飽滿懷念的郵件,是個陳釀在內心深處,發酵了很久的同學寄出的。她用很簡單的語句問候了夜不語,然後問他要不要參加同窗會。

    小學時代的同窗會,夜不語從沒參加過,甚至已經遺忘了大多數人的模樣。可身爲同桌的她,自己還清清楚楚的記得。她恬靜、安然,嘴角總是充滿甜甜的淡淡的笑容。她的聲音很悅耳,她總是留着齊肩發。

    她叫穆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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