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玩過鏡子巫婆沒有?這個遊戲最怪的地方是,ry是何方神聖。 .e我玩過,還發生過詭異的事情喔!”
坐在車,不知道從哪個話題轉到了恐怖故事裏,又從恐怖故事轉到了恐怖遊戲。安德魯雖然身體壯碩,但似乎對恐怖的東西完全沒有抵抗力,聽我和蕾吉雅大談恐怖的事物,整個人都嚇得捲縮在了副駕駛座,儘量把自己萎縮到渺小。
蕾吉雅似乎是恐怖神祕事物的狂熱者,她神祕兮兮的看着我,突然講起了鏡子巫婆血腥瑪麗的遊戲來。
這是個在歐洲以及美國非常出名的遊戲,不亞於亞洲的鏡仙和筆仙,我當然十分清楚。於是點點頭答覆道“玩倒是沒玩過,不過對這個遊戲略有所謂。自從世紀70年代開始,這個遊戲便在德國大行起道,ry是一個鏡子巫婆,因爲使用妖術,在一百年以前被判絞刑處死;也有另一個說法是,說她是死於車禍,並且遭到毀容,所以在召喚她的時候,她總會奪取年輕少女的美貌。”
“沒想到你還真知道。”蕾吉雅興奮的拍着我的肩膀,完全無視了安德魯“這個遊戲十分詭異,開始時是這樣玩的。選4個人。在夜半時分,在一個長方形的空白房間內,將所有燈光滅掉,然後在房間的4個角,每個角站一個人,然後面朝牆角,最好不要向後看。遊戲開始時,其一個角的人向另外一角走去,輕輕拍一下前面那個人的肩膀。接着,被拍的人按照同樣的方法向另外一個角走。大家走的方向是一致的,都順時針或都逆時針,然後拍第3個人的肩膀。”
“以此類推,但是,如果當你走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要先咳嗽一聲,然後越過這個牆角續向前走,直到見到下一個人。過了一段時間,你會發現,會出現沒有人咳嗽的時候,說明每一個角都有人。在幾天前,我和別外三個朋友玩過這個遊戲,居然把這遊戲玩了下去。明明已經耍了一圈了,但是卻有一個人始終在走。我們走了好幾圈後,才嚇醒過來。這個遊戲本來應該玩不下去的,我們怎麼能一圈又一圈的繼續進行呢?那麼多出來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蕾吉雅打了個冷顫,搖搖頭“我至今都還沒想通咧。”
“不要再說下去,嚇死人了!”安德魯終於忍不住了,他眼淚都快要被嚇得飆了出來。
我和蕾吉雅對視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榆樹街顧名思義,街道的兩旁種滿了高大的榆樹,綠油油的非常幽靜。這裏完全感覺不到商業街在不遠處。布蘭克的房子在街道的段,是個狹窄的三層小樓。紅褐色的磚瓦結構一如德國千百個小鎮房屋一模一樣,並沒有出的地方。
葬禮在這個屋子裏舉行。
根據蕾吉雅的介紹,布蘭克在琥珀鎮並沒有太多朋友,葬禮也是他從前的病人以及鄰居自發爲他舉辦的。
安德魯看着擺在門前的各色花束,突然問“蕾吉雅,警方告訴我說,布蘭克舅舅是死於他殺?究竟是誰殺死了他!”
他的叔叔竟然是被謀殺,這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不由得尖起了耳朵。
蕾吉雅沉默了片刻“據說是住在琥珀鎮郊外的羅傑夫人,她藉着替兒子治病的藉口邀請醫生去她的家,在飯菜裏下了安定劑。布蘭克醫生被發現的時候,身體裏一滴血液都沒剩下,皮膚乾巴巴的,像是已經風化了許久的乾屍。”
“似乎,醫生已經不是第一個受害者了。在那個瘋子羅傑夫人的地窖裏,警察發現了十多具男性屍體。全都是最近幾年在琥珀鎮失蹤的,有當地人,不過更多的是外地人。他們無一例外,傷口只在脖子的主動脈,身體裏不剩一滴血液。法醫鑑定後聲稱,那些人都是服用了精確例的安定劑,渾身沒有力氣,又不會暈過去。而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血液順着脖子主動脈往外流,流盡最後一滴後才死掉。”蕾吉雅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真是個可怕殘忍冷漠的女瘋子。”
“你知道的還真詳細?”我瞥了她一眼。
蕾吉雅不由得笑了起來“嘻嘻,我老爸很不湊巧是那個法醫,他回家後發了幾天的牢騷。說工作了那麼多年,鑑定的屍體沒有一百具也有九十九具了,還第一次見到過這麼詭異的情況。”
“希望布蘭克舅舅的靈魂能夠在天國的到救贖,阿門!”安德魯做作的在胸口畫了個十字。
切!我有種衝他指的慾望,這傢伙根本完全不在乎他舅舅的死活,這混蛋現在一想到遺產嘴角的口水都要流了出來。估計現在滿腦子都是歐元符號了。
“進去吧,大家都在等着布蘭克醫生的親戚來瞻仰他的遺容,下午能安葬了。”看得出蕾吉雅心靈很善良純潔,是不知道爲什麼安德魯現在見到她見到了鬼還害怕,小時候被欺負的真那麼悽慘嗎?
安德魯小心翼翼的和蕾吉雅保持距離,我們一行三人緩慢的走進了屋子裏。一樓的客廳並不大,只有30多平方。這個小客廳的各個角落裏都站滿了人,原本喧鬧的房間在我們進入後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轉頭望向我們。
“蕾吉雅,這兩個是醫生的親戚?”一個穿着黑色西裝,身材瘦小的年男子問道。他似乎搞不懂布蘭克會有亞裔面容的親戚。
“安德魯纔是醫生的侄子。”蕾吉雅指了指安德魯,又指了指我“這位是他的朋友。”
“那我們趕快去教堂吧,免得屍體出問題。”那個年男子說出了這麼一句怪的話。
我皺了下眉頭。怪了,怪了,這句話實在是太怪了。
屍體出問題?什麼問題?一具死屍除了會腐爛外,還會幹嘛?
...
/24/2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