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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7章 闖鬼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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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因爲某種原因如同地縛靈般死死的被束縛在五班。 .e它怕寂寞,所以用死亡來阻止別的孩子轉離?”

    “你恐怖電影看多了,世界哪有鬼神這些東西存在。如果真像你的理論那樣,它是83年前死在南潯高五班裏的一個兇靈,那它和幾千裏之外的黑龍江又有什麼聯繫?我不止一次查過,幾十年前的南潯高第一屆裏並沒有轉校生和外地生源,全是本地人,他們的身份都有跡可循。”我毫不留情的指出了她論調不和諧的疑惑處。

    頓了頓又說道“而且,都市恐怖傳說的地縛靈是有定義的。這玩意兒死後活動範圍有地域限制,被牢牢的束縛在該地無法離開。此類亡靈多有怨念不化,因而成爲惡靈。我不認爲這類東西真的能夠離開它們被束縛的地方,跑到市心,跑到你家裏來襲擊我倆。”

    “何況,算是真有地縛靈的存在。根據美國都市恐怖故事研究學者的調查,它們的能量也是有限的。算是惡靈,也不會在實質傷害到人類的身體。可那空缺處的神祕力量,卻在一個接着一個的殺人。每個被殺的人,屍體都呈現了捆綁和殘忍傷害的證據,那肯定是有外力作用才能形成的。”

    袁夢晨迷茫的看着我,顯然是有聽沒有懂。

    我嘆了口氣,具體的解釋起來“你自己也看過不少恐怖電影和小說,應該也清楚。地縛靈大概分爲兩種,一種是虛一種是整,明白了嗎?根據民間傳說,有不少整出來嚇人,使人離開它的地界,然而卻不傷害人類絲毫。例如某些人宣稱自己小的時候一個人呆在家,經常聽到樓會有彈珠掉在地板的聲音。或者在其他明明沒有一層房間的地方聽到天花板的怪異動靜。那傳說是地縛靈最低下的一種。”

    “據說每個人的家裏都會有這種地縛靈,或者說,是屋神。它們住在你的家,和你一起生活,平時可能還會發發好心幫你驅趕小鬼。它們行走的時候,會發出這樣類似彈珠彈在地的聲音,它們弱小的靈力沒辦法讓你聽不見。”

    “而成爲虛的地縛靈,雖然會將踏入自己地盤並惹到了它們的人類喫掉。可讓它們離開自己的地界去做殺害人類的勾當,我至今根本便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類似的例子。”

    “也是說,遊蕩在五班的冤魂,不是地縛靈了喔?”袁夢晨總算是懂了。

    “不光不是地縛靈,更不可能是什麼冤魂。”我瞪了她一眼“冤魂什麼的,只是恐怖小說和爆米花電影裏的東西,現實世界根本不存在。”

    “可,五班……”袁夢晨還想說些什麼,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隨即傳出有新mail的簡訊聲音。

    “幫我看看是內容,恐怕是我朋友發過來的新線索。”開車抽不開身的我吩咐袁夢晨。自己並沒有告訴她老男人的身份,以及自己的兼職職業。只是說拜託了一個較萬金油的朋友在幫着調查。算有所懷疑,她也十分善解人意的沒有多問。

    “郵件裏貌似是一份新聞稿,很多年前的老新聞了。標題是‘102國道修路挖出珍貴石碑,見證下窪村枉死橋歷史’。要我念消息內容嗎?”袁夢晨看了看我。

    “念來聽聽。”我一聽標題頓時來了興趣,直覺這有可能是很重要的線索。

    她咳嗽了一聲,清清嗓子,字正腔圓的唸了起來“102國道修路挖出珍貴石碑,見證下窪村枉死橋歷史。當記者來到下窪村新落成的化館時,見到了從東到西排列着的9甬石碑。這些石碑,剛從102國道的延伸路段挖掘出,深深印記着枉死橋及其廟宇的淵源,記載着當年作爲南北通衢大道枉死橋的歷史。”

    “下窪村位於102國道東西兩側,現有村民100多戶。102國道是沿着從前的清代官道修建而成。而南北通行的人必須從下窪村前的一座名爲“枉死橋”的小橋經過。由於“官道”日漸興盛,“枉死橋”也幾經修繕和擴建。每次修橋後都要立碑紀念,刻修橋過程和捐資人的姓名。隨着歲月更替,這些石碑或散佚河,或埋於森林,有的還成了飯店的地基石。“枉死橋”,也早已不知去向。”

    “經過黑龍江省物考古研究所考古人員發掘,陸續出土了30多甬各類石碑。其的9甬石碑,雖然面的字跡大多已經模糊,但在落款處仍然可以辨認出立碑的年代,記載着歷次重修枉死橋、大窪廟宇的經過。”

    “9甬石碑,年代最早的立於雍正四年即1726年,最晚的是1927年。這些石碑雕刻技藝十分精湛,分別雕有妖魔、惡鬼等圖形,材質大多爲當地常見的青石。

    據省博物院研究員說,這些石碑都是圍繞修建“枉死橋”及其附近的廟宇豎立的。儘管史料對“枉死橋”記載甚少,但從其西北面的永冥橋、南鬼橋推斷,“枉死橋”應該與這兩座橋樑同一時期建造。據載,永冥橋、南鬼橋建於清代崇德六年即1641年,距今已有363年。根據“永”字冠頭推斷,“枉死橋”也應該建於崇德六年左右。

    博物館研究員介紹說,由於“枉死橋”南北通衢的重要地位,當地人們曾經多次捐資修繕“枉死橋”及其廟宇。下窪村現存記載修橋、修廟的衆多石碑,應該得到妥善保護。

    市物局聽取了物考古專家及各方面的意見和建議,在102國道改擴建後,正式將原來叫了很久的下窪橋,複名爲“枉死橋”。緊鄰“枉死橋”的村化館落成後,村裏將其定名爲“枉死園”,並立碑紀念。接着,村裏將挖掘出來保存較完好的9甬石碑,立於化館的玻璃長廊內收藏,加以保護。”

    “枉死橋?南鬼橋?永冥橋?這些名字怎麼聽起來那麼嚇人?”袁夢晨唸完後,不解的問。

    “每座橋的命名,都有當時的時代背景。或許是因爲那時候的水急,河通過的村民常常因此而枉死河吧。也有可能有人因爲某種原因而跳河死去。總之那個名字帶來的想象空間實在太多了。要去當地問了才能搞清楚。”我猜測着。

    “那,你認爲那個枉死橋會不會和五班的空缺處有聯繫?”她又問。

    “你現在突然問我這個問題,我怎麼可能會清楚。明天再仔細調查吧。”我苦笑。

    袁夢晨無聊的將那個新聞稿反反覆覆的看了好幾遍,皺眉道“這篇字邊有提及,枉死橋南北通衢。那個衢難道是衢州?不對啊,衢州市我去過,它明明位於浙江省西部,錢塘江遊的說。離這個地方足足有好幾千公里咧。清朝的官道居然這麼厲害,路都能從苦寒之地的哈爾濱連接到浙江了。”

    聽到這番傻話,我頓時啞然失笑起來“笨蛋,你高時國肯定沒有及過格。南北通衢是個成語,‘衢’字表示大路,四通八達的道路的意思。”

    “這樣啊。”她可愛的吐了吐舌頭“總之我是理科生,如此深奧的東西不知道也無傷大雅。”

    “我錯了,跟你扯這些幹嘛。你臉皮本來夠厚,早知道不跟你解釋,讓你愚昧一輩子了。”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臉皮還是很薄的。

    時間緩慢的流逝着,又開了一個小時的車,遠處漸漸傳來了高窪村的暗淡燈光。這個村子不大,也沒有旅遊資源,平時更沒什麼遊客光臨。所以整個村子基本只有一家破舊的農房改建成的小旅館。

    我和袁夢晨爲了防禦危險,裝成夫妻要了一個雙人間。

    “好臭啊。”她捏着鼻子,滿臉鬱悶的打量着客房。斑駁的牆面塗滿了骯髒的顏色,基本看不出牆的塗料到底在哪裏了。被子揭開後,還散發出一股餿味“這叫人怎麼住嘛。被子臭不說了,零下8度的天氣,屋子裏沒有空調也罷了,牀連電熱毯都沒有一張。晚不被凍死纔怪。”

    我聳了聳肩膀,看着她精彩萬分的表情暗暗的發笑“好了我的大小姐,鄉下能找到個住的地方已經很不錯了。以防萬一我還帶了兩個負15度的睡袋,鑽進去管它牀髒不髒,一覺給我睡到大天亮。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我將睡袋從揹包裏掏出來給她鋪。

    “這都是你的?”不用挨着發臭的牀,她的神色緩和了些許,還有心情俯下身聞了聞“這睡袋用完後你洗過沒有,全是汗臭味?”

    “好像是真忘記拿去清洗店了。”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算了,不過看這睡袋貌似很值錢的樣子。讓我這個冰清玉潔的美女睡這麼臭的地方,怎麼說也要給點好處。這睡袋當賠償的精神損失費,我要了。”她洋洋得意的撲在睡袋用力的聞了又聞“臭,和你身的氣味一樣。嘻嘻,全是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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