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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詭異香水(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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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世界充斥着各種各樣的味道,如同光芒一樣無處不在。 .複製本地址瀏覽有的味道聞不到,不代表它不存在。人的體味也是如此。

    但是你知道嗎,有一種體味,只有自己才能聞到。

    那種味道,或許聞不到,纔算幸運吧!

    引子一

    親愛的

    說話不算話。說好給我電話的,結果你還是沒打。讓我來猜猜你回家後幹了什麼吧。首先是看電視,看完電視以後洗了個澡,然後突然感覺很困。睡覺了。結果,你還是沒有備考,你也沒有拿出日記本寫日記。

    哈哈,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估計已經是4月21日晚了吧。如果你打開電腦看信的話,記得把你一天想要做的事情都順便做了。如找個題目寫申論……等等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如果你懶得找的話,明晚我會幫你找。

    說真的,今晚月光很柔和,但是卻不夠冷。如果你有望遠鏡,而且又碰巧睡不着的話,估計可以看到月亮旁邊有兩顆明亮的星星。那是獵戶座的參宿四和大犬座的天狼星。對了,西邊天際還有我的幸運星北落師門。

    現在已經是4月21日了,對了。今天的生日花是paperwhiten。花語意味着inflexible。不要問我爲什麼會記得今天,理由?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

    好了,我再趕一下功課也要乖乖去睡覺了。

    你也要乖乖的備考喔,如果掛掉的話,暑假我們都會不好過的。

    愛你的唯

    “我也愛你,親愛的。”鄧涵依帶着幸福的微笑將電腦關,蹦蹦跳跳的走到窗邊,拉窗簾的同時還不忘往外望了一眼。

    寂寥的夜色,二十四層的電梯公寓空看不到一絲月光。當然也更看不到什麼參宿四和天狼星了。她不由的噘起嘴,小聲道“哪裏有星星月亮,猴子都看不到一隻。哼,唯唯,看明天我怎麼收拾你。”

    嘴裏是這麼說,但臉洋溢的幸福色彩依然沒有黯淡絲毫。喝了杯牛奶,重重的躺在軟綿綿的牀。鄧涵依輕輕拍了三下手,聲控燈立刻熄滅了。

    四周頓時陷入了一種微妙的黑色之。

    對面的機械鐘有規律的發出‘咯噠咯噠’的噪音,對於早已經習慣了這種聲音的自己而言,倒是起到了一種強有力的有效催眠作用。

    咯噠

    咯噠咯噠

    午夜十二點多了。

    咯噠

    咯噠

    咯噠

    還是沒有絲毫的睡意。

    鄧涵依突然瞪開眼睛從牀坐了起來,她聳了聳小巧可愛的鼻子四處聞着。接着,像是在判斷什麼似的,拍亮了臥室的燈。

    似乎有一種什麼味道,一股讓自己很討厭很煩躁的味道。

    她走下牀,在臥室裏到處走動,希望能把那股味道的來源找清楚。但是這個徒勞的工作在持續進行了十分鐘又五十秒後便宣告放棄了。她猶豫了三十秒,然後出了房間,輕輕敲響父母的房門。

    “幹嘛?”過了許久,裏邊才傳出疲倦沙啞的女人聲音。

    “老媽,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鄧涵依小心的問。

    “怎麼?難道着火了!”女人明顯緊張起來。

    “不是,沒有燒焦的氣味。是一種很怪的味道,像,像……”她努力想要找出一個或者多個物體來形容,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找到。

    “好了好了,既然不是着火,管它天大的事情都和我們家沒關。”房內的女人不耐煩起來“小依,你也給我早點去睡覺。明天不是還有月考嗎?如果你再不給我過,當心老孃我扣你的零用。”

    “煩死人了,這種事情人家自己知道!”鄧涵依從鼻子裏悶出一種類似撒嬌的聲音,急忙溜掉了。

    結果那種古怪氣味的位置還是沒找到。算了,管他那麼多,還是睡覺吧。明天的考試如果真要掛了,今年恐怕都不會好過。

    她無奈的用被子將臉藏起來,試圖把味道給屏蔽掉。

    可是那該死的味道卻越來越濃,縈繞盤旋在鼻腔裏,像是怪異的液體一般通過嗅覺神經按摩刺激着大腦的位置。噁心的自己想吐。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她猛地又坐了起來。全身發冷,身體甚至因爲恐懼而微微顫抖着。

    那種無法形容的噁心味道,似乎,是從自己的身體散發出來的。

    爲什麼,爲什麼自己會有這種味道?好惡心,噁心到想將自己全身的皮膚都抓下來。

    鄧涵依衝進了洗澡間,放好水,將所有的香薰,溫泉精一股腦的倒進浴盆裏。

    味道,依然沒有消散的跡象……

    “不夠,還不夠。”

    她瘋了似的,用香皂,沐浴乳洗了一次又一次的澡。到最後,只要是帶有香味的東西,她便毫不考慮的塗抹在身。

    “沒用,怎麼一點作用都沒有。那麼臭,我怎麼可能那麼臭!”她攤倒在地板,雙手用力的抓扯長髮。

    “那種味道,果然是從皮膚裏散發出來的。”她呆呆的望着自己白皙的細嫩手臂,許久後,居然傻笑起來“好髒,好惡心,我要洗乾淨!”

    她到洗衣間拿出一把洗鞋用的硬塑刷子,將母親的香水整瓶倒了去,拼命的在身刷着。纖細柔嫩的皮膚從細白變得血紅,皮膚被刷子一片一片的掛破,鮮紅的血流了下來,流了一地,着未乾的水,緩緩流入了下水道。

    她像是不知道疼痛似的,依然不停的刷着,不斷刷着。皮膚終於經受不住這種非人折磨,整片的被刷子拉了下來。

    她的頭腦因爲失血過多,開始暈眩,甚至無力的坐到了地。可算如此,她的手卻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繼續用刷子刷着身體,清潔着那不斷散發的噁心氣味。

    那種氣味,似乎自己也曾聞到過。多久以前?多少年以前?似乎剛被埋入棺材裏20多天的姥姥因爲某些原因需要移棺時,打開棺材後散發出的正是現在充斥在自己鼻的味道。

    屍臭……

    引子二

    不論什麼故事,應該都有一個開始。也是所謂的端倪。不過這個故事的開始倒是頗有些值得商榷的地方。因爲,引起我注意的是一條項鍊,一條五克拉左右的藍色鑽石項鍊。

    張可唯這個富家公子是一班的,而我在五班。之所以會注意到他,其實原因很直白。畢竟最近一段時間,老是有人一下課圍在一班的窗臺,將這個班的窗外圍的水泄不通,造成了我洗手間的諸多不便。這種障礙久而久之後,算再麻木的人也會一探究竟,何況是我夜不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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