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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章 第一次遇鬼(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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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世界總有許多古怪無法解釋的東西。 .

    正讀這篇文的你,你,你,還有你。

    你好。

    我叫夜不語,就是一個常常遇到詭異事件的男人。這輩子,我確實遇到了許多不可思議的東西。例如95年成都殭屍案、風水碎屍奇案。經歷過的古怪靈異遊戲更是數不勝數。

    爲什麼?

    或許,是因爲本人出生在8x年六月的緣故。那個年月,極爲不祥,戾氣重!

    直到至今,老爸還常喋喋不休的對我說:“臭小子,你娃剛生下來哇哇大叫的時候,家後邊的那條河便漲起了水,誰家都沒事兒偏偏水灌進了自己家,還真是怪事。”

    可在自己的記憶裏,第一次遇到詭異的怪事,是在大約十多年前。也是這件事,直接導致我被帶走,離開了自己的老家,夜村。來到了城市中。

    那年,我剛好五歲!

    198x年。

    夜村老宅。

    “你咋個那麼蠢,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夜村族長氣的一巴掌扇在桌子上。

    不久前,夜村一李姓人家,因爲非常的窮。他家的女兒突然暴斃了。李父悲痛欲絕,但是自家又沒有留墓地的農地,更沒有錢拉去火化。

    實在沒有辦法的老李偷偷在村外一塊代代村中長輩口耳相傳,絕對不能埋活屍的山谷飛地深處,挖了個坑,將女兒的屍體給埋葬了。從此之後,整個家就不安寧起來。老李家半夜突然有一天,聽到堂屋中有人起居生活的怪異聲音。但是拉開堂屋門,卻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只有大開的正門外,在不斷往裏吹冰冷的風。

    老李想,自己睡覺前絕對關好了門的。可大門,究竟是誰打開的呢?

    小村多迷信,一來二去,每晚如此,這件詭異的事情就在鄉里鄉親中傳開了。村長聽到後,大喫一驚,連忙到了老李家,責問他是不是擅自將女兒屍體埋在了村外的那塊飛地裏?

    “您怎麼知道?”老李大惑不解。

    “白癡,你娃娃是闖禍了,闖了大禍了!”村長額頭上冒着冷汗,一直往地上滴:“一共埋了多少天?”

    老李見村長着急,只好回答:“差不多有四十天了吧reads;。”

    “四十天!四十天。你媽的老李,你耳朵聾了,祖上都說過那塊飛地上,絕對不能埋活屍!”村長不敢耽擱,甩下一句話就走:“今天晚上,找陰陽先生。你跟我一起去那塊髒地!”

    陰陽先生在迷信思想重的小村莊,就是天。特別是在祖訓如此詭異的夜村更是如此。

    整個夜村只有一個陰陽先生,姓周。周家是陰陽世家,代代相傳,關於山谷飛地的忌諱清楚得很。一千年來,據說正是周家的傳承,才令夜村與那塊鬼地相安無事。但是一旦破了禁忌,究竟該怎麼處理。最終還是周陰陽說了算。

    那個周陰陽大概五十歲,曾經有過兒女,但是雙亡了。他也早已瞎了隻眼睛。爲了不斷香火,將夜村禁忌繼續傳承下去。他在村裏過繼了一個八歲的繼子。八歲男孩在有法式時,通常會幫他打下手。

    急匆匆剛到周陰陽家的村長連忙把李家埋活屍在山谷飛地的事情說了一遍。本來還鎮定的喝茶水的周陰陽,嚇得一口熱茶噴在了村長臉上。

    “操蛋的龜兒子老李,他瘋了!四十天,居然瞞了四十天!”周陰陽在堂屋裏急的團團轉,一邊轉一邊掐指計算:“格老子,要遭!要遭!他老李怕是要把我們全部害死!”

    “我也覺得最近的村子不太平,經常有人說豬狗和雞鴨被人偷走了。可村裏人就那麼幾個,知根知底的,哪家偷的心裏都有數。”村長見周陰陽臉色不妙,頓時更加不安了:“我查了好幾個有小偷小摸習慣的娃兒,他們根本沒偷過。你說那些被偷的畜禽,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

    周陰陽臉上的急色又變了幾變:“老幺,你白癡啊。村子裏這麼大的事,居然一直沒跟我說。早說了,老子早就開始懷疑有問題了。”

    他看了一眼天色,只見落日已經西斜。天邊的火燒雲紅的像血,殷紅可怖,完全是不詳的預兆!

    “不得行了,今晚太陽一下山。老幺,你給我集齊村裏所有……”周陰陽又是掐指一算:“所有屬豬、屬雞、屬狗、屬龍的二十歲到四十歲男子。今年馬年,這些人都是陽氣最旺盛的。希望能壓得了那個被埋在污地的李家女娃的兇厲陰氣!”

    “狗子,給爹準備傢伙reads;。手腳麻利點!”

    周陰陽對繼子吼了一聲,八歲的小傢伙連忙顛顛的跑進了桃屋中,準備起老爸的祭祀工具了。

    看到村長跌跌撞撞的跑去召集適合的村民,周陰陽一直站在窗口邊上,用剩下的那隻眼,死死看着逐漸下沉的太陽。許久也沒動。他心裏慌得很,右眼皮不停地跳。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難道,最近會發生什麼可怕的大事?

    你媽的混賬老李,他咋個就忘了老祖宗的祖訓?哪一次在飛地上埋活屍的,有好下場了?該死,整個村子的人,恐怕都要被他給害死囉!

    於是太陽剛一消失在山巒之間,數百個適齡男子就在村長和周陰陽的帶領下,急匆匆的朝村外那塊山谷飛地趕去。

    當時的我只有五歲多,飛地在村子的東邊,隔着很遠一個小山包。自己人小又好奇,就跟着大人身後,踩着村子的泥巴路,朝村子的禁區走去。

    剛過了小山包。一切都變了。

    山包背面荒草叢生,沒有任何莊家,甚至沒有人類的氣息。山包猶如陰陽嶺,在山頂將一切生機都割開了。丘陵朝人類居住地的一面尚且還有許多大樹和灌木,但是別一面,就只剩下命賤的野草。

    大型灌木也沒有一顆。

    越是往前走,草越是稀稀拉拉。沒過多久,就連蟲鳴和鳥叫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我,是唯一活着在動的生物。

    四周,寂靜的厲害!

    五歲的自己壯着膽子,又跟着他們走了不短的一段距離,終於,舉着火把的村民停了下來。

    “就是這裏了!”老李指着一塊明顯用鏟子翻過的土地,聲音嚇得發顫。

    彷彿埋的地方是一條界線,一踏過這條線,明明是同樣的土,卻完全孕育不出生命了。陰冷的風,吹得很烈。就像是無數陰魂在慘嚎!

    周陰陽一看地方,頓時鬆了口氣:“還好,你龜兒子還算是有點腦子reads;。沒有把活屍完全埋進污土裏。”

    老李埋屍的地方,正是介於有草和沒草的交界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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