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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2章老夫老妻,我知道怎麼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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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子喬寶兒就明白了,前面那兩位強制扭送司馬安離開的保鏢是君之牧的人。

    “你幹什麼?”喬寶兒臉上滿是氣憤。

    君之牧的人下手根本不顧及輕重,只知道要強行將司馬安拖走,停車場那邊已經有不少人看去,司馬安又羞又怒,遭受一頓無妄之災,他兩條胳膊還被擰得痠痛。

    君之牧神色很冷靜,他冷冷的眸色打量着她此時焦急的模樣,一字一頓地開口,“……最好別跟他走太近,否則他會很倒黴。”

    喬寶兒聽到他開口就警告,立即就來氣了,咬牙切齒,“君之牧,你別仗勢人啊,司馬安是我朋友。”

    “他不是。”君之牧給了個貼標。

    “你憑什麼又管我的交友權,君之牧你管的還不夠多嗎!”

    喬寶兒氣極,就想踹他,可是君之牧沒有給她機會,他速度更快,像押犯人一樣反手扭着喬寶兒兩條胳膊將她拘住,讓她無法施展。

    喬寶兒向宋萌萌抱怨過,君之牧是獨裁專制的法西斯,雖然是句玩笑話,但是他不給她上班,不讓參加外面的活動,連兒子的生活都不讓她參與,最好一輩子宅在君家,喬寶兒就是喜愛熱鬧的性子,快要憋瘋了。

    她的朋友,還要一個個祖墳刨了十八代,得到他同意之後纔可以繼續交往。

    “我放你出來三天,不是讓你出來見他。”君之牧似乎也努力讓情緒平緩下來。

    喬寶兒雙手還被他反拘着,她氣急敗壞的冷笑一聲,嘲諷道,“我真是感謝你大少爺,願意施捨三天給我出來放風。”監獄都比她自由。

    君之牧聽着她這樣的冷嘲熱諷,臉色也不由陰鬱了些,忍着脾氣勸了句,“喬寶兒,別跟我吵。”

    誰知這句話像點燃了炮仗一樣。

    喬寶兒怒不可遏,“我跟你吵,TMD是我願意跟你吵啊,你莫名其妙拘了我的朋友,你有尊重過我嗎,君之牧,我都不奢望跟你平等,想讓我什麼都忍氣吞聲,你作夢!立即馬上讓人放開司馬安——”

    “……穿情侶裝,他還親你。”最後那句,君之牧有些情緒外泄,拘着她胳膊的力度加重了些。

    喬寶兒被他這麼拘着,也沒好臉色。

    停車場那邊司馬安再怎麼憤怒不滿也已經被兩位保鏢強制帶走了,那車子漸漸地開遠了,而留下來喬寶兒和君之牧怒目相瞪,僵持不下。

    “回家。”最後是君之牧軟下聲音。

    喬寶兒臉色陰沉,一句話也不再說,被君之牧塞進了一輛豪車內,沒有司機,君之牧自己開着車,喬寶兒坐副坐安全帶還是他給繫上的。

    兩人在車內氣氛很沉重。

    用君之牧的話,‘別跟我吵’,因爲他也不知道怎麼收尾。

    車速平衡而快速地前行,兩人沒再開口,雖然君之牧知道穿同款球服,親吻額頭,大抵是意外,但他還是眉緊皺,很不舒服。

    車開入君家車庫。

    喬寶兒快速地解開安全帶,很用力地甩上車門,君之牧則跟在她身後,“之牧少爺”“少夫人”路過的傭人恭敬地喚了聲,而這兩位主子都冷着臉,一前一後走着。

    路過君家那偌大的中式蓮池時,喬寶兒突然停住腳步,朝身後吼了句,“你最好今晚就出差,去公司通宵加班——”這是自然是衝着君之牧說的。

    君之牧那句‘別跟我吵’,喬寶兒的解決辦法就是,‘別讓我看見你’。

    午後的美景,夕陽西下,安妮忙着手頭的工作,在涼亭裏欣賞着這君家精心培育的蓮花品種,卻正好看見了這一幕,君家這對主子在吵架。

    君之牧被吼了一句,他倒是神色平平,沒有預想中的大男人主義的憤怒,彷彿什麼都沒聽到,兩人依舊是一前一後往東苑那棟別墅走去。

    距離有些遠,安妮沒看清楚,只知道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君之牧真的折返,喊了司機出去了。

    這是妥協了他妻子的建議?

    安妮看不懂他們夫妻的相處模樣,只感覺這樣會互相內耗感情,一定會分開。

    喬寶兒回到臥室,臉色難看,東苑的管家方大媽一瞧就知道她心情很差,立即告訴她,不再禁足的事。

    “呵呵,我真是太感激他大爺了。”她一甩房門,誰都不看見。

    手機屏幕亮了一下,喬寶兒這纔將注意力轉移,是司馬安發來的,【是不是君之牧把你帶了回去?】

    司馬安很無辜地被兩位莫名保鏢強制拉走,直接送回了他司馬家,下車時,其中一位神色冰冷保鏢贈送了他一句,“別碰你不該碰的人,後果你們司馬家承擔不起。”

    司馬安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兩保鏢是君之牧的人。

    【君之牧有沒有爲難你?】

    喬寶兒卻只是很抱歉地回了句,【小學弟,對不住了,是我連累了你。】

    司馬安的肩膀和胳膊被保鏢扣壓時,勒出幾片淤青,讓他有些喫痛,【我沒關係。】

    【學姐,君之牧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是不是看見我拽着你不小心親的那一下,他一直都這麼強勢,你怎麼辦?】司馬安倒是擔心起她。

    喬寶兒回了兩個陰鬱的笑臉表情,【老夫老妻,我知道怎麼收拾他】

    司馬安看了她的消息,不由笑了,想想他學姐那性格也不是好欺負的。

    之後的一週,喬寶兒偶爾跟宋萌萌她們發消息,儘管解除了所謂的禁足,她也沒有溜出去,安妮覺得她可能是想表現乖順一點,可事實上,喬寶兒在家這七天,君之牧就被迫在外面酒店住了七天,有家歸不得的感覺。

    “之牧,你像押犯人那樣押她回去?”陸祈南被拉出來陪酒,見君之牧有些陰鬱沉悶,多問了幾句,結果聽到了他們夫妻間的祕事。

    陸祈南小心地詢問,“……然後她就把你趕出來了?”

    君之牧拿着紅酒一口喝盡,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警告的眼神很明顯。

    陸祈南訕訕一笑,正經說道,“覺不覺得喬寶兒脾氣越來越大了?哎喲,我講的是事實,她剛認識我們的那時,她還挺好忽悠地,按我推理,應該是被你慣的……”

    婚姻真是很奇怪的東西,尤其是他們這對老夫老妻,君之牧那難以接近的脾氣倒是耐心見長了許多,喬寶兒卻是越來越肆無忌憚。

    簡單總結,就是君之牧自作自受。

    當然,陸祈南沒敢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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