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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君之牧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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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之牧這麼急切地跑回來就是要找一個懷錶。

    喬寶兒不太理解,如實告訴他,“沒看見。”

    “喬寶兒!”

    而這時陸祈南遠遠看見她的身影,精神爽利的大喊一聲,“喬寶兒,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的!”

    生死重逢,喬寶兒難得看着這整天吵架的陸公子內心多了些感動,“我肯定沒那麼容易死。”

    “你跑過來幹嘛,都準備下山了……”

    “是之牧說懷錶不見了。”

    陸祈南目光奇怪的看着她,多嘴說一句,“那是之牧隨身攜帶了很多年的懷錶。”

    喬寶兒有見過君之牧那枚工藝一絕金色懷錶,裏面好像是一張女生的小照片,當時隱隱約約的瞥了一眼,也不太清楚。

    “可能之前跟安塔打起來的時候,在崖邊掉了。”

    陸祈南表情認真問,“大概在什麼方位?”

    “我現在找20多個人過去那邊找一下,如果沒有的話把地方圈起來,白天的時候再找一遍,金屬的懷錶,明天我們再帶點磁鐵,花幾天時間應該有機會找回來……”

    喬寶兒聽着這麼麻煩,“不見了就算了。”

    石屋洞穴口的那火堆快要燃盡了,火苗漸漸熄滅,而他們的身影容貌也變得昏暗模糊。

    君之牧轉頭看着她,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

    他隨身攜帶那枚懷錶,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突然不見了。

    喬寶兒他們乘坐救援的越野車下山,到了山下的小鎮治療的地方休息。

    受極寒天氣的影響,小鎮的交通醫療也很緊張,現在他們休息治療的地方其實是本地一位超級富豪的私人別墅,像是上個世紀建立的城堡,裏面一共有30多間客房,臨時當他們的住所。

    這座別墅的主人應該跟君之牧有很深的交情,甚至能看得出別墅裏的一些傭人對他很敬畏,目光都不太敢直視,怕得罪。

    也因此,君之牧他們得到了最好最快的治療。

    因爲君之牧後背有刀傷,所以他從下山後,就立刻送去進行手術治療了。

    喬寶兒身上都是普通的擦傷並沒有大礙,護士給她額頭的外傷上了藥,還特意地說要帶她去做一次全身檢查。

    “不用這麼麻煩了,你去照顧別的傷患,我真的沒事。”

    但是護士一臉爲難,她說着英文,“這是先生吩咐的。”

    喬寶兒不知道她說的‘先生’到底是這家別墅的主人,還是指君之牧,一眼看去,別墅雖大,但是這次極寒天氣受影響遊客大約200多人,30多間客房也只是少部分人能享用,大部分受災遊客必須擠在大廳排隊等待治療。

    喬寶兒在那些遊客奇怪的目光注視下走入了臨時的檢查室,她坐下來,老實地配合護士小姐抽血檢查。

    “你腿怎麼樣?”

    夏垂雪正好也在這間臨時檢查室內治療,這裏的醫生已經將她的腿用專用的醫療用具固定上了藥。

    夏垂雪被護士們換了一身乾淨的衣物,也洗了把臉,人看起來也精神許多,她看向喬寶兒,語氣淡淡。

    “骨折了,要打石膏,說是三個月內不能行走。”

    喬寶兒平時跟她也沒什麼共同話題,哦一聲,轉頭繼續配合護士量血壓。

    可能是因爲喬寶兒的表情太過於無所謂,坐在旁邊的夏垂雪卻內心情緒很複雜,“謝謝……謝謝你救了我。”

    雖然這棟別墅是臨時的治療休息的地方,但起碼這裏有電,有熱水供應,有乾淨的衣服,有暖氣,有喫的東西。

    夏垂雪突然覺得能呆在這樣的地方非常感激。

    而這些環境,其實,她是沾了她的光。

    “喬寶兒,這次,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沒命……”

    夏垂雪面對她,偏偏救命恩人是她,心情真的五味雜陳。

    “喬寶兒,我……”夏垂雪的語氣變得有些猶豫。

    “不用說了,我沒那麼偉大,不用感謝我。”

    喬寶兒聽着這些話有些怪,緊繃着臉,故意硬綁綁地回一句。

    夏垂雪見她這態度,反而笑了,“你現在是我救命恩人了,你不是應該理直氣壯的要求我以後離君之牧遠一點,或者叫我辭掉集團的工作,再或者是要我什麼報恩之類的。”

    喬寶兒直接回一句,“不需要。”

    “喬寶兒,你真的不需要我報恩嗎?”

    夏垂雪右手掌緊握着一枚金色的懷錶,她的聲音遲疑,“喬寶兒,我告訴你一個祕密……”

    “我跟君之牧是在美國的學校裏認識,雖然不同級,但他在我們學校非常有名,當時校內校外,包括社會上,好多女生喜歡他,大家不斷地打聽有關他的喜好擅長什麼,拼命的就是想要去接近他,爲了能跟他說一句話……”

    沒想到她提起君之牧,什麼祕密。

    跟君之牧有關?

    夏垂雪看着她不以爲然的表情,話頓了頓,突然聲音壓低。

    “有一年,君之牧的父親去逝了,他回國拜祭,原本拜祭的事情完了之後他要趕回美國的,但是那一天,他從A市去了C市……”

    “C市對他來說其實很陌生,他並不在那裏長大,之前也很少到C市去遊玩,那天他原本是去C市找一位朋友,君之牧真正交心的朋友不多,那時他跟唐聿的感情最好,兩個男人都不愛說話,但都非常優秀。”

    喬寶兒聽到‘唐聿’雙眸微睜。

    夏垂雪見她臉上有些在意的表情,提高了聲音,“君之牧那天並沒有找到唐聿,他就在C市一所高校附近閒逛……”

    “他戴着耳機在清冷的道路邊上走着,突然間身邊一棵老槐樹上跳落一個女生,她撲到了他的身上,他措手不及……”

    夏垂雪臉上帶着複雜的笑,“巧合的是,君之牧之後申請在那所高中就職半年助教……”

    他在她的學校申請特殊任教半年,偏偏,她不認得他。

    將掌心的金色懷錶遞到了喬寶兒面前,喬寶兒看着這枚懷錶,她認得,就是君之牧那枚。

    喬寶兒拿在手上,懷錶被夏垂雪打開了……

    夏垂雪最後看了一眼這懷錶裏面的小照片,語氣有些複雜。

    “君之牧這麼多年來養成了一個習慣,他習慣隨身攜帶着這個懷錶……”

    這間房間的燈光不算特別明亮,但懷錶裏右側的小照片清楚可見,是一個17歲的女學生,正趴在課桌上露出半張漂亮的臉蛋,乖靜地睡着。

    喬寶兒看着小照片裏的女生,心情很難以言喻。

    是她自己。

    而這枚懷錶的左側,被人用鋼筆刻了一小段英文……

    喬寶兒看不太清這字體太小了,她將懷錶舉起,光線充分照入這金色的懷錶內……

    ……

    是君之牧的字跡,他親自刻了一段話。

    一段很簡短的句子。

    ——IwanttotellyouthathowmuchIloveyou。

    【我很想告訴你,我有多麼的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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