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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9章 ABO/豪門棄夫(1)(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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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鈺發現墨亦寒最近這段時間,總是悄悄的趁自己熟睡的時候,進去一間密室。

    他有的時候會在那密室裏面停留很長時間,然後再出來。

    有的時候則是進去一下就立刻出來。

    白鈺嘗試着問過墨亦寒去做什麼,墨亦寒總是含含糊糊的躲避這個話題。

    白鈺的心裏有些不大舒服。

    因爲他不喜歡這個混蛋有事情瞞着自己。

    這天,白鈺乾脆給墨亦寒下了迷香,一個人悄悄的走去那間密室。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混蛋一天到晚揹着自己到底要做什麼?

    門輕輕的打了開來。

    然後白鈺就愣住了。

    因爲他竟看見密室裏滿滿的全部都是自己的東西。

    墨亦寒那個混蛋大概是有收集癖。

    只要是自己送給他的東西,他都好好的保存在這裏,甚至還一一標明瞭自己送他的日期。

    同心結,婚服都赫然在列,最可怕的是,自己第一次送給他的糖葫蘆都好好的保存在這。

    那糖葫蘆早就發黴風乾了,看上去慘不忍睹,居然還被墨亦寒好好的放在一個滿是寶石鑲嵌的盒子裏。

    白鈺都要無語了。

    怪不得那個時候,墨亦寒只咬了一口沒有繼續喫。

    白鈺還以爲墨亦寒不喜歡,卻不知道他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把這些東西保存起來。

    就連自己在夫子講學的時候,因爲太無聊悄悄給他傳的小紙條,他都精心的保存在這。

    白鈺還記得那時候墨亦寒總是一臉嫌棄的看着自己,說什麼要好好聽夫子講學,不要再搞小動作。

    可是,他竟然把這些小紙條這樣寶貝的收了起來。

    白鈺看着這些東西,忍不住翹起嘴角。

    他一個一個的看過來,然後就看見一個巨大的箱子擺放在自己的面前。

    在他的印象裏,自己好像沒有送過墨亦寒這麼大的東西。

    白鈺將箱子打開。

    然後就看見了很多很多自己的畫像。

    這些畫有的是之前墨亦寒和白鈺在一起的時候偷偷的畫的。

    有的是白鈺離開之後,他思念着白鈺,按照記憶中白鈺的樣子畫的。

    還有就是墨亦寒最近畫的,裏面還有些都沒有畫完。

    白鈺拿着那些畫,看了又看。

    墨亦寒好像想要把自己每一時刻的樣子,都記錄下來。

    所以,纔會一來到這個密室裏,就待很長一段時間。

    白鈺看着這些東西,有些愣神。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竟忽然感覺到有一雙手從自己的背後抱住了自己。

    “哥,你好壞,居然給我下.藥!”

    墨亦寒將自己的頭抵在白鈺的脖頸之間。臉色一片通紅。

    他不是故意想要瞞着白鈺,只是感覺超級羞恥,根本不敢和白鈺說。

    所以先下手爲強,指責白鈺給他下.藥。

    白鈺也明顯有些理虧,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就好奇嘛,你一天到晚都在忙啥,問你也不告訴我。”

    “我在畫哥的畫像啊,說起來,哥也給我畫一張好不好?”

    白鈺畫畫很好看的,但是他畫的都是些風景畫,都沒有給墨亦寒畫過。

    白鈺看着自己的面前的那些畫,很愉悅的對着墨亦寒說道:“好呀。”

    白鈺還以爲自己只是單純的幫墨亦寒畫些畫像而已,卻沒有想到,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自己這哪裏是畫畫,分明就是被墨亦寒按着欺負!

    有誰見過一邊那啥一邊畫的。

    墨亦寒那混蛋根本就是霸王硬上弓,不停的騷擾自己。

    白鈺的筆都沒有辦法拿穩了,好不容易纔畫了個輪廓,就被那混蛋給弄歪了。

    白鈺都要哭了。

    “唔......混蛋,我不畫了......”

    “可是,是哥答應要給我畫的......”

    墨亦寒用手抱着白鈺,說着又咬住他的耳垂。

    “哥不能說話不算數。而且,我都給哥畫了那麼多幅了,哥也要給我畫這麼多幅纔行!”

    白鈺一臉震驚的看着他,要知道墨亦寒給他畫了幾百幅畫。

    難道自己也要給他畫那麼多?

    可是現在,就連一幅都沒有辦法畫好。

    這混蛋,是想要搞死自己啊......

    —

    回到主空間之後,白鈺感覺自己真的要癱掉了。

    墨亦寒那傢伙,比白鈺小好幾歲,簡直就是一個小狼狗。

    不!

    是大狼狗!

    他真的太狗了。

    白鈺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腰,只感覺腰已經連挺都挺不直了。

    但是上個世界白鈺還是挺幸福的。

    他將頭埋進自己面前的沙發枕裏面,嘴角忍不住翹起一絲微笑。

    墨亦寒後來對他很好,簡直就是百依百順。

    除了需求強了一點之外,可謂是把所有能給的一切都給白鈺了。

    白鈺是真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三千寵愛在一身。

    小迷糊有些調笑的看着他,[宿主,你再笑,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白鈺把手裏的枕頭砸到小迷糊是身上,紅着臉道:“瞎說!”

    —

    白鈺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見有個人正拿着一杯紅酒淋在自己的頭上。

    那人一臉高傲的看着自己,冷漠的說道:“白鈺,你實在是太噁心了。竟然用這樣的方法來勾引我!

    我知道,我取走了你的腺體是對你傷害很大。

    但是這也是你自己死皮賴臉求着我去取的,不是嗎?

    我答應給你的已經給了,我告訴你,我不欠你!以後別在我的面前再搞出這樣噁心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眼前的男人都不給白鈺一絲一毫辯解的機會,直接轉身離開。

    門被狠狠的關了起來,只留下白鈺一個人在這裏。

    白鈺皺着眉頭,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來。

    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處在發情期的omega。

    可是聽剛剛那個男人的描述,自己已經沒有了腺體,竟還是會這樣。

    要不然以白鈺的脾氣,他剛剛已經奪過那男人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向他的頭了。

    白鈺有些難受的抱着自己,緊緊的皺着眉頭,對着小迷糊說道:“小迷糊,給我解除春.藥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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