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有什麼錯?沒關係的母后,不用害怕!”
眼看着那羣侍衛全部圍了歸來,白鈺依舊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四皇子的母妃用陰狠的眼神看着白鈺,眼神裏像是啐了毒。
她恨不得將白鈺大卸八塊。
腦子裏全部都是怎麼樣弄死白鈺的場景。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剛剛那些生龍活虎的侍衛卻和之前四皇子帶過來的那羣人一樣,一個一個的跪在了地上。
不僅僅是侍衛,連皇帝也無法控制的跪了下來,身體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完全就是動彈不得。
一時間所有人的心裏警鈴大作。
皇帝這個時候,才忽然發現問題所在。
他剛剛帶着人過來的時候,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只不過他那個時候被悲痛掩埋,沒有察覺出。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侍衛,和四皇子的侍衛一樣,都跪在原地。
他那時,竟然還以爲是那些侍衛自知失職,才跪在地上。
原來白鈺早就已經控制了四皇子的那些侍衛。
“白鈺,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只不過給宮裏的每一個人都下了毒罷了。”
白鈺走向他之前喝茶的地方,又將那茶盞端了起來,輕輕的喝了一口。
“父皇,你知道爲什麼我喜歡種花嗎?”
這些年來,白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擺花弄草。
他總是在宮裏面種下很多花。
那些花形態各異,花色也不盡相同。
但是卻都有一個特點,這些話全部花香濃郁。
所有人都以爲白鈺不堪重用,不注重國事,一天到晚只知道玩弄花草。
卻沒有人知道,早在那個時候,白鈺就已經在佈局了。
他在皇宮的每一個角落種下了花,讓花的味道可以飄到每一個人都能聞到的地方。
皇帝聽着白鈺的話,臉色已經變了。
“你種的花有毒。”
白鈺搖了搖頭,“沒有毒哦。”
這個時候,皇帝又聞到白鈺的屋子裏有一陣淡淡的檀香味。
“還是,你屋裏燃的香有毒!”
“也不是。
我屋子裏的香,本就是宮裏的,在您的監視下,我不可能在這些東西里面動手腳。”
白鈺說的話,皇帝自是清楚。
爲了監視白鈺,他做的每一件事去,用的每一樣東西,他全部瞭如指掌。
而且白鈺種的花,也受過宮廷的檢驗。
可是,怎麼會?
白鈺勾起嘴角笑了出來。
“花沒有毒,香也沒有毒。”
“可是......沒有人知道,這兩種東西加起來......
“就是天下奇毒!”
隨着白鈺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只看見皇帝的嘴角處往下流出血來。
那宛如刀絞般的痛苦,讓皇帝連聲都發不出來。
他瞪大着雙眼,一動不動的看着白鈺,彷彿想要親自殺死這個逆子。
可是他已經什麼都做不到了......
手指慢慢垂下。
白鈺走到他的面前,親自用手將他的眼睛合起。
“父皇,你也活夠了,該讓位了。”
只看見剛剛那個還叫囂着要把白鈺抓起來的皇帝,整個人轟然到底。
一時間,屋子裏鴉雀無聲。
此刻,所有人的心裏都充滿了恐懼。
他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白鈺的手段太過狠毒。
他竟然給皇宮裏的每一個人都下了毒。
誰也沒有想到,那個看上去可以隨意拿捏的太子,纔是衆皇子裏面最狠的人。
這哪裏是那個誰都可以欺負的小白兔?
他分明是最可怕的兇獸!
小迷糊看着白鈺的樣子,狠狠鬆了一口氣。
[宿主實在太厲害了,我都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下的毒。還布了這麼大的局。我都要嚇死了。
宿主,剛剛殺人的時候害怕嗎?]
白鈺也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當然害怕了。
可是......
“沒辦法啊,爲母則剛。”
[什麼鬼啊,你算是什麼母?]
白鈺忍不住笑了出來,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墨亦寒的身邊,主動牽住了他的手。
嘴角牽起一個溫柔的笑。
他剛遇到墨亦寒的時候,墨亦寒還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他那麼小。
自己可不就充當了他母親的角色嗎?
白鈺在心裏對着小迷糊說道:
“這小子那麼脆弱。
我答應過,要保護好他的......
自然要早做籌謀。”
小迷糊無語的聽着白鈺的話,又看了一眼比白鈺還高出一個頭的墨亦寒。
小迷糊:......
你確定他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