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就同意了白鈺和何景逸的婚事,現在居然又把白鈺邀請過來。
難道說何母真的非要撮合白鈺和何景逸嗎?
寧夕死也不會相信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拿的請柬是假的吧!”
是啊,肯定是假的。
要不然何夫人怎麼可能把白鈺給請過來?
周圍的人瞬間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寧夕整個人得意洋洋。
他立刻對着旁邊的保鏢說道:“你看快點把他給我趕出去!何家的宴會怎麼能容下外人在這裏撒野!”
寧夕說的話極重,他簡直恨不得白鈺立刻消失在這裏。
衆人也期待着這個拿着假請柬混進來的騙子被趕出去。
他們根本羞於與這樣的人爲伍。
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見一句大喊:“我看誰敢!”
只看見何母挺着腰,怒氣衝衝的跑了過來。
何母剛剛看見白鈺的第一眼起就趕了過來。可是她沒有想到,就在她走過來的這麼點時間,居然還能出這麼些幺蛾子。
何母看着寧夕那副嘴臉,簡直噁心到了極點。
她咬着牙跑到了白鈺的面前,冷着臉對着寧夕說道:“你什麼意思?我的客人也是你能趕的嗎?”
何母原本就對寧夕沒有好感,這傢伙看見何景逸腦死亡就毫不猶豫的拋棄了他,現在居然帶着何正在她的地盤撒野!
何母打量了一下寧夕,毫不留情的對着他說道:
“我看真正沒有請柬的人是你纔對吧。我可不記得我邀請過你!應該走的人是你纔對!”
寧夕沒有想到何母居然當衆這樣說他,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大家看着寧夕的眼神一時間也變得質疑了起來。
之前寧夕那樣說白鈺,搞的白鈺像一個騙子一樣。
可是何母並沒有趕走白鈺,反而在維護他。
看着寧夕有些委屈的神色,何正沒有忍住,“寧夕是我帶來的參加哥的宴會的。”
何正的意思很明顯,何母不能將寧夕趕走。
可是沒有想到何母居然又對着何正說道:
“別叫我兒子哥,我兒子可沒有你這樣的弟弟!哪有人哥哥甦醒了,車都到醫院門口,都不上去看一眼的。
你也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何母絲毫沒有給何正面子,居然要將何正也一同趕出去。
何正的臉色瞬間一沉。
何母卻是得理不饒人。
“怎麼?你還想賴在這裏?像你那個媽媽一樣?”
她前兩天已經將何正的媽媽給趕出去了,這個私生子也有多遠滾多遠!”
旁邊的保鏢們已經走了過來,做出了請的姿勢。
何正的臉色簡直說不出的難看,但是今天的宴會只是何母私下辦的,何父並沒有來。
沒有何父護着,如果硬是賴在這裏,他根本討不得半點好,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看着周圍那羣人充滿奚落的眼神。
他的手指用力握成拳。
心裏面簡直恨不得將何母碎屍萬段,若是何景逸沒有醒過來就好了,那能讓這個老女人這麼囂張。
但是並沒有什麼若是,他只能灰溜溜想離開。
看見何正和寧夕被自己趕了出去,何母的表情別提多得意了。
她今天開這場宴會說是爲了慶祝何景逸康復,其實就是爲了給白鈺澄清。
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居然不請自來,還敢爲難白鈺,真是夠噁心的。
何母拉着白鈺的手看着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喜笑顏開。
她連忙對着周圍的人解釋道:“那些報道都是胡編亂造。白鈺是我們家的貴客,是我最滿意的兒媳。”
而這個時候,何景逸也走到了白鈺的身邊。
他剛剛離白鈺的距離太遠,沒有來得及趕過來。
還好他媽媽非常強硬的幫白鈺出了頭。
何景逸聽着自己的媽媽的話,不知道爲什麼,心臟竟跳了一下。
他是第一次沒有反駁媽媽的話,之前只要何母提到“兒媳”這兩個字他就異常惱火。必定要來拆臺。
現在何母又提,他自然知道何母還是不死心。
按照道理來說,他肯定要再次反駁。
但是他看着眼前的白鈺,卻一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口......
心跳的速度莫名其妙的變得越來越快......
可是這個時候,白鈺卻先說了出來。
“不過沒有辦法,我和何先生之間沒有緣分,我做不了您的兒媳了。”
白鈺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何景逸,絲毫不覺得自己被拒絕有什麼好丟臉的。
他直接在衆人面前對着何景逸說道:
“何先生,你放心。我並不是寧夕口中的那種人。
既然答應了你,取消婚約。
我就絕對不會纏着你。
我們保證,我們兩個從此以後都不會有任何關係。”
白鈺嘴巴里說的話說的坦坦蕩蕩,全部都是何景逸之前自己說出來的。
白鈺也按照他之前的想法,把這些話,在這種公衆場合說的異常決絕。
表示他和何景逸之間不會再有任何可能性。
可是何景逸聽着白鈺說出來的這些話,卻並有覺得有什麼可開心的。
反而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在這一瞬間都被挖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