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玄也很不錯的......
可是......在看見杜玄這樣的暗示之後,葉寒松根本就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想碰他。
沒有激情。
甚至覺得噁心。
就算眼前的人長了一張和白鈺極其相似的臉。
但是他不是白鈺。
葉寒松用力的皺了皺自己是眉頭。
整個人都充滿了心煩意亂。
眼看着杜玄拉住自己的手,往他的心口貼去。
葉寒鬆一下子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看樣子你應該是沒事了,我還有點事,先回去了。你照顧好自己。”
葉寒松說完這些話,頭也不回的從杜玄的住處走了出去。
只把杜玄一個人留在這裏。
杜玄根本沒有想到葉寒松會在這種時候離開。
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他剛剛連自己的外袍都脫落了。
爲什麼葉寒松沒有被他吸引?
爲什麼!
—
葉寒松一直在想,不要想白鈺。
不要再去想他。
可是,走着走着卻來到了白鈺之前的住處。
葉寒松的眼睛看着這間破舊的柴房。
腦子裏還是剛剛白鈺吐血的場景。
他想,他都已經走到這裏了。
不妨去看一看白鈺的狀況。
確認他有沒有事......
可是走進去的時候,這個房子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葉寒松在這裏愣了一會,纔想起來。
白鈺已經被自己打入天牢。
自己的那些手下已經將他送去天牢了吧......
沒有想到這裏的時候,葉寒松還在擔心白鈺。
可是,想到白鈺這個混蛋又和顧海廝混在一起才被自己打入天牢。
顧海還騙自己,說白鈺的心脈受損。
他那樣總不會是在幫白鈺療傷吧?
太假了。
葉寒松的心裏又開始惱火。
腳步不自覺的的走到白鈺牀的旁邊。
這柴房一開始就連張牀有也沒有,還是後來葉寒松讓人給加上的。
現在他看着這張牀,手指往上面摸了摸。
整個人慢慢的躺了上去。
白鈺真的是一個混蛋啊!
可是,心裏面對那個人的思念卻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濃。
這實在不是一個好兆頭。
得趕快把他從自己的腦子裏驅逐出去纔行。
可是葉寒松才這樣想着,卻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葉寒松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他怎麼會聞到這樣的味道?
臉側過來,聞向牀單。
越是靠近牀單,味道越濃。
明明這牀單上什麼都沒有......
葉寒松愣了一會,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將牀單上面的障眼法全部都驅除。
那大片大片的血漬一下子全部映入眼簾。
牀上上血漬已經變成了褐色。
說明這血染上去的時間已經有些長了。
怎麼會?
怎麼會有血!
葉寒松猛地用手抓住這牀單。
連呼吸都變得不再順暢。
他忽然想起來,顧海說白鈺的心脈受損嚴重。
那時候他並不相信。
但是隻有心脈嚴重受損纔會吐這麼多的血......
葉寒松的手指在劇烈的發抖。
不是吧。
他有些恐懼的想到。
白鈺不會真的心脈已經斷裂了吧......
那自己打他的那一掌豈不是......
不!
葉寒松連頭皮都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