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在刺殺葉寒松之前,曾經狠狠的貶低過葉寒松。
他把葉寒松所有的尊嚴全部踩在腳底。
他叫他魔族餘孽,說他連狗都不如,還讓他不如自裁,早死早好!
那時候,葉寒松就發誓,他要毒啞白鈺,讓他不能再說一句話!
現在雖然沒有將白鈺毒啞,但是他用法力將白鈺的喉嚨封住。
讓他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葉寒松高高在上的看着白鈺,臉上的表情更加冷酷。
根本就不理白鈺,他直接對着自己帶過來的魔族手下說道:“你們去把我的那些師兄弟們,一個個都帶過來。
我要師尊的面前,讓他們一個個都人頭落地!
師尊不是喜歡手刃徒弟嗎?
那麼我就親自手刃給他看!”
白鈺整個人都激動急了。
不要!
已經被葉寒松摔在地上兩次,白鈺還是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臂,懇求他。
眼淚從白鈺的眼睛裏面落了下來。
他拼命的在搖頭。
可是,白鈺越是不讓葉寒松殺了那些人,葉寒松越是惱火。
其實一開始也不過想要嚇一嚇白鈺。
卻沒有想到,不過是嚇一嚇的話,卻可以讓白鈺如此激動。
心裏是說不出的失望和痛苦。
白鈺不要什麼他偏要!
他就是要狠狠的報復白鈺!
不過……
“我也可以不殺了他們。只要……”
葉寒松蹲在身子看着白鈺,用極其羞辱的口氣對着他說道:“只要你在他們的面前好好的服侍我!我就願意先放他們一馬!”
白鈺整個人一頓。
一股說不出的羞恥,從他的心裏滋生出來。
讓他就連站都站不穩了。
葉寒松笑了出來。
心裏簡直說不出的暢快。
他的師尊,最在乎的就是這些。
這些正道中人,把禮儀廉恥當作天。
明明都已經是自己的人了。
剛剛和自己什麼都已經發生了。
還裝什麼裝?
他倒是要看一看,在他自己的顏面面前,他到底是更在乎他那張臉,還是這些徒弟的命?
“怎麼樣?如果你願意服侍我的話。你就點點頭。
要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葉寒松一邊說着,一邊將一把魔刃拿了出來。
這魔刃上面魔氣沖天。
他身體裏面的魔力已經全部釋放,就連曾經最巔峯時候的原主都不再是他的對手。
更不要說他的那些徒弟了。
白鈺痛苦的點了點頭。
卻讓葉寒松更惱火。
白鈺不同意,他惱火。同意更是生氣。
“你還真的是一個好師尊啊。爲了他們,就連這樣羞恥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很好!”
葉寒松咬着牙,讓人把自己的師兄弟們帶上來。
腦子裏卻是白鈺死毫不留情面的刺穿自己胸口的畫面!
這畫面,他每天都能夢見,一輩子都忘不了!
爲什麼同樣是徒弟?
他這樣維護那些人,卻那樣殘忍的對待自己!
師兄弟被帶上來之後,白鈺衣衫不整的站在葉寒松的旁邊。
手上和腳上全部都是鐵鏈,整個人的樣子說不出的憔悴。
他的那些徒兒們看見師尊這樣,眼睛都紅了。
“師尊,這個畜生把你怎麼樣了?”
葉寒松冷笑着看着他們,讓人按住他們的身體,跪在自己的面前。
然後對着白鈺說道:“過來!”
白鈺知道自己無法忤逆葉寒松,只好咬着牙朝着他走去。
葉寒松一把將白鈺拽了過來,然後摟在了自己的懷裏。
心裏說不出的暢快。
他異常得意的對着這些師兄弟說道:
“你看,這就是你們的師尊。現在他不過是我的一個奴隸。”
手指捏住白鈺的側臉,將他拉過來。
嘴巴對着他的臉親了一口。
異常羞辱的對着眼前的這些人說道:
“現在,他多聽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