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聽到林文的話,眼神裏透着說不出的溫柔。
他伸出手摟住林文,然後又摸了摸他的頭髮。
心裏面像是有無限的柔情在溢出來......
林文對自己說,我愛你啊......
其實,自己也是愛他的......
白鈺想着想着又笑了出來。
心裏面想着那天......在人羣中,所有人都在責罵自己的時候,林文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幫着自己澄清,對抗所有人......
其實那個時候,白鈺就已經不生他的氣了。
剛剛也是......
他的任務那麼急,那麼重。
但是隻是自己的一句話,他便留了下來......
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讓他留下?
說一點感覺都沒有是不可能的。
白鈺的嘴角,到現在都忍不住一直翹起來。
心裏面就像是裝進了一個泡泡機。
在不停的往外面冒着,五彩斑斕的泡泡……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白鈺卻忽然感覺自己的肩膀一痛。
然後上面便是一個牙印。
白鈺皺了皺眉頭。
看着林文對着自己的肩膀“啃”的正香的樣子,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混蛋真是太破壞情調了。
“你是狗嗎?”
白鈺忍不住說道。
這傢伙總是這樣,就是喜歡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各種屬於他的痕跡。
簡直就像是小狗在標地盤一樣。
聽到白鈺這麼說,林文悶吭了一聲的,忍不住笑了出來。
“沒辦法,誰叫你如此鮮美多汁。”
林文一邊說着,一邊又在白鈺的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嘴巴里還發出“嘬”的聲音。
白鈺被他說的臉都紅了。
什麼叫鮮美?
什麼又叫多汁?
說鮮美他還能理解......
多汁是神祕鬼?
白鈺越想臉越紅。
最後只好岔開話題。
“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痊癒,之後我還要再幫你治療幾次。”
“嗯......”
林文的聲音低沉中又帶着曖昧。
“那我執行任務的時候把你帶着。到時候你直接幫我扎針就好了。”
“可是......”
白鈺的臉卻更加紅潤。
因爲這治病的方法實在有些特殊。
需要用如此特殊的方法......
他要怎麼和林文說?
好羞恥啊。
白鈺想着想着直接把頭都埋進了林文的肩頸裏面。
最後想想還是要說清楚。
因爲每一次都要這樣的......
他悶着聲音說道:
“還是要這樣治......”
“啊?”
見林文不明白,白鈺更羞澀了。
“就是......就是要在牀上治......”
白鈺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讓林文還以爲他慾求不滿。
結果這一整天他都沒能下牀。
白鈺的臉簡直紅的要命。
因爲這傢伙居然說,“那我希望我的病一輩子都好不了。那樣你就能幫我治一輩子的病了......”
明明是治病這麼嚴肅的事情,怎麼給這個混蛋說的這麼色情啊。
—
部隊的軍官原本就對白鈺充滿了不滿。
此刻看見林文竟然把白鈺還帶過來執行任務,他們更是惱火的要命。
就連對着林文都沒有辦法有好臉色。
而且這個白鈺是真的過分。
指揮官纔出現一會,他就以治病的名義把林文叫走。
說的好聽是治病,但是有人在旁邊偷聽過了。
這白鈺哪裏在治什麼病?
他根本就是纏着指揮官在軍營裏面做那種事情!
“這簡直就是傷風敗德!不要臉!”
更有軍官忍不住找到了林文。
“指揮官,您這樣到底是在做什麼?您之前爲了這個白鈺,已經耽誤了任務的進程。
這也就算了。現在您居然還把他帶到這邊來了?
您也知道您現在的身體是什麼樣的。是想直接死在他的牀上嗎?”
“都說美色誤國,真是如此啊!你怎麼能這樣?”
這幾個人毫不留情的對着林文說出這樣的話。希望他快一點把白鈺給遣送回去。
之前軍隊的醫生已經告訴他們了。
林文的身子已經差到了極點。
他的心臟已經不能再有任何一點點負荷。
這一次是蟲族的二王子應戰。
以林文現在的實力,已經沒有辦法像巔峯時期那樣應對了。
可是,他都已經這樣了,居然還在想着牀上那點事。
“蟲族那邊已經放話了,這一次,他們的二王子一定會打敗您。
指揮官,您不能再這樣子下去了啊!”
這些人對着林文你一言我一語。
林文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我已經和你們說過了,白鈺是來給我治病的。他能出現,不僅僅是我的福氣。更是整個帝國的福氣!”
這些人根本就不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聽到林文這麼說,臉上全是冷笑。
軍隊雖然有軍醫,但是沒有設備,無法檢測出林文的病症是不是真的有所好轉。
所以林文想要證明都沒有辦法證明。
林文陰着一張臉,還在想要怎麼說,白鈺已經將門打開。
“不要理他們,一羣腦殘。
到時候到戰場上,他們就知道了。
我們先去看病!”
像是要刺激這羣人一樣,白鈺在做的時候,叫的特別大聲。
他的熱情讓林文無法自控。
可是門外的這羣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簡直就像是死人了一樣。
裏面一個老軍官已經忍無可忍。
“這簡直荒謬!我要告到國王那邊去!讓他下命令把這個妖精給抓起來!”
另一個人用手抓住了他的手。
“算了吧。反正只要這仗敗了,白鈺也沒有活下去的可能性了。
大家做好失敗的準備吧......”
整個軍隊的氣勢都因爲林文的荒淫無度變得異常頹廢。
雖然沒有人特意宣傳,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指揮官帶過來的那個名叫白鈺的omega,是一個要把指揮官吸乾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