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泉也是被奚文給氣昏了頭腦。
纔會想出來這一招。
奚文雖然和方泉舉辦了婚禮。
但是在婚禮上,奚文的人給他彙報說好像看到了白鈺。
這個混蛋居然想要把婚禮丟下,就這樣跑去。
方泉是用爺爺來拖着奚文的。
到了這個時候,方泉知道,唯有讓奚文死心纔行。
方泉剛剛口中的藥,是一種能夠短暫控制人行動的藥。
可以讓那個人在一小段的時間裏面,唯命是從。
就和吐真劑差不多。
只不過吐真劑是控制人說實話,而這藥是讓人的行動都受控制。
雖然只有一小會,但是也夠了。
方泉要魯濤把藥喂到白鈺的嘴巴里面去。
就是爲了控制白鈺的行動。
讓白鈺在奚文的面前和魯濤恩愛一下。
那時候,奚文就可以死心了吧......
方泉就像是魔怔了一樣。
這藥是違禁藥品,是不能用的。
一旦查到,他肯定要進監獄。
但是他現在根本就顧不上那麼多。
這些天來,奚文的態度,讓方泉又氣又惱。
他爲了他們倆的婚姻付出了那麼多。
甚至就連婚禮都是他一個人在佈置。
奚文什麼都不管。
好不容易來到了婚禮現場,他又一直黑着一張臉。
聽到白鈺的名字,他更想把整個婚禮都丟下!
方泉就像是進入了一個死衚衕一樣,明明前面又小又窄,還沒有出口。
但是他就是想要衝出去。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
就差那麼一點點。
不就是一個白鈺嗎?
有什麼好怕的。
他絕對不允許奚文再去找白鈺!
“魯濤,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方泉咬着牙說出這樣的話。
而魯濤的眉頭都已經皺了起來。
他說話的口吻中充滿了遲疑。
“可是......這種藥,不是違禁藥嗎?吃了對身體的損傷很大吧......”
對於這種藥,魯濤是熟悉的。
這藥剛出來的時候,黑市上面流行過一陣。
有人買來,想要控制別人。
可是,這種藥研製的不夠完善。
吃了對人損害太大。甚至有不少人死在這種藥的藥效之下。
很快就被國家給禁止了。
“而且......”
魯濤面色凝重的說道:
“我聽說之前文超把白鈺抓過去的時候,就喂他吃了吐真劑。
白鈺的神經已經遭受了不可逆轉的損傷。
現在你再給他喫這種藥,他真的會變成一個傻子的......
說不定還會死啊!”
魯濤是想要懲罰白鈺,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讓白鈺變成一個傻子,更或者......去死啊......
可是方泉卻冷冷的說道:
“死就死啊!魯濤,你該不會以爲,我會在乎白鈺的死活吧。
他若死了,纔是最好!
還是說,你不想要那筆錢了?”
魯濤默默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心裏面在激烈的鬥爭着。
最後......
他還是爲了錢屈服了。
現在他的情況太困難了。
沒有錢補上之前的漏洞,他肯定都要進監獄。
反正都是進監獄,不如犧牲白鈺......
魯濤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白鈺,眉頭皺的緊緊的。
臉上的表情也有一些凝重。
終於,他對着電話那頭的方泉說道:“我知道了。
你明天把藥給我,我親自給他喂下去。
反正,保證讓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