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你也要離開我嗎?”
“是的。請讓我離開……”
容宴的情緒像炸開了似的,心裏的怒火席捲而來。
“好!很好!”
“白鈺,父皇要給我指婚了。如果沒有什麼差錯的話,我很快就會和嚴雅成親!”
容宴想,只要白鈺對他說一個“不”字,他便會放棄一切。
什麼皇位的爭奪,什麼勢力的擴.張,什麼其他女人……
他真的什麼都不要。
他只要眼前的這一人而已。
“白鈺,只要你告訴我,你……”不願意……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便看見白鈺翹起嘴角。然後很用力的說了一句。
“那麼恭喜你啊!”
容宴緊緊的捏住自己的手指。
只感覺這一刻,他的心都已經死掉了。
這個人對他不在乎,當真一點都不在乎!
門口的凳子被他一腳踹翻。
容宴瞬間轉身大步離開。
卻沒有看見身後的人顫抖着自己的身體,就連站都站不直了。
白鈺的臉色比之前還要難看。
他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嘴脣,臉上的表情無比痛苦。
他呆呆地看着那個人的背影,竟嘔出一口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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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鈺,你不能現在就走!你是瘋了嗎?”
姚淳看着正在收拾行李的白鈺,神色說不出的急躁。
“別說你的身體沒有調養好,現在就連你背後的傷都還沒有癒合啊!你這哪裏是離開這裏?你這根本就是在找死!”
可是白鈺就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依舊在急切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此刻白鈺已經一分一秒都在這裏待不下去了。
“這是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姚淳自然知道自己不應該去管白鈺的事情。
可是……
“你畢竟是我的病患,我不管你誰管?”
姚淳咬牙切齒的說着這樣的話,他直接伸出手,用力的捏住了白鈺的手腕。
眼睛驀然睜大。
姚淳不敢相信的看着白鈺,白鈺的體內氣血枯竭,竟比之前還要糟糕。
他明明每天都給白鈺用最好的藥材。按照道理來說,他的身體不應該虛弱的這麼快。
這一看就知道肯定又是被什麼給刺激到了。
聽說前兩天白鈺又和三皇子吵了一架,也只有他這個不要命的,纔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罷了……罷了……”
這人一心求死,就算強留又能怎樣?
姚淳猶豫了一會說道:
“你且在這等我一下。”
姚淳去而折返,然後將一個布包放進了白鈺的行李之中。
布包裏是一根千年血蔘,非常難得。是姚淳特地從太醫院的庫存裏拿出來的。
這血蔘雖然治不了白鈺的病,但是卻可以延長白鈺的壽命,讓他不會那麼快的死亡。
如果能夠找到很好的大夫的話,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
“這個你一定要拿好。”
這是白鈺現在唯一能夠活下去的希望了……
姚淳的眼睛裏帶着一絲惋惜。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很想試試看自己的醫術能不能治好白鈺。
可是現在白鈺卻這麼迫不及待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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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鈺要走的消息瞬間傳到了容宴的耳中。
容宴的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他原本手裏拿着的一個茶杯,都被他一下子砸碎了。
“讓他滾!最好滾遠一點,一輩子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正好這個時候,嚴雅從外面進來。
嚴雅不知白鈺要走,還想着怎麼樣誣陷白鈺?
剛剛她聽說姚淳竟然拿了一根千年血蔘給白鈺。
要知道那東西異常珍貴,就連她這樣的身份都要提前和太醫院說好久才能拿到。
這姚太醫居然這麼輕易的將這麼珍貴的血蔘給了白鈺!
嚴雅瞬間有些惱火。
她派人將姚淳按下,然後找到了容宴。
這一次她定要白鈺死的很慘。
“晏哥哥,我在太醫院存了一根血蔘,現在已然失竊。
你說,會不會是被什麼不要臉的賊人給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