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昨天被你弄的到現在屁股都疼呢。我纔不會再和你做。
所以我不會害你的。
對了,爲了紀念我這五兩銀子,以後我就叫你五兩怎麼樣?”
白鈺看着容宴越來越難看的臉,忍不住調戲他道:
“如果你不喜歡我這麼喂的話,要不我用嘴巴餵你怎麼樣?五兩?”
說着白鈺竟還真的將藥往自己嘴巴里送了一口,然後將自己的脣貼在了容宴的脣上。
感受到那張柔軟的雙脣,容宴頓時嚇得往後一跳。
整張臉都白了。
“你......你不知羞!”
容宴一直在皇宮中生活。他所見過的那些嬪妃哪一個不是知書達理?
哪有像白鈺這樣主動往人身上靠的?
恐怕就連最低賤的小婠,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吧。
“我警告你,你離我遠一點!不準靠近我!”
看着容宴這一副樣子,白鈺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傢伙怎麼那麼不禁逗啊。
原本白鈺還想再逗他。
可是小迷糊卻急得叫了出來。
[宿主,別玩了。你再玩下去,這好感度都快跌破-100%了。]
“那我能怎麼辦?”
其實白鈺也是苦中作樂啊......
誰叫這傢伙對自己的好感度一來就低的可以。
原主做的孽也全部落在自己的頭上。
他現在除了這樣逗自己開心,也沒有什麼值得開心得了。
不過白鈺雖然這樣想,還是收住了自己輕浮的語氣。
開始認真的對着容宴說道:
“我告訴你,你還是給我乖乖的喝藥。”
白鈺一邊說着,還一邊拿出一把殺豬刀,把他往容宴面前的桌子上面一砸。
頓時整個刀都嵌進了桌子裏。
白鈺整個人趾高氣昂。
“我看你現在那麼恨我,不是更應該喝藥嗎?只有治好了你的腿,你纔可以和我對抗啊。”
白鈺笑嘻嘻的看着容宴鐵這一張臉,把那藥端起來遞給他。
然後又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容宴赤紅着一雙眼睛看着白鈺遠去的背影,眼睛裏的恨都快要溢出來了。
不過他還是把藥給喝了。
因爲他知道,白鈺說的對。
現在的他,淪落到了這般田地。到底還有什麼資本回到皇宮,然後和暗殺自己的人鬥?
他竟然被一個屠夫用五兩銀子買回了家。
更是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
容宴的腿受了重傷。就連走路都非常困難。
現在的他,不要說出去找救兵了。恐怕就連逃離白鈺的家都做不到!
所以,現在他最重要的就是把傷養好。
容宴自從恢復記憶之後,就在腦子裏想,到底是誰想要暗殺他?
他正好趁着這個機會蟄伏起來,那個暗殺他的人,一直見不到他的屍體,肯定會露出馬腳……
容宴用力的捏住了自己的手指,心裏滿是仇恨。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現在他好好的在這裏養傷。
等到他傷好了。
這些傷害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當然……
容宴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冷厲,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白鈺走出去的方向。
心裏惡狠狠的想到:
當然,到時候,他第一個要殺的,就是那個該死的白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