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羿又一次在充足的睡眠之後醒來。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上一次,他把它歸爲偶然,心裏並沒有多想。
可是這一次,他不可能再把它歸於偶然了。
即使白鈺沒有提前告訴他,他也會懷疑到白鈺的身上。
因爲他實在病了太久,也太久沒有過這樣充足的睡眠。
昨天晚上那樣飽飽的睡了一覺,他整個人都充滿了舒服的感覺,
就連一直腫脹的腦子都變得輕鬆無比。
白鈺看見於羿睜開眼睛,忍不住對着他的嘴巴親了一口。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感覺很好,很舒服。”
於羿一邊說着這樣的話,一邊摟過白鈺的腰,對着他的脣狠狠的親了一口。
舌頭頂開了白鈺的牙齒,輕易的伸了進去,然後在裏面攻城略地。
手指也在他的身上胡亂的摸着。
明明昨天才剛剛有過,可是現在卻又想要了。
白鈺被於羿親的面紅耳赤,一時間還以爲他是指那方面。
“誰和你說這個了?我是問你,你昨晚睡的怎麼樣?”
“我說的就是睡的很好。你想到哪裏去了?小色鬼。”
於羿的聲音很嘶啞,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
他直接將白鈺的雙腿都分了開來......
白鈺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了。
“你才色鬼......你個大流氓......嗚......”
原本就已經被他親紅了的嘴巴,又被狠狠的堵住了。
於羿對於白鈺根本親也親不夠。
原本他以爲自己只有三個月的壽命。
便怎麼樣也不想誤了白鈺。
他一直覺得,若白鈺對他付出了真心,他卻要在三個月之後死去。
那麼對於白鈺該是多麼殘忍的事情啊!
可是白鈺告訴他,他可以治療他的病。
於羿當時就相信了。
雖然他和白鈺並沒有相識多久。
他身上的病也是醫學難題,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治癒。
但是他就是相信。
而且還是打心底裏的相信。
因爲他知道,白鈺對他有多在乎。
昨天晚上,於羿也不知道白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只是用手輕輕的幫他揉了揉,他就一下子睡了過去。
他想,等他好了,他一定要帶着白鈺走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讓他感覺到滿滿的幸福。
嘴巴又低了下去,這一次沒有吻他的脣,但是卻咬在了他的喉結上,嘴脣又吻了上去,一點一點慢慢移動......
白鈺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於羿......我......我幫你扎針......”
經過昨晚的奮戰,白鈺的腰都要斷了。
他哪裏還經得起再來一次,所以連忙找藉口想要讓於羿放過自己。
然而於羿親吻白鈺早就親吻的慾火焚身。
他哪裏能在這種時候停下來?
嘴巴親吻過白鈺的耳朵,直接將他的耳垂含在嘴巴里。
嘶啞的聲音溫柔的在白鈺的耳邊響起。
“還是我先幫你扎針吧......”
白鈺有一瞬間的愣神。
他還在想於羿哪裏來的針?難道他也學過中醫嗎?
然後他就被狠狠的紮了。
只是......
這哪裏是普通的針啊!
這分明就是定海神針!!!
“你這個混蛋!”
白鈺氣勢洶洶的看着他,然而沒有絲毫用處。
因爲此刻白鈺的眼睛早就已經被生理性的淚水給弄溼了。
眼睛處一片通紅,臉上也暈染了一層紅暈。
他的樣子看上去美豔動人,根本讓人移不開眼睛。
所以就算白鈺的臉上露出再兇的表情,看上去也是在勾人而已。
“小鈺,我喜歡你......”
於羿有些幸福的將白鈺摟進了自己的懷裏。
眼睛裏是滿滿的愛意。
從前他一直患得患失。
明明喜歡的不得了,卻一點都不敢靠近。
現在,他終於能這樣肆無忌憚的把喜歡的人緊緊的抱在懷裏,和他無止境的貼近。
“小鈺,喜歡你......”
“喜歡......”
“很喜歡......”
“特別喜歡......”
有太多太多的喜歡藏在心裏,怎麼樣說也說不盡。
白鈺原本還想罵於羿,可是忽然聽到他對着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那些罵人的話都堵在了嗓子眼,又被他自己給吞了下去。
心臟頓時漲的滿滿的,就像是有一汪春水在裏面化開了一樣,眼睛裏全部都是溫柔的笑意。
算了......
白鈺知道於羿忍了多久,所以他想要就給他吧。
然而......
五個小時後。
“啊!混蛋,你給我滾!我不要了!滾!滾蛋!”
白鈺用力的那股身後的枕頭砸在他的身上。
眼睛哭的都快要腫起來了。
天,他就不應該縱容這個混蛋的。
這混蛋只要不對他說停,他根本就沒有止境。
而且這個世界裏,於羿的身體裏充滿了能量,這些能量都能讓他的身體爆炸。
所以他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氣。
根本就停不下來。
白鈺感覺自己要死了。
嗚......他不要死在牀上!
“滾蛋啊!”
“你這個混蛋!”
—
在帝國和於羿有同樣病症的人有很多。
這些人都有一個同樣的特點,就是從小就展現出驚人的戰鬥力以及強大的領導能力。
他們每一個都是帝國的寶藏,都是非常傲人的天才。
這些人,往往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被選入軍隊,要不了多久,就會在軍隊裏擁有不錯的官職。
可是,這些天才們,也同樣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就是隨時都有可能發病。
一旦發病,長達一年,短到幾個月就會死亡。
而且在沒有發病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檢測機器,能檢測出他們患有這樣的病。
曾經軍隊裏面也想過,不去招這些天才入伍。
可是,太過平庸的人,根本就沒有升職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