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辰看了這條微博之後也迅速回擊,他絕對不會後悔的。
這一場所謂的網絡鬧劇看似在白鈺被識破騙子身份中結束。
白鈺當真是被弄得灰頭土臉。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卻忽然有一個小男孩出現在了原本夏辰應該出現的地方。
他用自己的小手拉了拉白鈺的衣角,然後對着他說道:“大哥哥,我聽說你可以免費幫忙治病是嗎?你能不能幫我治好爸爸的病?”
小男孩的眼神全部都是期盼和懇求。
他的父親生了很嚴重的病,卻又沒有錢去醫院治療。
只能呆在家裏等死。
所以這小孩在聽說白鈺可以免費幫人治病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就找了過來。
他一邊說着一邊就對着白鈺跪了下來。
“哥哥,只要你能幫爸爸治病,我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求求你了。”
眼看着這男孩又要給自己磕頭,白鈺連忙蹲了下來,將他扶住。
白鈺有些溫和地對着他說道:
“好呀,我來幫你爸爸治病。而且我能幫你爸爸把病治好!”
“真的嗎?”
小男孩帶我一雙眼睛頓時變得亮晶晶的,就連原本哭喪着的臉都開始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真的。我不會騙你。”
白鈺用手揉了揉他的頭髮,然後用手牽住了他的手。
“你家在哪,帶我去好不好?”
“好!”
眼看着自己馬上要被小男孩拉走,白鈺卻忽然頓住了腳步。
他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轉身對着那些記者說道:“你們不是要看看我是不是騙子嗎?和我一起去吧。”
這些記者原本因爲夏辰的缺席,已經對白鈺沒有什麼興趣了,正準備收工打道回府。
可是卻沒有想到忽然出現了這樣的轉機。
雖然沒有了夏辰,但是白鈺現在熱度也很高,他們自然也不會放過這樣的熱度。
所以這一行人全部都跟着白鈺來到了這個小男孩的家來。
—
男孩的家簡直破舊不堪。
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而牀上躺着的那個骨瘦如柴的人便是他的爸爸。
男孩叫做於朗,他的爸爸叫做於安生。
於朗的媽媽在他爸爸生病沒有了多久之後,就直接拋下他們父子兩個跑掉了。
於安生爲了照顧年幼的於朗,一直在很努力的工作。
他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便更加努力的賺錢,想要把這些錢給於朗用作以後的生活。
於安生的病實在太嚴重了,就在白鈺他們進來的時候,他還在對着牀頭的一個垃圾桶裏吐着血。
他的身體即使用肉眼看上去,也知道這個人肯定時日無多。
於安生一刻不停的咳着血,身體早就已經衰敗無比。臉上更是沒有了任何血色可言。
年幼的於朗看着爸爸這樣,一下子哭着跑了上去。
大叫着:“爸爸,我找了哥哥來給你治病。你很快就會有救了。”
白鈺見狀也連忙走了過去。
“於先生,我答應了小於朗,會幫你治病。”
可是於安生卻對着白鈺搖了搖頭。
“不用了。我是胃癌晚期,我已經沒得救了......”
說來也巧,於安生和夏辰得的是一種病,而且於安生的情況明顯比夏辰要嚴重的多。
夏辰被保守估計還有一個月的生命,而於安生可能就連這個星期都撐不過了。
如果不是擔心於朗,說不定他早就已經走了。
於朗聽見爸爸這麼說一下子哭了出來。
“嗚嗚......爸爸,哥哥會治好你的,哥哥答應我的。”
旁邊的那些記者看着眼前的畫面,實在是不忍心。
他們在心裏不停的謾罵着白鈺。
這白鈺要作秀,找什麼人不好,偏偏要找這麼無辜的孩子。
他在這個孩子面前許諾可以治好他的爸爸。
給了這孩子無限的希望。
可是到最後他的爸爸去世了呢?
這不等於把這個孩子推向了絕望嗎?
這些記者都已經打算上前阻止白鈺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白鈺卻對着於安生說道:“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可以治好你的病。就比如你現在在咳血,我可以立刻治好你這個症狀!”
於安生一臉愕然的看着白鈺。
他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這不可能......”
他一邊說着還一邊在往外吐血。
就連旁邊的那些記者也覺得白鈺肯定是瘋了。
他居然這麼急於表現自己。
他們沒有再阻止白鈺,而是拿着手中的攝像機對準了他。
這些人都在想,等到白鈺無法治療這個父親之後,就立刻去網絡上面曝光他。
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個可惡騙子的最最醜陋的嘴臉。
大家都抱着這樣的心態打算去看白鈺的笑話。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卻看見白鈺從容的從一個布袋裏面拿出了一套銀針。
他很專業的把那些銀針插在了於安生的身上。
大概只過了兩分鐘的時間。
原本還在不停咳血的於安生一下子停住了。
於安生還以爲是自己的心裏作用。
就連旁邊的記者都也是這麼認爲。
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於安生再也沒有咳出一口血。
就連咳嗽的症狀都停止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眼睛裏都充滿了不敢置信。
於安生更是有些瘋狂的看着白鈺。
“你真的可以治好我的病?”
“廢話!”
白鈺高高的擡起了自己的頭,一臉傲嬌的看着他。
“我說了我可以治好你,就一定可以治好。我白鈺絕不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