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河有些施捨般的牽起了白鈺的手。
以往這種時候,白鈺一定會高興的飛起來。
葉河感覺自己正在散發着他男人的魅力。
估計已經把白鈺迷到不知道什麼樣了?
然而他卻不知道,此刻的白鈺就連身子都僵了。
白鈺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
只感覺一陣絕望。
完蛋了,手也被渣男給碰到了。
嚶……
他徹底髒了。
—
白鈺眨巴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宴會里面尋找着自己的反派大人。
可是那個人並沒有出現。
白鈺整個人都有些失望。
他一臉不開心的坐在座位上,開始大喫特喫。
剛剛他可是忍着手被污染的痛苦纔來到這裏的。
沒有想到反派大人根本不在。
所以他只能化悲憤爲食慾。
好在這裏的小蛋糕味道還不錯。
布丁也好好喫。
如果有冰糖葫蘆的話,就更好了。
白鈺喫的一臉滿足。
而葉河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估計又找機會和女主私會去了吧。
白鈺纔不關心他去了哪?
找不到老攻,他就喫個夠。
總不能白被那個渣男污了手吧。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還很喧譁的大廳忽然變得安靜了下來。
白鈺有些疑惑的擡起頭,便看見一個俊美到至極的男人坐着輪椅被推了出來。
那男人雖然俊美無儔,但是卻沒有什麼人敢接近。
因爲他身上的氣質陰冷又危險,讓人望而生畏。
白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對比於周圍人有些害怕的眼神,他的眼睛裏全部都是欣喜的笑意。
根本顧不得其他,白鈺蹦蹦跳跳的就跑到了那個人面前。
然後有些心疼的看着他。
“你的腿怎麼這樣了?”
白鈺是真的心疼自家老攻,之前一個世界,他就是盲人,沒想到這個世界裏居然是個瘸子。
也太可憐了一點吧。
看着白鈺略帶有同情的眼神,周圍所有人都驚呆了。
天,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傢伙,居然敢和葉二爺這麼說話?
他是想死嗎?
誰都知道葉盛飛是一個多麼兇殘無度的人。
早年,他爲了把整個葉家建立起來,用了不知道多少陰暗殘忍的手段。
他也因此瘸了一條腿。
根本沒有任何人敢在葉盛飛的面前提到他那條腿。
哪怕是他的家人,只要敢提起,都會受到異常恐怖的責罰。
就更不要說是不相干的外人了。
這根本就是在找死。
眼前這個少年如此這般冒然走到葉盛飛的面前對着他說出這樣的話,對於在場的其他人來說,根本就已經和死人無疑。
可是白鈺根本沒有發現大家的異常。
他在乎的只是自家老攻的腿。
白鈺說着那樣的話,還伸出手輕輕的按了一下葉盛飛的腿。
“肌肉好像還沒有萎縮,說不定還有治癒的希望。”
聽到白鈺的話,周圍的人更是滿頭大汗。
如果葉盛飛能治好的話,他也不會坐了那麼多年輪椅了。
葉盛飛的保鏢更是嚇得連忙過去想要把白鈺給拖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葉盛飛卻揮了揮手,示意保鏢不要過來。
葉盛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明明眼前的少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着自己的底線。
可是他卻連一點生氣的感覺都沒有。
如果換一個人的話,他早就已經讓保鏢把他拖出去處理掉了。
可是面對眼前的少年。
他卻好像有無限的柔軟,從心底裏冒了出來一樣。
“你是誰?”
這是葉盛飛對着白鈺說出的第一句話。
白鈺顯然並沒有聽到葉盛飛的話,他還處在糾結的思考之中。
怎麼辦呢?
雖然白鈺有信心可以治好老攻的腿。
但是那也要好久的時間呢……
這段時間之內,他們的x生活怎麼辦?
這樣看來,好像也只好臍橙了。
呸!
屁的臍橙。
白鈺爲自己下意識的思維感到可恥。
現在有如此好的機會。
他應該趁機反攻纔對呀。
看見白鈺似乎在愣神,葉盛飛竟然異常有耐心的又問了一遍。
“你是誰家的小子,怎麼那麼大膽?”
白鈺這才反應過來,反派大人在和自己說話。
“你問我是誰嗎?”
白鈺忽然覺得這是一個給反派大人洗腦的好機會。
他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有些豪氣萬丈的說道:
“你記住,我白鈺,以後會是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