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在一起簡直一拍即合......
陸離越想越不爽。
心裏的那股酸澀都快要溢出來了。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怎麼會這麼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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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的喫完早飯,陸離就往教室所在的方向走去。
果然潘飛一早就佔了白鈺旁邊的座位,然後在逗着他說話。
而白鈺軟軟的趴在桌子上。
因爲被人擋住了,陸離看不清白鈺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對着潘飛笑?
陸離還記得昨晚自己答應白鈺和他一起睡的時候,這傢伙笑起來的樣子,別提有多好看了。
簡直燦爛的就像是漫山遍野的花一起開放了一樣。
現在他也一定在對着潘飛笑吧......
真不想讓潘飛看到那樣漂亮的笑。
坐在陸離旁邊的胖子看見陸離一直在往潘飛所在的方向看去。
便也往那邊看了看。
他一邊看還一邊調侃道:“看來大飛好像很喜歡那個新來的轉校生呢。不知道這次他要多久才能把那轉校生給拿下?”
坐在胖子旁邊的人一聽也立刻來了興致,“肯定很快。大飛長那麼帥,家裏又有錢。我聽說這個轉校生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只要有人對他好,他肯定把持不住。”
“那我們賭一賭大飛幾天能把他追到手?”
“我賭一個星期。”
“哪裏要那麼久,我估計最多三天!”
陸離心裏的煩躁越加明顯,聽着這些人的話,竟沒有控制住一下子站了起來。
卻根本就不知道白鈺趴在那裏整個人衰弱的就連坐都坐不住了。
雖然昨天和陸離睡了一個晚上,所得到的靈力也能夠支撐白鈺一天的壽命。
但是靈力消耗的越多,白鈺也會越虛弱。
五臟六腑都在不停的衰竭,那種難以言語的疼痛讓白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小迷糊很努力的想要幫白鈺開痛覺屏蔽,可是竟然沒有絲毫用處。
因爲這是來自靈力消耗所帶來的疼痛,而不是如同人類那般外在病症或者外力附加所帶來的疼痛。
根本就消除不掉。
白鈺無力的趴在那裏,雖然還死不掉,但是卻生不如死。
哪裏還有心思聽潘飛說話?
潘飛還準備逗逗白鈺,就在這時,卻忽然聽見陸離在叫自己的名字。
—
陸離的周圍已經圍上了一羣人。都是他的那羣狐朋狗友。
胖子看見潘飛過來,直接對着他說道:
“大飛,你好像很喜歡新來的轉校生。怎麼,是不是想要追他?”
潘飛的嘴角慢慢的翹了起來。
“確實對他有點興趣。”
胖子用自己的手肘頂了頂潘飛,然後對着他擠眉弄眼道:“你不會來真的吧?”
“當然不是啦,就是玩玩嘛。這麼漂亮的人,如果能把他搞上牀就好了。”
潘飛的風流史在整個學校裏面早就已經無人不知了。
大家都早就已經習以爲常,現在聽到他這麼說有人只是一起跟着笑。
以前陸離聽到潘飛說這種話,從來都沒有什麼感覺。
反正那些人怎麼樣,也不關他的事。
可是現在,他卻難以言喻的狂躁。
只要一想到白鈺可能會躺在潘飛的牀上,心裏的怒火就一下子竄了出來。
陸離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方式變得越來越難看。
聽着潘飛和胖子他們調侃的內容,心裏面也越來越不爽。
他竟沒有控制住,猛地把自己的手給拍在了桌子上。
周圍人都被他嚇了一跳。
“怎麼了,陸離?”
陸離皺了皺眉,有些衝動的對着潘飛說道:
“潘飛,既然都是玩,不如我們打個賭吧。看誰先把那個轉校生給追到手?”
陸離本能的不想要讓白鈺和潘飛在一起,情急之下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潘飛明顯有些愣住了。
他也沒有想到陸離會說出這種話。
“怎麼了?陸離你不是喜歡紀維的嗎?怎麼忽然對白鈺感起興趣來了?”
陸離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其實他並不喜歡紀維,對紀維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感激。
因爲紀維是陸離救命恩人,對於陸離來說,他的命都是紀維給的。
所以只要紀維想要他做的事情,只要他力所能及,他都不會拒絕。
至於白鈺……
陸離自然覺得自己不可能喜歡他。
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做出這種舉動。
“我當然不會對白鈺感興趣,只是,你不覺得這樣很好玩嗎?還是你覺得你會輸給我,所以不敢和我打這個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