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輕輕的笑了笑,伸出自己的手也摟住了冷淵。
一時間他們倆誰都沒有說話。
淡淡的陽光打在他們的身上,暈染出了一層金黃色的光。
看上去是那麼的安逸......
“對了師兄,喝藥。”
冷淵剛剛喂白鈺喝藥喝了一半,白鈺醒過來了,所以還有一半的藥沒有喝呢。
說着冷淵便把藥汁又端到了白鈺的面前。
白鈺一臉鬱悶的看着這藥。
呃......
他感覺自己能醒過來,就是被這藥給苦醒的。
這藥真的好難喝......
白鈺對着冷淵搖了搖頭,眉頭皺的很緊,說了一聲:“苦。”
冷淵簡直對他哭笑不得。
“師兄,不能不喝,不過師兄怕苦的話,我來餵你。”
說着冷淵將碗裏的藥汁全部都含在了自己的嘴巴里。
溫熱的嘴脣迫不及待的貼在了白鈺的脣上,他伸出自己的舌頭,輕易的撬開了白鈺的牙齒,將那藥給灌了進去。
然而藥汁灌進去了,冷淵的舌頭並沒有拿走,而是一直在那裏和白鈺纏綿。
這個吻明明是舌吻,卻吻的沒有半點情慾。
彷彿只是對這個人的渴望,以及那向他表達着自己那藏在心底深深的情意。
“師兄,我愛你......”
白鈺笑了笑,不過是三個字而已。卻讓他的心裏充滿了溫暖。
彷彿之前所遭受的一切都沒有關係了……
他想要的也不過是這三個字而已。
“嗯,我也愛你。”
–
白鈺的傷好的很快,很快就能下地了。
冷淵之前送過一隻玉笛給白鈺,但是還沒有送出去就被他給摔碎了。
後來在冠華寺的時候,他抱起白鈺,便看見了那隻殘破不堪的玉笛從白鈺的身上掉了下來。
那時候,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裏疼的無以復加。
那種難以言喻的悔恨霎時間充滿了他的心。
簡直絞的他五臟俱裂。
眼淚不知道掉了多少......
所以白鈺醒過來之後雖然沒有再提過這隻玉笛。但是那隻玉笛儼然成了冷淵心裏的一道結。
冷淵找了很多人想要把那玉笛給恢復原狀,但是碎了的東西就是碎了,那是那麼容易恢復的?
所以最後他找了很多能工巧匠,才把它給修復好了。
“師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才把一時衝動把那玉笛給摔壞了。”
冷淵擁着白鈺,把修復好的玉笛從自己的背後拿了出來。
白鈺微笑着把那玉笛握在手中,看了又看。
這玉笛修復的極好,一點都看不出來它曾經被摔壞過。
“師兄,你吹一吹給我聽好不好?”
冷淵的聲音低低的在白鈺的耳邊響起,他的聲音裏透着一絲莫名的嘶啞。
白鈺總感覺他有一絲不對勁,但是也沒有多想。
只是嘗試着吹奏起來。
然後,他就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覺得這個人不對勁了......
“師兄,你吹的音準有問題。這一句明明不是這麼吹的......”
白鈺的臉紅了又紅,還不是他把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褲子裏,在那……。
“嗚......”
白鈺嘴巴里忍不住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他又嘗試着吹了一聲,然而冷淵的手指卻在這個時候到處亂摸。
音準已經偏到了十萬八千里。
白鈺喘着氣說道:
“冷淵,不要......”
“師兄......”冷淵把白鈺的耳垂含在了自己的口中,
“這麼多年沒有吹過笛子,你的技藝弱了很多啊。”
白鈺咬了咬牙,他的笛子可是吹的很好的。
怎麼可能吹的不好?
“我明明吹的很好!”
白鈺急於證明自己的技藝,他又把笛子放在了自己的脣邊。
然而下一秒,他身上的衣服“撕拉”的一聲被拉了下來……
白鈺只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飛出體外了。
果不其然,音調又吹歪了。
“師兄果然疏於練習,連這麼簡單的曲子都吹不好。”
冷淵還在那裏冷嘲熱諷。
白鈺一臉憤憤的看着他,這到底是誰害的?
真的恨不得立刻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