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前他的猜測並沒有錯,師兄果然在喫醋。
冷淵的臉上笑眯眯的,他將自己的脣反覆的在白鈺的脣上廝磨。
“誰說我要成親了?師兄,此生有了你,我又怎麼可能會去娶別人呢?
那個白蓮教的小丫頭,喜歡我們教裏的副教主。可惜那個副教主就是一塊木頭。所以她纔會出此下策。希望能讓我幫忙激一激他。”
冷淵一邊說着這話,一邊又將白鈺給撲倒在了牀上。
手指抓住了白鈺的手臂,嘴脣在白鈺的脖子上面一寸一寸的慢慢吮吸。
“可是沒有想到,那副教主沒有激到,反而激到師兄了。”
白鈺沒有想到是這樣,所以他竟是在喫飛醋了。
白鈺皺了皺眉,臉上不免有一些紅,“那之前在殿上你那麼說我......”
冷淵想到了那一天,那時自己確實非常過分。
那時他的心裏雖然喜歡師兄,但是卻從來不敢去面對自己的心意。
甚至在心裏對師兄還存在着強烈的恨意。
他以爲他把師兄抓回來就是爲了報復他的。
當然話怎麼難聽怎麼說。
可是把人抓回來之後,冷淵才意識到自己的心裏到底有多麼的喜歡他。
此刻聽到白鈺提到那天,冷淵的心裏只有無窮無盡的悔意。
“師兄,那是我的錯。以後都不會了。我以前一心只想着報仇,卻從未想過原來我的心裏會如此喜歡師兄。”
冷淵將白鈺摟在了自己的懷裏。“師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明明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在整個魔教裏也地位尊崇。簡直可以說是說一不二。
可是此刻,冷淵竟像是一個孩童一般在對着白鈺撒起嬌來。
白鈺有些無奈的看着他。
他可以在任何時候對着這個人冷下臉,卻唯獨抵不過他撒嬌的樣子。
沒有再說話,但是白鈺卻縱容的看着冷淵,對着他笑了笑。
知道白鈺是原諒自己了,冷淵的心裏簡直開心的要命。
他又將白鈺壓在自己的身下,忍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卻完全沒有注意到白鈺愈加蒼白的臉色,和因爲疼痛而有些猙獰的臉......
—
“藥,你給那冷淵吃了嗎?”
一個男人站在白鈺的面前,有些急切的問到。
這男人便是那天逼着白鈺服下毒藥的男人。
因爲這兩天冷淵大部分時間都待在白鈺這裏,所以如果白鈺想要下.藥的話,便會有大把的機會。
武林盟的毒藥無色無味,吃了也不會立刻斃命,反而會讓人像是生病了一樣,一點一點的剝奪他的生命。
此刻的白鈺顯然就是這樣。
白鈺知道這是一個能夠得到解藥的好機會。
他之前因爲怨恨冷淵,所以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世界。
可是如今心結已解,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想要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解藥給騙過來。
白鈺微笑着對着眼前的人說道:“那是當然,藥我已經給他喫掉了,不出幾日就能發作。你答應給我的東西什麼時候給我?”
“好,等他死了,我自會......”把解藥給你。
話未說完,眼前的男人卻忽然身體僵直,口中也流出了一絲紅色的鮮血。
這男人低下頭去,只看見一把鋒利的劍已經穿透了自己的胸口。
劍猛的抽走了,男人的身體瞬間倒在了地上。
白鈺心中一緊,眉頭也已經皺了起來。
他還想要找這個男人要解藥呢,如今他竟然死了。
白鈺擡起眼眸,剛準備說些什麼......
映入眼簾的卻是冷淵那一張難看到極致的臉。
冷淵眼中帶着譏誚,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傻過。說出來的話陰冷無比。
“沒有想到師兄竟如此想要我的命,我真的是小瞧了師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