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北境,陸榆雖然沒去。
但自從榆軒聯盟起勢之後,北境那邊的賊寇,都是老老實實的不敢冒頭。
所以說,龍國境邊,能有後來的安穩,確實都是陸榆的功勞。
這就是事實,即便再能說,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事實,永遠勝於雄辯。
所以單說這件事情,短髮中年這些人,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話語進行反駁。
“這一點,你們可認?”
眼鏡中年看向對方十幾人,淡淡問道。
十幾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後都是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那他們不認也得認啊!
“行,這件事情,算他陸榆有功。”
“但還是那句話,並不是說有功勞有貢獻,就可以爲所欲爲,橫行無忌。”
“家有家規,國有國法,陸榆觸犯了法,就是要受到懲罰。”
“你們告訴我,陸榆在江南衙門入股的酒店殺人,這件事又該怎麼說?”
“這件事情造成多麼巨大的影響,想必你們也十分清楚。”
短髮中年皺了皺眉,對着這邊問道。
“陸榆,是武者。”
“武者的圈子,跟咱們衙門是不同的。”
眼鏡中年,淡淡回了一句。
“我不管是不是不同,也不管他們武者圈子有什麼規矩。”
“這裏是龍國的地盤,任何人都要遵守龍國的律法。”
“別說他們是武者,即便是海外人員來到龍國,也得按照這邊的規矩行事。”
“入鄉隨俗,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
“即便陸榆是一名武者,他觸犯了法律,抓他不應該麼?”
短髮中年冷哼一聲,對着這邊反問道。
他身邊的那些人,均是紛紛點頭。
無論什麼時候,龍國,都是處於第一位的。
武者圈子的規矩,在龍國的律法面前,那更是什麼都不算。
眼鏡中年聽到這裏,也是陷入了沉默。
這一次交鋒,算是短髮中年那邊,佔據了上風。
“還有,陸榆在柳英澤婚禮那天,公然指使手下,用熱武器開槍殺人。”
“這件事情,又該怎麼說?”
短髮中年根本不給,眼鏡中年等人什麼反駁的機會。
這一聲接一聲的質問,連續問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是陸榆指使的?”
“別說咱們現在不清楚,人究竟是不是龍浩軒殺的。”
“就算真是龍浩軒殺的,誰又能證明是陸榆指使的?”
“是有人聽到了,還是有人看到了,還是說,龍浩軒將陸榆給供了出來?”
眼鏡中年扶了扶眼鏡框,對着衆人冷聲問道。
“反正,他跟這件事情脫不了干係。”
短髮中年皺了皺眉,隨後咬牙說道。
“呵呵,在現場,就脫不了關係?”
“那天在場的人,成千上萬,單說江南衙門內的人都有不少。”
“他們是不是,也無法擺脫干係,要不要把他們一起捉拿歸案?”
眼鏡中年冷笑一聲,語氣中滿是嘲諷。
“姓王的,你什麼意思?”
“你這擺明了,就是在胡攪蠻纏。”
短髮中年聽到這裏,心中那是氣不打一處來。
“誰胡攪蠻纏,誰心裏清楚。”
“你明明知道陸榆的身份特殊,所以有時候也會做一些,特殊的事情。”
“可你偏偏還在這裏抓着不放,你不是在胡攪蠻纏,是在做什麼?”
眼鏡中年寸步不讓,冷哼一聲說道。
“你少跟我說這些。”
“我既然在這個職位坐着,那就自然,要爲龍國盡職盡責。”
“反正,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陸榆犯了法那就是犯了法,誰來了都不能改變。”
“除非你們,想縱容囚犯,對犯人進行包庇。”
短髮中年冷冷一笑,看着眼鏡中年說道。
眼鏡中年還想說點什麼,但是被短髮中間直接拍桌打斷。
“你不用跟我說那些無用的廢話。”
“我就問你,陸榆,到底是有罪還是沒有罪?”
“他做的那些事情,到底有沒有觸犯,龍國的律法?”
短髮中年伸手指向對面這十幾人,大聲質問道。
十幾人,集體陷入沉默。
而沉默,就代表着默認,代表着承認,短髮中年的話,是正確的。
畢竟,陸榆做的那些事情,確實是觸犯了律法條例不假,這一點也根本無從反駁。
“有罪是吧?”
“既然有罪,我們抓他不應該麼?”
短髮中年冷哼一聲,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