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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3章 黑袍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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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項安雙眼死死的看了一下竇正卿還有梁卜壬,半晌之後沉聲問道,“兩位將軍你們對此有信心嗎?”

    竇正卿和梁卜壬對視了一眼,同時點點頭,“陛下,想要破局,這是咱們唯一的希望,久守必失的道理,相信陛下也明白的。”

    項安心裏有些忐忑,他一開始的目的只是想要守住燕京城,然後拖到大顛國襲擊景國的後方,這樣危機自然就解了。

    可是梁卜壬帶着大軍到來,的確給了他們新的思路,若是可以正面壓制葉灼,項安心裏也有一些小小的期盼,若是可以贏一次葉灼,那麼葉灼無敵的一面就不攻自破了,這樣的話也能給那些還在觀望的人一個信息,你們懼怕的葉灼其實也沒有那麼厲害。

    “好,既然兩位將軍這麼有信心,那麼朕願意陪你們賭一賭,不過爲了小心謹慎一點,出城作戰的事情咱們還是等到嶽忠將軍的大軍到來之後在從長計議,而在此之前,咱們必須要好好的守住燕京城。”

    做下這個決定並不容易,項安自身對於葉灼就帶着一點恐懼,從第一次見到葉灼開始,項安就覺得自己跟葉灼八字不合,自己心愛的女神成了葉灼的王妃,自己好不容易當上燕國的皇了,可是燕國卻被葉灼打的接近滅國,這麼一想,這個葉灼還真的是自己的劫啊....

    聽到項安的話,竇正卿和梁卜壬都沒有什麼異議,他們本來就都不是衝動的人,既然要面對葉灼,自然是優勢越大越好了。而嶽忠的大軍最遲也就七天的時間,守七天自然不是問題,因爲葉灼他們經過這一次,至少也要修養個幾天纔會重新發起進攻。

    梁卜壬的出現,對於燕國來說,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可是對於景國來說,卻多了一絲憂慮。

    畢竟梁卜壬也是燕國少有的名將,葉灼跟他交過手,雖然勝利了,可是葉灼知道,自己的勝利依靠的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小計策,對方沒有準備,纔會上當。可這一次的情況沒有太多的操作空間。

    “夜王,今日一仗,你怎麼看?”葉灼坐在首座,一隻手拖着腦袋,另一隻手在桌上敲了敲,然後目光投向葉權甚問道。

    葉權甚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今日一戰,本王沒有預料到玄勇軍會支援的這麼快,差點釀成大錯,這是本王的失誤。”

    葉灼輕笑了一聲,“別別別,本王可不是來責怪夜王的,其實夜王的指揮並沒有錯,當時強攻城若是沒有玄勇軍的話,應該可以給燕京城造成一些困擾。而且夜王在玄勇軍出現之後,立馬就下令了撤退,並沒有戀戰,也沒有導致慘痛的後果,從這一點上來講,夜王還是有功的。”

    “賢王,看來這一次想要短期內拿下燕京城,正面攻城是不太可能了,玄勇軍可不是燕京城那些散兵遊勇,他們也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不好對付啊。就算本王自大,也不敢拍着胸脯說半個月就能拿下燕京城了。”說到這裏,葉權甚有些唏噓,他真的很希望自己最後一戰可以打的輝煌,只是敵人越來越強大了,就算是葉權甚也開始沒有了一開始的自信。

    “夜王別這麼說,咱們一開始就是雙向準備,若不是夜王在正面吸引敵軍的注意力,本王怎麼挖地道繞敵之後啊,根據探子的彙報,嶽忠的大軍也很快就會回到燕京城,這段時間,正面戰場依舊還是夜王你指揮,若有機會可以試試強攻,若是沒有機會的話,只需要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就行了,夜王,這沒有問題吧?本王相信你能把握住其中的分寸的。”

    葉權甚點點頭,“這自然沒有問題。”

    “好,既然這樣的話,先修整兩天,過兩天在去探探他們的虛實。”

    ......

    京都,一座豪華的院子裏,黑袍一個人坐在圍欄上,靜靜的看着底下人來人往的百姓,自從退出了水蓮教,與荀家也砍斷瓜葛之後,黑袍第一次覺得自己的人生是活的這麼輕鬆。

    對於水蓮教的一些,包括荀匡和赫蓮娜的死,黑袍的內心雖然有一些難受,但是並沒有那種很強烈的報仇想法。

    對於荀匡的感情,黑袍很複雜,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可是從小沒有給過自己一點點該有的溫暖,在荀匡的眼裏,自己更多的只是一顆埋在暗地裏的棋子。而且,黑袍也認爲,荀匡的死,有些自作自受的感覺,若不是自己的野心,荀匡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所以說,報仇?黑袍輕輕的搖了搖頭,已經過去的事情就全部過去了,接下來,自己只想安安靜靜的過自己想要過的人生。

    “主上,你果然在這裏,我找你半天了。”沈兆軒一臉恭敬的朝着黑袍走了過來,然後給黑袍披上一件大襖,畢竟坐在這裏風還是很大的。

    黑袍笑着轉過頭來,“怎麼,找我有事?”

    沈兆軒苦笑着說道,“主上,你的傷到了換藥的時間了。別忘了,你的手大夫可是說過了,必須要按時敷藥,不然的話,你的手很有可能會殘廢的。”

    黑袍尷尬的笑了笑,“別擔心了,我雖然不是大夫,可是這手是我自己親自折斷的,我自己心裏有分寸,看似折斷了,但是用了巧勁,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主上,該小心的地方還是要小心,你也知道,你的身份不能暴露,你手上的傷,很有可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的,即使你在人前裝作手沒有大礙,可是總是會有有心人的,到時候人家問起來,你怎麼解釋?”

    黑袍苦笑了一聲,連忙擺手,“行行行,我去敷藥還不行嗎?沈兆軒,你有沒有發現你越來越囉嗦了?”

    沈兆軒面無表情,“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我只是提醒主上,聽不聽,主上你自己做決定。”

    “好吧,敗給你了,早知道就不該留你在府裏當管家,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我爹呢。”黑袍無奈的嘆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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