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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本王何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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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大哥,人家已經是你未來的太子妃了,最多再過三個月你們天天都能膩在一起,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聖旨已經下了,你的太子妃絕對跑不掉,何必呢.....”葉灼苦苦安慰道。

    葉炆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轉過身來委屈的面對着葉灼說道,“本宮...本宮只是想跟你一樣,當曉婉嫁給本宮的時候,並不是因爲父皇的聖旨才嫁給本宮,而是因爲曉婉真的喜歡本宮....”

    合着是自己給葉炆做了榜樣?

    葉灼一拍自己的腦袋,然後強行露出一個微笑看着葉炆繼續勸說道,“行了,你先回宮,要是被你父皇母后發現了,下次再想出宮就麻煩了,至於見面的事情,你先別急,等我合計合計,總能給你想到辦法的....”

    葉炆一聽這話,立馬高興的跳了起來,“本宮就知道你會幫本宮的,葉灼,就靠你了!”

    葉灼一臉無奈的把太子塞進馬車裏,然後把他送回了皇宮,擺脫了葉炆之後,葉灼拖着一副疲憊的身軀,回到了王府。

    到了晚上,葉灼坐在房間裏,看着牀上的贏婷正抱着葉墨在哄他睡覺,葉灼露出一副慈祥的笑臉,默默的走過去,輕輕的用手指戳了戳葉墨粉嫩的小臉蛋,然後開口說道,“小傢伙怎麼這麼貪睡,我這個做父王的都沒有機會跟他好好說說話。”

    贏婷一臉嫌棄的拍掉了葉灼的手指,“小心點,好不容易哄睡着的。”

    “嘿,現在有了兒子,連丈夫都不要了是嗎?不行,我也要安慰,我也想你哄我睡覺,你都不知道我今天被太子折磨的有多麼的累...”葉灼一臉撒嬌的把頭磕在贏婷的身上,贏婷一臉無奈的看着跟兒子爭寵的丈夫,只能小心的把睡着的葉墨放在牀上,然後好言安慰道,“是是是,你最辛苦了,不過我聽說太子不是被禁足了嗎?怎麼他又折騰你了?”

    “禁足了都不安分,今天強行被他拉着去找了他未來的太子妃,你都沒有看到葉炆那嘴臉,就差流口水了。丟人。”葉灼磕在贏婷的腿上,然後抱怨道。

    贏婷摸着葉灼的腦袋,頓時八卦心起,她稍稍坐直了身子,然後繼續追問道,“未來的太子妃?那個御使大夫家的女兒?怎麼樣,見到了嗎?”

    “當然見到了,一見鍾情,恨不得時時刻刻跟人家貼在一起,我看啊,這太子是終於長大了,只不過這小子太瘋狂了,竟然求着我繼續找機會讓他跟那個魏曉婉見面。”葉灼翻了兩個大白眼,總覺得太子不靠譜,到時候把未來的太子妃嚇跑了怎麼辦。

    “有趣,不過能幫就幫幫太子吧,畢竟你們是好兄弟,將來太子繼位,也能念着你一點好。”贏婷微笑着說道。

    葉灼一聽這個話就不開心了,他支起身子,然後指着自己的鼻子反問道,“你這不是在說我要拍葉炆的馬屁嗎?本王何等人物,需要這麼做嗎?”

    見到自己丈夫跟個孩子一樣,贏婷立馬哄着說道,“是是是,我相公最棒了。”

    “那是~不過我被葉炆那個傢伙纏的沒有辦法,答應了給他想辦法,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又不讓我暴露身份,又要安排他們見面,真當我神仙啊!”葉灼無力的抱怨道。

    .......

    次日清晨,葉灼打着哈欠從房間裏走出來,自從生了孩子,葉灼發現自己的睡眠質量越來越差了,這個小傢伙白天安靜的很,可是一到晚上就鬧騰,一晚上要醒好幾次。

    爲了自己的健康着想,葉灼勸了贏婷好幾次,讓府裏的侍女幫忙帶孩子,這樣也能睡個好覺。可是每次一提這個話題,贏婷的黑着臉滿臉的不情願,聲稱只有自己親自帶才最放心。

    這不,愛老婆的葉灼只能依着贏婷,這一大早葉墨就像是個鬧鐘一樣,早早的就呼喚着葉灼起牀了。

    頂着兩個黑眼圈,葉灼草草的喫過飯,便獨自坐着馬車來到了許久沒有來的玉京山,此時的玉京山上不像以往那樣渺無人煙,山腳下按照葉灼的交代,已經有不少類現代化的房子一座座矗立在那裏,越往上走,遇到的人越多,不少人都認出了這是壽王府的馬車,一個個對着馬車裏的葉灼行禮,葉灼拉開車簾,微笑着點頭示意。

    馬車一路行駛到凌雲書院的門口,葉灼打着哈欠走進去,門口的小廝一見到葉灼,立馬諂媚的躬着身迎着葉灼進去。

    葉灼一擺手,“行了,書院本王比你熟,別跟着了,去山腰上把阿里扎給本王叫過來!”

    心裏頭念着葉炆的終身大事,葉灼也只能安排阿里扎出去打探打探消息了。

    小廝一臉激動的領了命,彷彿能爲葉灼辦事,那是祖上冒青煙的好事。

    回到京都後,葉灼還是第一次回來凌雲書院,剛走進去,葉灼算了算時間,此時已經屬於課間,那麼最熱鬧的肯定是校場的足球場了。

    可是當葉灼來到校場,看到空曠曠的足球場,葉灼不明所以的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怎麼回事,足球的熱度去的這麼快嗎?連個人都看不到?

    “怎麼,很奇怪?怎麼人都沒有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冷不丁的從背後傳來,葉灼連忙轉身,就看到朱暢熹揹着手黑着臉站在自己的身後。

    葉灼立馬舔着臉恭敬的湊過去,然後主動扶起朱暢熹的手,“師傅,好久不見,真是想死我了。”

    “是嗎?自從回了京都,這麼久時間了纔想到要來見爲師一面,這就是你的想念?”朱暢熹根本不喫葉灼這一套,冷哼着說道。

    葉灼訕訕的笑了笑,“師傅,我這不是忙嗎,你也知道葉墨剛剛出生,我忙的很。”

    “哼,爲師知道你忙,可你回來都快一個月了,連書院都不來一趟,當時你怎麼說的,你信誓旦旦的告訴爲師,你一定會把凌雲書院建立成景國的旗幟,爲師才辭了太傅一職,嘔心瀝血的幫你坐鎮書院,可你看看你自己,還想的起書院嗎?”一說這個朱暢熹就來氣,當年葉灼畫的大餅太大了,讓朱暢熹舍了一切來幫忙,可誰知這小子最不靠譜,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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