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叔...”
寧書忍不住出聲。
文喻洲睜開了眼睛,聲音聽上去有點冷淡沙啞:“嗯?”
寧書張了張口,還是將嘴巴給閉上了。
遲疑了一下道:“沒什麼。”
文喻洲伸出了一隻手,摸了摸他的頭,淡淡道:“睡吧。”
不知道是不是寧書的錯覺。
他總覺得這個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情慾在裏邊,讓人聽了面紅耳赤。
寧書重新閉上了眼睛。
只是他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害怕那個東西又出現在他的身後,一直強撐着沒睡。
直到後來,睏意上涌。
他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寧書做了一個夢。
他在夢裏睡的有些不踏實,他好像夢到那個東西了。看不清楚它的輪廓,但是它一直都在靠近,接近。
寧書止不住的往後退。
他能看得出來,這個東西有些大,而且還會跳。
睡夢中的少年。
不由得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了周圍的東西。
一直都在往那邊貼近。
文喻洲醒了過來。
那雙深邃的眼眸,帶着幾分清明。
少年像個樹袋熊一樣,緊緊地摟着他不放。
文喻洲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做夢,還是故意的。
男人擡起手,托起了少年柔軟的臀部,一邊低沉道:“寧寧?”
但是寧書並沒有醒過來。
他閉着眼睛,越發的往文喻洲身上爬,像是怕被扔下一樣。
苦了文喻洲。
他看了一眼窗外,天還沒有亮,但約莫已經是凌晨了。
他低聲道:“做噩夢了?”
但是少年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語,還越發的過分起來。
清晨的時候,本來就是男人慾望最旺的時候。
文喻洲察覺到了少年的臀部有意無意的往下壓。
他呼吸微微凌亂,眼眸也跟着一沉。
文喻洲並沒有打開燈,他只是任由着少年往自己身上貼了過來。
他倒是想看看,這隻小狐狸,想裝到什麼時候。
只是文喻洲也沒有想到,這個孩子會這麼大膽的,在睡夢中,就勾引自己。
寧書還在做夢。
他夢到了那個東西不知道躲在哪裏去了,他抱着一根樹藤,想要往上爬。
但是快要掉下去了。
寧書只好淚眼的捉住救命稻草,垂着長睫,微微發顫的,整個身子都懸了上去。
他要掉下了。
文喻洲只覺得自己被不輕不重地壓了一下,少年的臀部柔軟而挺翹,特別是臀溝那個位置。
凹陷出誘人的弧度,好巧不巧的,就壓了上來。
他呼吸微沉,託着少年的屁股。
不輕不重的了一下。
少年無意識地蹭了過來,他的呼吸,撲灑了過來。
年輕人的身上,總是會有一股好聞的味道。
文喻洲道:“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寧書沒有反應。
文喻洲沒說話,他轉換了一個位置,將少年壓在身下。
然後掀起對方的衣服,將腦袋給埋了上去。
.,...
寧書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胸口疼。
他不由得擡起手。
但是並沒有在意。
他只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但是具體什麼夢,已經不記得了。
牀上並沒有文喻洲的身影。
寧書這才注意到房間的燈是亮着的,窗外的光線明亮了一些,已經是清晨了。
浴室裏傳來了聲音,
寧書微愣,看着男人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看到他的視線,微頓。
他看着對方,抿了一下嘴脣,打着招呼道:“文叔叔,早安。”
文喻洲的目光在少年身上看了一圈,然後開口道:“早。”
他擡起手,將襯衫給拿了下來。
然後,慢條斯理的開始換身上的衣服。
文喻洲的身材很好,寧書不是第一次這樣感受到了,但是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是會震撼一下。
他怔怔的看着男人的背影,一時間忘了移開視線。
文喻洲走了過來,他褲子還沒拉上,露出了黑色的內褲。
寧書有點發愣地看着那個鼓起來的部位,像個帳篷一樣。
等到他回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有點失禮。
不由得耳朵有點發燙,移開了視線。
文喻洲在找皮帶,一邊道:“還滿意嗎?”
寧書有點茫然,他看着文喻洲,一臉疑惑。
文喻洲看着少年一臉單純的模樣,開口道:“昨晚做了什麼噩夢?”
寧書露出喫驚的神情。
文喻洲怎麼知道他做了噩夢,
文喻洲一邊把褲子給套了上來,一邊微側過臉,對少年道:“清晨的時候,你纏的我很緊。”
寧書臉不由得微紅了一下。
他垂着長睫,說:“文叔叔...我....”
文喻洲打斷了他的話:“洗冷水澡的滋味並不好受。”
寧書擡起臉來,看着他,不知所措。
文喻洲眼眸微暗沉了一下,不知道少年是在假裝聽不懂,還是繼續跟他繞着。
寧書不知道文喻洲爲什麼突然就生氣了。
他愣愣的看着對方出了屋子,只覺得胸口還是很疼。
寧書脫下衣服的時候,發現那裏有點腫的厲害。
他不由得伸出手。
微愣了一下,他昨天去幹嘛了。
文喻洲直接放他在校門口的位置,一言不發。
然後神情冰冷的走了。
寧書有些不懂。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惹了文喻洲不開心,他只能想到一個可能性,就是他的睡姿太差了。
所以文喻洲不高興。
寧書覺得有點難以啓齒,他總覺得衣服摩擦着胸口,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由得咬了一下嘴脣,心裏越發的疑惑了起來。
來到學校裏的時候。
寧書更喫驚,梁非的父親,帶着梁非親自來給他道歉。
梁非死活不肯。
被梁非爸爸當着全班人的面,給打了一巴掌,讓他跪下。
梁非丟盡了臉面,捂着臉跟寧書道了歉。
寧書沒說話,說他冷血也好,梁非父親當着全校的面這樣,他就算不原諒,也要被迫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