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安寧,真沒想到你私生活如此淫亂。”
“安寧,你是字母圈的嗎?”
狗仔們無縫不插,看向安寧的眼神盡是鄙夷,呵!不過是一個人儘可夫罷了。
……
安寧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會場走出來的。
臉龐的髮絲凌亂,臉色更是倉皇疲倦,這種事情實在不是她能夠應付的了的,再說了那些照片她要知道怎麼回事。
酒店頂樓,安寧心裏稍稍放下了一些,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打開了套房的門,卻在看到玄關的紅色高跟時頓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接着,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時間,耳朵先於大腦感知了外部世界——
支離破碎的聲音不斷的溢出。
“嗯哼,程浩,都給人家啊,人家癢,受不了了。”
“小妖精,你姐姐她可……”
說話到一半突然被打斷,過了片刻,“不許提她,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上來自己動……”
門內旖旎,門外寒冰四尺。
安寧原本就沒有血色的臉上更加慘白,緊咬嘴脣滲出了血珠也不自知。渾渾噩噩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推開臥室門的,“我回來了。”
牀上,男女交纏着,空氣中瀰漫着情慾的味道,那張跟她像極了的清純面龐,雙眼錯愕迷離。
等反應過來,慌忙的拽過了被子遮羞,“姐,姐姐,你怎麼回來了?”
她的妹妹,同父異母的妹妹——安月,爬上了她的牀,正跟她的男朋友苟合。
倒是她交往了整整八年的男友,除了眼底的一抹嫌棄之色外,格外悠然,自顧自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甚至沒有多看安寧一眼。
“發佈會還順利?”盯了安寧一眼,“既然你都看到了——”
“照片是你乾的?”安寧木訥的問出口,她以爲程浩是她最後的港灣。哪怕是明知道那些照片只有他纔有,安寧在來的路上也沒有想過是他乾的。
“如你所見,換了點小錢。”
聞言,安寧不受控制的向後退了半步,指尖跟着顫抖,“你”,半晌卻發現嗓子裏再擠不出第二個字。
“你事業正紅,我怎麼能讓你息影?”男子點了一支菸,“再說,黃總覺得你是個好苗子。”
“對呀,姐姐,黃總可是真心要你的,你要是跟了黃總……”
“閉嘴!”
安寧一記眼光射向這個妹妹,她知道安月向來看不上她,可卻不知道安月看上了她的男朋友,早已經暗度陳倉。
“安寧,你做什麼?”
程浩卻突然上前,捏住了她的手腕,不斷收緊,“你今天敢碰阿月試試?”
“爲什麼?這八年我哪一點對不起你?”
“你?”
“一個想上就上的biaozi,你該不會是真的把自己當做了我的女朋友吧?”
“這條路,是你讓我走的啊!”
當初,她只是一個村裏出來的無知少女,是他一步一步把她推到了現在這個位置。七年來,多少的侮辱跟白眼她都獨自受了,她以爲程浩一直知道自己的心意。
“我倒是沒想個到你這麼上道,怎麼樣,導演們的牀上還好睡嗎?”
似乎是覺得還不夠解氣,安月悠悠開口:“姐姐,豔門照都出了,你讓黃總玩一回又不會少一塊肉。再說了,你要是沒了利用價值,讓程浩還怎麼留你呢?”
“留我?”
安寧不解,片刻的時間,終於看清了兩個人的面目。
突然,程浩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掐住了安寧的脖子,“賤人,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