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楊二河,葉不凡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找死!
葉不凡二話不說,一腳踹在楊二河肚皮上。
楊二河倒飛出去,淒厲的慘叫聲在大山裏久久迴盪着。
“草,你他媽等着,老子今天絕不會讓你走出大山……”
葉不凡沒理對方,只是抓住徐清婉雙手,任憑她苦苦掙扎也不鬆開。
“小葉,快鬆開我,我會把病傳給你的。”
葉不凡:“病?什麼病?”
徐清婉知道再掙扎也無濟於事,只好嘆口氣:“小葉,陪我看看這風景吧。”
好!
兩人並排坐在大石頭上。
朝霞初上,把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
整座山都被染成了金黃色,波瀾壯觀,猶如仙境。
徐清婉哽咽道:“小葉,我……我患了印戒細胞癌,會在短時間內衰老而死。”
“而且這種病還會傳染……”
“我不想你看到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更不想把病傳給你,所以……”
印戒細胞癌?
葉不凡愣了:“這怎麼可能?自上世紀八十年代,這種病便消失無跡了。”
“而且你氣色很好,一點不像患病的模樣。”
他一把抓住徐清婉的手腕,認真把脈。
片刻後,葉不凡問道:“婉兒,你相信我的醫術麼?”
徐清婉點頭:“相信。”
她可是親眼見過葉不凡治好腦梗和植物人的,
他的醫術絕對是頂尖水平。
葉不凡:“嗯,相信我,你的身體很健康,小毛病都沒有,更別說印戒細胞癌了。”
有一點葉不凡沒說,
徐清婉似中蠱了,而且是一種他都未曾接觸過的蠱毒。
不過不知爲何,這種蠱毒竟被徐清婉的身體自然分解掉了,只殘存了少部分毒素,
對她根本構不成半點威脅。
徐清婉滿臉的難以置信:“怎麼可能?”
“負責體檢的王大夫,和京都清華附屬醫院的主治醫師,都確診我患了印戒細胞癌啊。”
葉不凡鄭重道:“婉兒,這可能是一個圈套。”
“因爲王大夫和清華附屬醫院的主治醫師,全都莫名消失了。”
“肯定是有人唆使他們誤導你,讓你主動離開我的。”
過分,太過分了!
徐清婉氣的面色煞白:“醫者父母心,他們怎麼能把醫術當作折磨人的工具呢。”
“他們根本就是醫學界的恥辱。”
葉不凡安慰道:“放心吧婉兒,我會幫你討回一個公道的。”
徐清婉一把抱住葉不凡,再次抽泣起來:“小葉,我還以爲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呢……”
“嗚嗚……有你,真好。”
葉不凡撫摸了一把她的長髮:“婉兒,走,咱回家。”
好!
兩人死死拉着彼此的手,
生怕一鬆開手,對方就不見了。
不過剛要走,楊二河卻率了十幾個村民,把葉不凡和徐清婉團團包圍住了。
楊二河冷笑連連:“哼,臭小子,打了我還想走?癡人說夢!”
“今天,留下十萬塊醫藥費,再讓那丫頭陪我一晚,我才能放你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