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只是玩玩?
戚閆就站在門邊,貼着牆壁靜靜地站着。
她慌了慌,在剛聽到戚寶珠來的聲音的時候,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那麼安安靜靜的站在他房間裏,眼前什麼都看不見,只是呼吸有些過分的低沉。
“現在家裏,爸媽因爲姐姐沒能結婚的事情而抑鬱寡歡,誰都沒心思管我了,厲少,我就真的那麼不值得人在乎嗎?難道懂事的女孩子就不能有難過的時候,就不能有委屈的時候?如果是這樣,我寧願做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像是姐姐那樣呆呆的,看着很蠢,卻什麼都不用自己操心。”
戚寶珠低着頭看着自己的一雙玉手,多希望旁邊的男人能過來握一握,也不枉她這麼一大早的跑去排隊給他買早飯,也不枉她對他的一往情深。
“那女人的確夠蠢的!”
傅厲冷笑了聲,尖銳的評價。
“啊?”戚寶珠以爲自己出現幻覺,因爲擡眼的時候發現他坐在那裏,像是什麼都沒說過一樣。
“沒別的事情你先回去吧!”
傅厲起身,臉色頗冷!
戚寶珠慢慢的跟着站了起來,眼眶裏更是含着熱淚,她不懂,她都這麼卑微了,他爲什麼還是這麼冷漠。
“厲少!”
她上前,從他的身後將他擁住,像個可憐的得不到愛人的愛的小前任女友,漂亮的臉頰貼着他溫暖的背後,“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麼殘忍?”
傅厲輕嘆了一聲,只是及不近人情的一聲:“鬆開,別讓我說第二遍!”
他向來說一不二,可是好不容易靠近他,讓戚寶珠鬆開怎麼會那麼容易?
戚寶珠心裏一猶豫,下一秒卻是把他抱的更緊了幾分,嬌滴滴,柔弱的,帶着沙啞的哭腔,“我不鬆開,走到這一步我用了全部的勇氣!我喜歡你,全豐榮的人都知道,我要跟你在一起,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妻子。”
戚寶珠抱的越來越近,一字一句都無比真心。
她想嫁給他,全豐榮的人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傅厲卻終是煩了,擡手將她的手指給一根根的掰開,戚寶珠卻再一次將他摟住,“厲少,不要這麼對我,爲了你我願意做一切。”
“可是我不需要!”
終是他的力氣更大的,將她的手指一根根的從他的胸膛掰開之後,他也沒看她,只是稍微一側身,冷若冰山的面容在戚寶珠婆娑的眼中。
“你先回去吧,以後沒有提前聯繫不要再過來。”
傅厲淡淡的說道,實則卻是命令。
戚寶珠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還想往前。
“我敢保證,你再碰我一下,我會讓整個戚家都滾出豐榮。”
反正那女人要走了!
那一刻,他不知道爲什麼又會想起她,想起她那些絕情的話。
爲什麼戚寶珠可以這麼楚楚可憐,而那個女人卻總是那麼固執,強硬?
果然是蠢!
戚寶珠不甘心卻也不敢再反駁他,依依不捨的拿着包離開了他的房子。
傅厲邁着大步去將門給關了,手還沒離開門板,眼卻已經先看向臥房那邊。
她是沒打掃完?還是不願意出來?
他雙手插兜,突然步子散漫下來,低着頭一步步的朝着那個熟悉的方向走去。
與她一樣貼着牆邊,稍微沉吟後低沉的一聲:“出來吧,她走了!”
戚閆不知道爲什麼會眼淚模糊,她不知道她還有什麼好難過的,只是在出去之前她一定要讓自己的眼睛裏乾乾的,所以她轉過臉看着牀頭上剛剛被她擺放整齊的枕頭,在收拾好情緒後,她纔出門。
卻是沒想到,他就貼着門邊站着。
房子裏的氣壓有點低,她提着一口氣看着他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收拾好了,你要檢查嗎?”
“要的!”
他像個不近人情的男主人,還是雙手插在褲兜裏,卻是繞過她就進了房間裏。
他的肩膀要比她的高一些,可是他還是撞到了她的肩膀。
戚閆條件反射的也側了側身,站在門框邊看向裏面。
他一直沒動,只那麼矗立在稍微往裏的地方。
戚閆嘴角動了動,喉嚨裏有些發乾讓她覺得難受。
“要是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戚閆說道。
“你覺得戚寶珠跟我合適?”
卻是裏面的男人突然傳出來這麼疑惑的疑問。
戚閆這才又擡眼看着他高大寬廣的後背,不得不承認的點點頭,“她是真心的!”
她剛剛都聽到了,戚寶珠那些肺腑之言。
“她的確是真心的,言語間都透着真情,還楚楚動人!”
這些都是有些女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吧。
“嗯!她肯定會是個好妻子的!”
戚閆低了眸不再看他,想要走,便想要轉身。
“有藥嗎?”
他突然轉身,幽暗的眸子睨着她問。
戚閆……
“有點頭疼!”
傅厲說道,又從臥房裏出去。
戚閆覺得呼吸不暢,再呆下去恐怕她真的要暈菜了。
“我去給你買吧!”
走,馬上就得走!
她取下圍裙,低着頭就想走。
“還有另一種辦法!”
傅厲提醒。
戚閆仰視着他,還有另一種辦法?
後來她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的就跟他坐在一張沙發裏,還讓他躺在了她腿上。
戚閆看着他躺下的時候嚇的雙手都擡在半空,一時不知道往哪兒放。
那雙讓戀手癖的女人看了就要流口水的手摁住她的到他有些發燙的額頭上。
戚閆知道他的意圖了,木吶的幫他按着,用力的撫着,一遍遍,一次次的。
客廳裏又寂靜下來,寂靜到她好像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她只對關楠做過這種事,但是他不是關楠,他甚至都不是女人。
戚閆一遍遍的按着他的額頭,腦子裏盡是這些日子來兩個人相處的時光。
如夢!
似幻!
虛無!
飄渺!
她的青春時光是虛度的,沒有自由,沒有戀愛,有的只是隱忍跟躲避,可是到了二十七虛歲,她遇到兩個男人。
一個是年紀比她父親還大的差點娶她的男人。
一個是年紀跟她相當,‘被她算計到牀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