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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和魔教教主揹着全武林搞上了(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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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年前,有一對兄妹由西域而來,一身毒物,攪得江湖腥風血雨,他們擅毒更會用毒,那時候死了許多人,更有兩個小門派被他們滅門,而木薩,就是那位妹妹。”

    江賀年說着,看了眼清揚掌門,他臉色極差:“那時候,清揚掌門的師父,也是在圍剿他們的行動中,中毒而死的吧?”

    “是,那時我纔剛拜師,師父便被他們毒死,但所幸那場圍剿,終究是以勝利告終,雖說我們武林盟也損失頗重。”清揚掌門記得,那時自己不過六歲,卻眼見這樣的一場浩劫。

    正是親眼見過,那麼多師兄,還有敬愛的師父死在自己面前,所以才深覺江湖安穩的重要性。

    聽完清揚掌門的話,莫之陽掃視了桌子上的其他幾人,那表情都如出一轍的壞:“那如此,我們再剷除一次,不就好了?招乾掌門,你可知他們在何處?”

    “知道,董蒼之前有一位好友,是我妻弟,之前曾經偶然聽董蒼提到過,一處叫做絕仙谷的地方,我也周圍問過,離這兒不遠,也就六十里地,羣山環繞,入口狹隘,溪流穿過山谷,易守難攻。”

    招乾掌門心細,在確定完董蒼的身份之後,就一路打探,差不多都探查清楚:“那絕仙谷,就從這一直往東南邊去,繞過充縣,一直往深山,走兩個多時辰,看到溪水了,就快到了。”

    “那我們也應該爲民除害纔是。”莫之陽看了眼清揚掌門,提議道。

    可清揚掌門,此時卻猶疑起來:“需得從長計議,我們這些人,只怕對付不了他們,或許得多找些人。”

    他年幼時經歷那場浩劫,現在心有餘悸也是正常,莫之陽點點頭:“嗯,我明白了,那就等清揚掌門做定奪吧。”

    “好,招乾掌門,且先去休息。”清揚掌門將所有人都遣出去之後,自己獨留在房中。

    莫之陽不以爲意,拉着他的手回房:“師兄,你能搞到炸藥嗎?我想來點。”

    系統嚇了一跳,不怪系統想多,實在是那句話,太引人遐想:“臥槽,這裏沒煙,你就抽炸藥嗎?你怎麼不抽煤氣罐。”

    “可以。”江賀年是不知他抽菸的:“只是陽陽要火藥做什麼?”

    怕外頭有人偷聽,莫之陽拉着江賀年回房,關上門之後纔敢說:“炸了絕仙谷啊,我覺得這件事我們出手綽綽有餘。”

    沒想到他膽子那麼大,江賀年雙手按住他的肩膀,俯身與他對視:“陽陽莫要說笑,那木薩是什麼人你可知?”

    在這個嚴肅的時刻,莫之陽沒忍住,踮起腳親了一下他的嘴脣,笑道:“我知道啊,你說她很厲害的嘛。”

    被突然偷親,江賀年心裏吃了口蜜,可想起他的衝動,又不高興起來:“既然知道,你怎麼還敢如此?”

    “師兄,我那麼說自然也是有萬全之策的。”莫之陽牽着他的手,走到牀邊,按他坐下:“師兄可知道,秋水別院爲什麼都是水?那底下的密室,又爲什麼如此陰冷潮溼?”

    突然被這樣問,江賀年沒來得及細究,搖搖頭:“不知。”

    “之前你抓到的那個黑衣人,你說他身上有特殊的藥物,能激發人體潛能,而季烈掌門的一位弟子,解剖過屍體,那些屍體,死了那麼久,鮮血還是熱的,流動的,你可知爲何?”莫之陽本身聰明,沒有劇情的輔助,卻也將那些黑衣人猜了個大概。

    果然,這一提示,江賀年頓悟:“你是說,那些藥物,能激發他人潛能,但也會使血液燥熱,所以才需要水,需要潮溼陰冷的地方,來保持體溫。”

    “對啊,我跟那些人交手的時候,也發現他們衣裳大多都是溼的。”莫之陽跨坐到他身上,摟住脖子:“所以我才需要炸藥啊。”

    江賀年環住他的腰肢,把人往懷裏按:“我不明白。”

    這個憨憨男人,只有牀上最聰明,莫之陽搖搖頭:“方纔招乾掌門說,絕仙谷的地勢易守難攻,羣山環繞,入口狹隘,那如果,用炸藥炸掉山頂,那石塊往下掉,要麼就是砸死,不然他們必定會出來,你我,一山一下的兩個出口堵住,要絞殺他們輕而易舉。”

    這個計謀,江賀年確實沒有想到,乍一聽還呆滯了一下:“好計策好計策,這樣的話,我們倒成了以逸待勞。”

    只不過,這計策雖好,但是這是陽陽能想出來的嗎?

    江賀年突然心驚,看着面前的少年,還是熟悉的眉眼,自己之前是不是錯過什麼,以至於小看陽陽了。

    被他的眼睛盯得發毛,莫之陽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主動將頭靠到他的肩窩上,撒着嬌:“我覺得正道一點都不好玩,等我們清剿完,就回去好不好?”

    “陽陽,你.....”江賀年一時間,不知怎麼迴應,心裏自然歡喜,可是,總覺得有點害怕,將人死死摟住。

    察覺到他的不安,莫之陽也用力回抱他:“師兄,陽陽是喜歡師兄的,若是其他人要親我,抱我,我哪裏肯,便只有師兄對我如此,我才願意。”

    “陽陽。”他一直是知道自己的心思的嗎?對他做的事情,說得謊,江賀年心慌起來,一時間竟不知如何解釋。

    莫之陽掙開他的懷抱,跨坐在他腿上,捧住他的臉,用十分認真的語氣:“師兄與我,是兩情相悅的,陽陽也會一直一直陪在師兄身邊。”

    還沒等到他口頭的迴應,莫之陽就感覺到他其他地方的反應,臉刷一下紅起來,狗男人真的是......就是饞我的身子,下賤。

    夢寐以求的表白來的太突然,以至於江賀年一時忘記作答,但身體去已經給出答案:“我們會成親嗎?”

    “會啊。”莫之陽湊過去,結結實實的親了他一口,笑得燦爛。

    江賀年被歡喜衝昏了頭腦,一時間問出:“那我們生很多很多孩子嗎?”

    “啊?”莫之陽起先被問住,張嘴就要罵去你的,但是看他這副呆滯的樣子,又覺得好可愛,於是湊到他耳邊,輕語:“那就要幫託師兄了。”

    話還沒說完,直接被慣倒在牀上、

    莫之陽一聲驚呼還未出口,就被他堵住,非常順從的摟住他的脖子,揚起下巴迴應:“唔~”

    直到呼吸不暢之後,江賀年才鬆開他的脣瓣,右手解開腰帶,挑開衣襟,露出一片細膩還有紅果,俯身嘗起鮮嫩多汁的果子,嘗夠才起身:“有了孩子,要養奶牛,奶牛喂孩子,陽陽餵我。”

    “胡說!”莫之陽撇開臉,也不敢去看他,臉上紅的跟熟透的果子似的,沒想到自己隨便的一句話,他竟這樣較真。

    看他羞赧,江賀年現在是餓狼,饒不了這隻送上門的小綿羊,將人的腿扛到肩膀,慢慢的動作,生怕他不舒服,嘴上還不放過他:“哪怕有了孩子,陽陽都只能看我,不然就不要那小崽子。”

    “唔~”莫之陽死死抓住身下的牀單,等喫下去後,才鬆開下脣,紅着眼角罵他:“你混蛋。”

    “是,我混蛋。”江賀年一手按着他的腹部,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有了孩子之後,陽陽也只能是我的。”

    說着,爭寵一般,加大力道,恨不得把小綿羊活吃了。

    舌尖才探出來,就又被人擄去廝磨糾纏,偏生這傢伙壞心眼,舌頭更是模仿身下的動作。

    將莫之陽逼的眼睛滲出淚水,好像上下都成了他的一般。

    屋裏聲靡靡之音,時不時傳到連里耳朵裏,但是他還是面無表情的,似乎並未因爲裏面的氣氛,而有半分情緒浮動。

    時過傍晚,莫之陽哭嚥着求着:“師兄,好累不要了好不好。”

    嬌軟的聲音,只會引得他獸性大發,莫之陽現在表示自己很後悔:當初就不應該喫飽了撐,說什麼拜託他。

    每次都跟真的要自己懷上似的,又深又多,跪的膝蓋也疼,腰也疼。

    江賀年也忍不住,將人死死往懷裏按:“陽陽,都給你,懷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唔!”莫之陽張嘴咬住他的肩膀,便暈過去了,哪裏還記得什麼孩子之類的鬼話。

    再醒來,已經是半夜,莫之陽撐着身子坐起來,腰軟後邊也覺得有點疼,再看屋裏空蕩蕩的人,突然有點傷感:狗渣男,做完就走,呸!

    心裏罵着,門就被推開。

    江賀年端着粥進來,看見陽陽醒了,兩步過去:“陽陽如何?可有哪裏不適。”

    本來還想罵他的,可是聞到肉粥的香味,一瞬間肚子就有了自己的想法,莫之陽捂着肚子:“全身都不舒服,尤其是肚子,好餓。”

    就知道他會這樣,所以才早早備下這肉粥。

    端着肉粥走過去,又親自一勺一勺的喂:“火藥已經準備好了,陽陽休息一下,哪日好了,我們再去。”

    “明日晚上我們去,不必告知清揚掌門了。”莫之陽喝下一口肉粥,那羣黑人實在不簡單,那些爛番薯臭鳥蛋去,估計也就是送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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