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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五章 龍少大氣(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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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很羞愧,把真相說出來後,就要直接往池子裏跳,卻同時被左右伸來的手給摁住了。

    他左右看去,沒從兩位師弟臉上看到任何惱火之情,反倒看到了些許感動意味,他還以爲自己看錯了,眨了眨眼再左右細看,沒錯,那看向自己的眼神中真透着感動。

    庾慶和牧傲鐵確實有點感動了,他們認爲老七這傢伙是故意這樣說的,目的就是爲了以身犯險,好爲兩位師弟試錯。

    他們太清楚老七的爲人了,退一萬步說,換哪個正常人都不可能反覆摳爛自己的傷口,白白受那罪,除非腦子有病。

    感動歸感動,大男人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庾慶故作調侃道:“好好的摳爛自己的傷口,就爲了去積廬山看病吃藥?”

    南竹愣了一下,旋即懂了,這兩位師弟怕是誤會了,當即坦白道:“也不是爲了看病,是爲了去看卜桑桑。”

    “卜桑桑?”兩位師弟異口同聲。

    緊接着牧傲鐵又追問道:“什麼意思?”

    南竹忸怩道:“其實我跟卜桑桑早就好上了,也不能說是好上了,反正早就睡一塊了。”

    兩位師弟迅速上下打量一下他的身材,滿臉的不信。

    庾慶挑眉道:“人傢什麼身份,長的也不賴,能看上你這死胖子?”

    南竹一聽就急了,“看上我怎麼了?”

    雖然不信,但庾慶已經聽出了事情確實不正常,否則沒必要扯到卜桑桑頭上壞人家的清白,沒好氣道:“她怎麼就看上你了,沒時間跟你磨蹭,快說,怎麼回事?”

    “大荒原,不是銀山河追殺我們麼,卜桑桑不是給我們下了毒麼,據她說那毒非同一般,她不是一直好奇我們的解毒藥麼。我一開始也是不想理她的,後來不是挾持了她和龍行雲關在鳳族那邊的山洞裏做人質麼,她始終對解藥念念不忘,我這人心軟,經不住她的勸說,就給她看了看,她爲了弄清藥性,非要嘗一嘗,她和龍行雲是人質,法力受制,結果那藥效你們是知道的,她非要對我主動,我這人心軟,也就從了她,誰知她後來一發不可收拾,很執着,非要搞清藥理不可,老是要找我試藥…”

    這都什麼跟什麼,庾慶和牧傲鐵震驚了,這胖子那個時候就和卜桑桑搞上了?兩人難以置信。

    庾慶忽然想到什麼,問牧傲鐵,“你當時也在那看守人質的吧?”

    牧傲鐵想了想,嗯道:“我們一個守洞內,一個守洞外,輪流值守…”看向南竹,“你趁我守外面的時候?”

    南竹很尷尬,不吭聲,算是默認了。

    庾慶忽又道:“不對,龍行雲擺明了喜歡卜桑桑,你們那樣了,龍行雲能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這可不符合他認知中的龍少。

    南竹嘀咕道:“他都成人質了,修爲都受制了,想讓他暈過去還不簡單麼,他什麼都不知道。”

    好傢伙,兩位師弟驚驚看着他,庾慶更是看了眼池水,自己都沒想到,這緊要關頭,他們居然有閒心討論這事。

    “你後來去積廬山找卜桑桑也沒人攔你,爲何要反覆摳爛傷口?”牧傲鐵還是覺得不對。

    南竹這次忸怩着不吭聲了。

    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都招了,還有什麼事是需要遮掩的呢?庾慶眉頭一挑,“錢?”忽又悚然一驚道:“你壓根不是去看病,桃花居都快被你掏空了,那些錢呢?”

    南竹一張老臉無處安放的樣子,低頭小聲道:“咱是男人,人家跟你好了,你三不五時的總得有所表示吧?”

    兩位師弟齊齊瞪大了雙眼,一個漲的臉紅,一個漲的脖子粗,沒想到真相竟是如此的殘酷,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那麼多錢,總不能全表示掉了吧,剩下的錢呢?”一臉惱火的庾慶向他伸手索要狀。

    南竹縮了縮脖子,“人家畢竟是藥屠的弟子,就那麼點錢,其實也不多,壓根不夠用,我到哪剩去?”說着還伸長了脖子一副有理了的樣子。

    “去你媽的!”庾慶突然一腳踹了出去。

    牧傲鐵也憤怒地推了一把。

    兩人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反應,同時將南竹給踹進了池中,反正總要有一個人冒險,這次果斷成全了他。

    嘩啦,乳白色的水花四濺,掉入其中的南竹一陣撲騰才穩住,中間深,還得往邊上爬。

    庾慶和牧傲鐵被氣得在岸邊來回轉悠,之前還奇怪南竹斷了條胳膊怎麼恢復了,不是地泉的效應不行了麼,敢情是這麼回事,敢情桃花居一幫人縮衣節食的,就爲了成全這孫子去向女人表大方,害他們爲了找人泉又出山冒險。

    兩人此時真是連剁了他的心都有,偏偏這廝又有爲同門冒險的態度,搶着下水試毒,於情於理都不能對這胖子過分了,把兩人給憋屈的無法形容。

    “琥珀海的時候你爲什麼不早說?”庾慶還是忍不住指着水裏的南竹吼了出來。

    南竹解下了腰上的葫蘆等物,放在了岸上,又抹了把臉上的水,挺委屈的樣子道:“等我到琥珀海,你們找仙府的事早都已經傳開了,我稍微猶豫了一下,你自己就把有仙府線索的事捅了出去,還怎麼回頭?再看你把事情周旋的差不多了,已經沒了後顧之憂,這次只要發了財,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帶出去花…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已經確定了這裏面有人泉,爲何不試試?”

    “我讓你試試…”庾慶一腳朝他腦袋跺了過去。

    早就帶了小心的南竹趕緊縮身一躲,縮進了水裏。

    讓人沒想到的是,這一鑽,人宛若消失了一般。

    “狗東西,爲了女人坑害所有人,沒見過你這麼畜生的人……”

    庾慶對着水池好一頓罵罵咧咧,牧傲鐵則全程黑着一張臉。

    罵着罵着,罵了很久,還不見人出來,只有一開始見水底下似乎鼓涌起了一陣水花,後面就沒了動靜。

    起先以爲南竹是躲着避禍,久了後,岸上兩個都漸漸感覺到了不對勁。

    “南胖子,我告訴你,別想用這套來糊弄過去,有本事永遠別出來…”

    庾慶剛詐唬了一句,便怔住了,只見乳白色的池水下,似乎冒出了一團黑,不知是個什麼情況。

    “南胖子。”

    “老七。”

    “算你狠,這事算過去了,不讓你還錢了,出來。”

    一步步服軟的庾慶連這句話都出來了,還是不見南竹出來,頓時有點慌了,剛和牧傲鐵驚慌對視上,忽聽嘩啦一聲,南竹的腦袋從水裏冒了出來,開始往岸邊撲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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